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口便不容置喙:“就按子非说的做。”
本想撇开医仙跟谢子非待一起,结果没有达到目的就罢了,还给对方做了嫁衣。伊郝哪能乐意,正要闹脾气,结果直接被方拖罔封了唇,除了咦咦呜呜就发不出别的音。
“涂驴儿,把她带车里去。”
涂驴儿欢喜地应了声是,欢喜地走到伊郝面前,收到她警告的眼神时,涂驴儿立马就怂了。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绕到伊郝背后,说了声“得罪了小师妹”,在伊郝更激烈的挣扎中将她抱起往马车走去。
这一幕全都落入谢子非眼中,他捂唇偷笑——真没想到,平日里嚣张得不行的涂驴儿一对上伊郝就怂成这样。
白飘飘适时出来插话:“不要轻易取笑别人,除非你忍不住。”
谢子非伸手弹了下它脑门,转身朝医仙走去:“医仙姐姐,我们走吧。”
要说谢子非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但一对上需要求助的人,那殷勤态度果真不一般。尤其面对医术高明的医仙,那简直是事无巨细啊。
先是怕她摔着了,亲自扶她上马车,然后又是亲自给她掀车帘,嘴上叮嘱的话也是不忘落下。
这边情谊绵绵“狗粮”遍地撒,那边伊郝气得直跺脚,车厢被她震得嘭嘭响直吵人,最后还是余知安掀起她的车帘狠瞪了她一眼才肯消停。
天马无需每匹都要人操控,只要最前面那一匹马有人掌控方向就可以了。素来喜爱驾车的方拖罔在这一方面丝毫不摆掌门架子,搂着他夫人在前面挥着小鞭儿吹着冷风,一路美景看去,好不惬意。
车行了一会儿,医仙便称自己晕车要先休息。谢子非立马扶她躺下,怕她着凉,还亲自为她盖上小被单。
看着背对他入睡的医仙,谢子非撑着下巴一脸痴汉样:“白飘飘,你说我现在对她这么好,等我受伤她肯定会救我的对吧。”
白飘飘钻出玉挂坠,飘到谢子非面前,神情严肃:“你对她好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
“你应该是为了取得她的芳心而对她好,亏我还以为你开窍了。”
谢子非瘪瘪嘴:“我又不是芳心纵火犯。”
“虽然你不姓撒,但你好歹有这个潜力嘛。”
“我才懒得管这些,我就想等我受伤的时候能少疼点。”
“那你想太多,你受伤的时候她又不跟着你,跟着你的是不会医术的女主。”
“那我只能稍稍改剧情了。”
他这么一说,白飘飘表情里面紧张起来:“你这么做会破坏故事剧情。”
“谁叫你不肯把那段剧情跳过,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咯,我可不想真的疼晕过去。”
“你也太……”过分了!
白飘飘话没说完,马车突然一个猛拐弯,差点把人甩出去。谢子非一手抓紧被惊醒的医仙,一手掀起车窗朝外看去。
“怎么了?”医仙紧张地问。
“不知道,但天马突然往地面飞去。”
“坠马?”
“不是,看样子是临时改道。”
果然没一会儿,天马便将众人带到一处开阔的地面。等马车全都停稳当了,众人才敢下车查看。
“掌门,这是怎么了?”安抚好伊郝后,涂驴儿立马跳出车厢出来询问。
“是我。”余知安提着衣摆走了出来。
谢子非眯起眼睛,提防地看着他,这家伙又要做什么?诶?他车左侧怎么破了那么大一个洞?
方拖罔一脸阴沉地走过来,对着余知安摆摆手:“此事不怪你,都是刚才那丫头惹的事。”
“丫头?”
一向温柔的掌门夫人,此时脸色也不好看,她道:“方才不知哪儿来的姑娘在半空练御剑飞行,阿罔见她御剑生疏,本已避开,结果她直接撞到了知安的马车,害得天马受惊直坠而下。还好天马反应迅速稳住身躯平安着落,否则……真是让人后怕。”
“黄毛丫头?在哪儿呢?”谢子非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儿有人,“难道那姑娘还在天上飞?”
正疑惑着,余知安的马车突然哐当一声响,从破洞的那一侧突然探出半个身子,吓得谢子非往后退了一步。
探出身子的正是一位提着长剑的红衣姑娘,她尴尬地朝众人挥挥手,强颜欢笑:“你们好啊哈哈哈……”
掌门夫人跟方拖罔对视了一眼,问道:“这位姑娘,你怎么从知安的马车出来?”
姑娘面露愧色:“我,我刚刚不小心直接撞进来了……”
看着被撞毁的马车,余知安脸色阴郁:“不知姑娘是何门何派,术法如此生疏便敢独自御剑飞行?”
红衣姑娘挠挠头,一脸尴尬:“我……我叫石珊,无门无派,今日是偷……拿了我爹的剑出来玩的。不过你们放心,我既然撞了你们的车,肯定会给你们修好的。”
谢子非脑中警铃大作——她就是女主!她不是应该撞他的车吗,怎么撞余知安那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安知:子非我们坐一辆车吧
谢子非:拒绝
余安知:为什么?
谢子非:再过会我就要坠崖流血了,你不会医术,所以我要跟医仙姐姐待一块
余安知:……
日常感谢“白马非马”小天使的评论和营养液,给大佬递热水嘻嘻嘻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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