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指桑骂槐。
作为槐的薛懿大大方方的离开,叫不少担忧和看热闹的人讪讪离开。
“外面都传遍了。”,穆念掀开帘布,走进来。调侃道,“你们两个谁先动手的,说了什么侮辱的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叫我一时之间都要信了。”
薛懿笑笑,一派自然,“咱们刚回到青玉关,魏将军便说了他们那边有人在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句句戳中魏将军的心。”
“突厥那边有人耐不住了。”,薛懿把暖手炉放进穆念的手里,“既然这样,怎么能浪费他的一番良苦用心,我便给他制造个机会。”
薛懿的一句咱们叫穆念脸上不自觉的带上笑,“丘林壑怕是不会轻易相信。”
收拾掉了逆燕卫,燕一终于腾出时间去整理突厥中的势力,丘林壑这个名字便挂在显眼的地方。
明明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大燕女子所生,却能得到大王子的重视。
短短的几行字,薛懿便把当初千秋宴上丘林壑表现出来的性格推翻了个七七八八。
“不怕他不信,突厥那边也不是一派祥和。”,薛懿眼中微光一闪,“若是丘林壑按兵不动,我们便弄出一点动静来,总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了青玉关。”,薛懿眼中微光一闪。
入夜,几个黑影在营帐中轻巧的移动,躲过巡视的士兵后悄无声息的摸进了一顶营帐中。不一会儿其中一个黑影扛着一个人形布袋出来。
几个跳跃后消失在黑夜之中。
次日一早,薛懿带着几个人便冲进了魏朔临的营帐中,一番争吵之后,薛懿带着五千的精兵不顾魏朔临的阻拦出了青玉关,一出去便分散士兵在四周探寻。
青玉关中不久便有流言传出,同薛懿如同亲兄弟的穆少爷被掳走,薛懿一怒之下带着人出去找了。
“听说了吗?”,混沌摊子里,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不变刺溜刺溜的往嘴里塞着混沌,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最近青玉关大热的八卦,“镇远将军冲冠一怒为蓝颜,今天一早就出城了。”
他旁边的人大惊小怪的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且震惊,“怎么不知道,一早就听见马蹄的声音,耳朵都要振聋了。”
两个人这么一说,周围支楞着耳朵的人纷纷围上来,眼力见十足的从旁边的摊子上点了下酒菜给两人。
大汉见状顿时眉开眼笑,滔滔不绝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夸大了讲。
有旁观有羡慕,自然是有不少的人来责骂质问薛懿,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国家大义。
至于八卦的男主人,此时骑在骏马之上,俯视着面前空地上趴着的两个人,旁边还有一个人形布袋。
薛懿挥手,便有人解开布袋的绳索,将一粒黑色药丸塞进昏迷的“穆念”口中,“穆念”缓缓的睁开眼睛,被人扶了下去。
落在薛懿手里,两个人心知自己没有活路可走了,视死如归的咬破牙囊里的毒药,不一会儿气绝身亡。
“将军,除去五十个做戏的士兵,剩下的全部归来。”,一个将领半跪在薛懿面前,铿锵有力的说道。
“那便出发。”
“是。”,将领声音中泄露出两分按耐不住的激动,显然是知情者之一。
另一个八卦男主,此时被徐旻佑上上下下的用目光扫过,若不是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徐旻佑怕是就要上手了。
上手扒掉穆念脸上的一层脸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能叫一个人变成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
魏平庭伸手将徐旻佑拽回去,“你若是清闲,便出去看着千机营制造火|药去,死皮赖脸的呆着这里,碍事。”
“唉。”,徐旻佑唉声叹气,“果然得到的就不是最珍贵的。”,说着又是接连叹气。只可惜他感慨的对象此时充耳不闻,只当自己耳聋了。
久久不见小瓶子安慰,徐旻佑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哀怨的看了魏平庭一眼,“我出去了,”
魏平庭摆摆手,只是将目光放在身边的穆念身上。直到徐旻佑离开,这才迟疑的看着穆念,“你和薛侯爷……”
“和你一样。”,穆念肯定了魏平庭的猜测,今天他们分离在即,根本没有想着掩饰,魏平庭能看出来也属正常。
魏平庭了然,只是拍拍穆念的肩膀,“你在这里安心呆着吧!不用怕。”
穆念点点头,眼睛瞎浓重的黑色。昨天夜里被掳走的不过是他的替身,第二天一早他便薛懿送到了魏朔临的营帐里。
当时情况混乱,进去多少人,又出去多少人,谁能注意到。
他就这么安全的进入了魏朔临的地盘中。
薛懿要做的是直取突厥老巢,他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书生,即便跟上去,也不过是成为薛懿的拖累。
昨天夜里他已经把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推断过一遍,他已经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如今便是安静的呆在魏朔临的地盘上,叫薛懿放心。
但愿薛懿可以安全的回到青玉关。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穆念立刻起身,“燕三,发生什么事了?”
从门口处走进一个男人,他的面容平淡无奇,疾步走进来也只有轻微的脚步声,连呼吸都降到了最低。此时站在穆念身边,却叫人不自觉的忽视掉他的存在。
“少爷。”,燕三扶住穆念,“是突厥开始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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