于是带着自己的“家当”和吃饭的玩样来找薛铭,想要带他离开宋平安这样的恶魔。
薛铭也吃了一惊,目光也终于是在他脸上扫视的时间超过了十秒。
“薛、薛铭……”他头一次喊薛铭的名字,心里还有些紧张,见他并没有“反感”自己,又大起胆子,道:“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连衣服都带上了,吓的张书文连忙去看两位老板的脸色,生怕他弄掉自己的饭碗。
“杜兄弟……昨天的生意都同你阿爹阿母谈好了,你要是还有甚么不满意的就直接过来找我。”张书文挡住他的视线,在心里直接把他骂成了狗屎,怪自己眼瘸找了这么个人。
薛铭偏头看着宋平安拧起来的眉头,问他昨夜还没有回答的问题:“吃醋了没?”
宋平安脸颊抽了一下,绕过他们走了出去,直接无视了他们两人,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几张饼,要了一碗汤,便吃了起来。
张书文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无奈地对杜子荣道:“我们老板……和夫人挺相爱的你就不要来掺和了。”
若是说姿色的话,杜子荣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加上来时故意穿了一身漂亮的衣裳,和宋平安比较他确实好看一些。
不过那也只是宋平安生得杨刚,脾气暴躁,不爱捯饬自己,这才比他逊色。
杜子荣咬着牙给自己鼓劲,暗示自己薛铭和宋平安在一起很不开心,是被宋平安强迫的,自己一定要救他于水火之中。
这样可苦了张书文,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弄的他的目光越来越坚定。
他赶紧亡羊补牢:“杜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是夫人追求的咱们老板,你看看我们老板是那种会谈情说爱的人吗?”
杜子荣只当他是在骗自己,还把他看成一个助纣为虐的小人,义愤填膺地说:“他是你老板你自然是帮着他说话,若是他不付给你工钱,你自然帮着薛铭。”
他这话说的真叫张书文冤枉,“你这人怎么好说歹说你都不听?你这样只会惹怒我们老板,合计着你觉得我们夫人会喜欢你?”
在他们交流中,薛铭已然走到宋平安那边坐好了,直接拿起勺子在他碗里舀了一口汤水,道:“怎么生气了?”
气的杜子荣只咬牙,指着他俩道:“你看看他居然这么强迫薛铭,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张书文眼里这自然是没有什么,再说还是薛铭主动去吃的又不是宋平安强迫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眼瘸到这种程度,居然认为是宋平安逼迫的。要说逼迫那也只能是薛铭死皮赖脸的逼迫宋平安。
意识到这人没法说通,张书文也不同他细说,要了饼和汤坐在薛铭对面,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同他解释。
薛铭把宋平安的汤喝了一半,又把他的饼子拿了过来自己掰着吃,一块没饱,便说:“前面有一家买小吃的,待会回来咱们再去尝一尝。”
宋平安嗯了一声,在心里精打细算把他剩下的钱都算了一遍,这统计就花去了一千多两,要是回去靠着这些钱过日子也得他们过个十几年了。
不过男儿志在远方,薛铭有那么远大的报复,他没有理由不支持,想着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酒楼给做起来,免得到时候拖他后腿。
杜子荣也挤到他们中间要了吃的,反正不管怎么他这个电灯泡是当定了,宋平安有心无视他也没有办法,他这人不仅自以为是还十分聒噪。
一听说他们要去看店铺连忙就说:“我会写字画画,我可以帮你们写牌匾,记账。”
他一说这些张书文立即就想到了一个人,也就是之前陶知行和邢昭和打赌的那个哥儿,斯斯文文,也不会说大话,还会脸红就是许久没见到,忍不住问了一句:“上次来卖字画的那个哥儿怎么没看到?”
见有人搭理自己,杜子荣连忙接话,“那个文哥儿?”
“怎么你认得?长的确实俊,也难怪陶公子和知府大人的儿子会看。”
杜子荣连忙露出满脸的嫌弃,眼里皆是鄙夷,道:“那是我一个堂兄弟,也不知道他做甚么有那个脸,一个哥儿总是抛头露面,还要学人去进京赶考。”
那个文哥儿在张书文心中是天仙的存在,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就不开心了,道:“你怎么这么说话,谁说哥儿不能抛头露面?你瞅瞅我们老板……咳,老板夫人就是个哥儿,他都能做生意,那你堂弟怎么画不得。”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杜子荣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替自己辩解:“你们不知道文哥儿,他家里本来给他定了亲,你说这亲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可到好非要说以后自己做主,一把大年纪到到现在都没嫁出去。”
“他愿意嫁谁就嫁谁,和你有甚么关系。我们夫人就是还没结婚就住在了老板家里,两人同枕而眠,一样过的快活。”张书文就这么的和他杠了起来,把杜子荣说的脸红不已。
宋平安本来不屑和他们斗嘴,张书文的话一入耳,就被呛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想为自己辩解两声,却见一旁薛铭听得很认真,还赞同地说:“他说的没错,自己过的快活就行,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被他们这么一将军,杜子荣脸上就挂不住了,道:“上次出了那种事他没什么脸来街上画画了,被他阿爹阿母锁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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