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眨了眨眼,扬起脑袋在许征下巴处小心翼翼而快速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浓浓的奶油不可避免地沾在许时唇上,偏生许时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许征顾不上脸上的奶油没洗干净,按着许时的后脑勺,把人抵在墙边亲,另一只手锁上门。
许征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把脸上的奶油蹭到了许时脸上,然后再全部吃了下去。
许时从最初的茫然到后来的腿软。
被欺负得眼角发红,嘴唇很红,脸也很红,满嘴奶油气息。
从卫生间出来后,两人没再去客厅,而是上了楼。
一进屋,床单变成夺目的红,牡丹花开,上面还绣了四个大字:
兄弟情深。
许时在他怀里乐得不可开支。
这么一笑,什么气氛都没了,许征死死盯着那张床单,磨了磨牙。
想打人。
许时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许征顿时清醒不少。
“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许征在他耳边问。
许时眼里带着水光:“你说呢?”
许征用拇指指腹摩擦了下许时发红的唇。
有个禽兽的想法没问出口:
你什么时候才成年?
许时一凑进,那股奶油气息挥之不去,许征身体一僵,把人松开。
许时疑惑地歪了下脑袋:“怎么了?”
“没事。”许征声音有些哑。
“前面那个蛋糕,不是我干的。”许时解释道。
“我知道。”他亲眼见着尤志抓着许时的手把东西拍他脸上。
“你这边没擦干净。”许时伸手指在自己脸上。
许征抬手刮了两下没刮掉,许时又凑过来,亲手帮他擦干净。
擦拭过程中,嘴唇蹭过许征唇角。
许时一愣,又很快荡开笑意。
许征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少招惹我。”
夜晚,许征重新拥有了他的人形抱枕。
今晚的抱枕是奶油味的。
不管过程如何,尤志也算说到做到,真的帮许时和他和好。
许征也就不和尤志计较拍他一脸奶油的事。
督促完前期工程,矿上的事务剩下由施工队负责,许征倒不必总外矿上跑。
这一个月,是尤志有史以来最辉煌的一月。
煤矿真正变成了金矿,不断给他营造巨额的利润。
尤志张开双手,抬头往前,大喊道:“钱啊,砸死我吧!”
“出息。”许征笑着说了句。
“你不懂,等你的矿开始开采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其中的利润有多么地让人疯狂。”尤志眼里充斥着对未来的向往。
对上这样熟悉的目光,许征敛了敛神色。
他懂。
前世无数人为此疯狂,十倍的利润使人铤而走险,百倍的利润让人不顾一切。
煤矿一旦开始挣钱,那就是绝对的暴利,每天流进口袋里的钱源源不断。
因此煤炭也被人称之为黑金。
要不然,也不会迷了人心智,最终无法抽离。
尤志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不仅长期亏损的矿开始挣钱,霍君宁也从国外回来了。
他们本该没机会见面的。
可许征搭上了霍成章这条线。
自从霍成章和齐瑾生在一起后,来自霍家的压力就小了许多,对霍君宁逐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松了口把人放回国。
尤志从三天前就在思考该穿什么衣服去接机。
强行拉着许征许时陪他去商场看衣服,尤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你品味好,帮我挑挑。”
“你什么样子霍君宁没见过?”许征感到好笑。
“不一样。”尤志决心,“以前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身边就我一个,现在这么久没见,她在国外见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我一定要在机场,胜过所有人!”
两人家世悬殊还是对尤志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只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作为个没什么根基的煤二代,尤志在霍君宁面前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的。
这点同情,直到许征看见尤志手里拿的衣服,顿时被打破。
尤志拿了件金色的西装,兴致勃勃往身上比划,询问许征意见:“这件怎么样?耀不耀眼?”
许时看不下去,伸手拿了套衣服递给他,坚持道:“穿这个。”
尤志遗憾地丢下他的金西装,换上许时给他挑的衣服,一出来,效果斐然。
尤志看着镜中的自己格外暗自满意,一翻吊牌更加服气:“真会挑,一挑就是店里最贵的。”
六位数的衣服,尤志一挥手就买了三套。
时刻彰显了什么叫做粗大气粗。
为了给尤志作掩护,许征跟着他一块去的机场,在那儿和霍成章他们碰的头。
尤志来之前还想让许征穿那件浮夸的金色西装,被许征严词拒绝。
尤志的道理很简单,今天的机场,只能有他一个最帅的存在。
许征遗憾道:“不可能的。”
到了机场,霍成章和齐瑾生都在,他们分成两拨人,尤志和霍君宁去过二人世界,许征带上许时去和霍成章齐瑾生他们聚餐。
一月未见,脱离了学校,霍成章身上的气质成熟了些。
他倒着水,对许征道:“多亏了你,否则瑾生今天也不会和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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