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又沒喜歡誰,你要我對誰有反應,」救命啊,他想換話題啊,「反正早上都會例行公事就是了。」
「沒壞?」何鎮東隱晦問了句。
「你確定你的智商沒被簽在今天的合同上麼,」童桐受不了了,直接一巴掌抽過去,「你他媽誰壞了?你壞了我都沒壞,我身體好著呢,壞了還能有反應,要真壞了你妹就該哭了。」他又不是禽獸,看見人就想要上人家。
何鎮東搓著胳膊齜牙咧嘴地說,「你手勁悠著點,怎麼那麼暴力。」
「好了沒,就咱倆個爺們兒討論那地兒還能沒毛病麼?換個話題了行不。」
「剛剛還不是說自己是女人的。」
「咱們聊的是靈魂還是肉體了!」
「行行行,換換換,現在聊靈魂,你還喜歡原祈麼?」
「這個話題剛剛回答過了,下一題。」童桐皺著眉,有些逃避這個問題。
「瑀彤,看著我,我是認真問你的。」
「......」聽見何鎮東叫他瑀彤就知道不能逃避了,他嘆了口氣,瞅著他緩緩地說,「你讓我怎麼說?要說我沒愛過他?怎麼可能,童瑀彤雖然死了,但付出過的感情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對他的感情才能證明自己沒有白活過,但現在我真的對他沒有想法,光想到他可能是殺了自己的幫兇就覺得特別隔應我,當年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跟我交往求婚?讓我像個傻子一樣,難怪你們都說他是渣男,太渣了。」
「這事我們也是到你死了才知道,」何鎮東自己說著也怪尷尬的,抓抓頭極不自在的,「之後皓子發現他對我有其他想法就讓我離他遠一點。」
「皓子怎麼發現的?」果然,領地被闖入就會立馬帶來危機感,皓子在這方面還蠻敏感的。
「那時你的喪禮......」何鎮東突然覺得給自己挖了個坑,煩躁的很,「反正皓子是看出來了,眼神騙不了人,他的反應怎樣都不像是死了心愛女人該有的樣子......」
「行吧!他那時怎樣我不想知道太多,」童桐直接打斷他,「不管他是愛男人愛女人,反正我跟他現在就不是一件事的事,當初不愛我就不該來招惹我,他媽當我是砲灰女就不該是一回事。」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甚麼怎麼做?沒告訴你倆我是誰之前不一樣這麼過,有沒說沒甚麼區別。」他頓了頓,突然想到甚麼,「東仔我問你,原祈在我死了之後有搬過家麼?」
「沒搬過,一樣住那兒。」童桐望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總有不好的預感。「你想幹甚麼!」
童桐笑笑,眼神裏全是狡詰,「我想過去找找有關當年恐攻的訊息。」
「不准!」何鎮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會發現的。」
「不會!我還能嚇死他呢。」
「不行。」
「我會很小心的,就讓我試試吧!他根本就不會想到童瑀彤還能活著回來的一天。」
「原祈屋裏有個保險箱,裡面說不定會有跟M國有接觸的訊息,我知道密碼,依他的尿性肯定不會改掉密碼,我去拿出來,短時間他不會發現的。」童桐說。
「沒得商量,你要敢去試試看!」
何鎮東帶著怒氣丟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屋,結束了今晚亂七八糟的夜聊。
何鎮東離開屋沒一會兒,騰岳炎就進來了。
「去洗澡吧,都晚了。」騰岳炎坐床邊看著他。
童桐站起身拿起空調的遙控,開啟空調後把溫度調高一些,「你不是也還沒洗,你先洗,我想事兒。」
騰岳炎看似玩笑地說,「一塊洗,省時間。」
「時間是這麼省來的麼,在這邊廢話的時間都已經進去沖水了。」童桐不耐煩地趕人,還在想怎麼說服東仔跟皓子這事。「咱倆洗澡水平不一樣,進去十分鐘就出來的人能跟二十分鐘才出來的人待一間衛生間麼。」
騰岳炎聽著覺得挺有趣的,樂呵呵地說,「洗個澡還能怎麼水平不一樣了?」
「二十分鐘,噴頭不能關,水必須一直沖身上,就這點你還洗個毛啊。」童桐皺著眉,不懂他糾結甚麼,「再說我壓根兒就不習慣在別人眼皮子底下洗澡搓鳥,騰大爺求您了,去洗吧。」
「我也就說笑的,怎麼感覺我逼良為娼了。」騰岳炎說,「沒想到你還有這破毛病,越認識你越覺得你的骨血是用破毛病堆出來的。」
童桐翻了個白眼,勾著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多謝您的讚美。」他就不喜歡自己的那地兒讓別人看還不成了!
衛浴就在屋裡,所以騰岳炎只在衣櫃裡拿一件內褲就進去。
這也就是為甚麼童桐會把空調溫度往上調的原因,只是童桐並沒有發現自己順手調溫度是因為甚麼,就覺得騰岳炎肯定又只穿一條內褲就出來,反正空調開都開了就多按幾下的事。
但是騰岳炎就是發現了,帶著心花怒放的一顆小心兒,心滿意足地進去洗了個備受寵愛的澡。
男人所謂的戰鬥澡他不懂,他洗澡一直就跟上輩子當女人時一樣龜,在家親人習慣了,在校室友也麻痺了,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慢吞吞的洗了個澡,今晚卻被人催著洗了。
「你洗到哪兒了?」門外響起敲門聲,隔著門板騰岳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幻。「再洗下去得脫層皮了都。」
童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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