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过了这几天新鲜劲过了就好了。”三嫂看向苏豆子也笑了:“文韵和柳儿这几天已经好多了,前些天都不敢叫进我们那屋,一进来就戳,戳的娃哭的。”
想到三嫂说的,苏日安也笑了。
他们家可是两个大的,一个小的。
“都这样。”苏日安回了三嫂一句,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三嫂把需要注意的跟苏日安说了一遍,苏日安应了。
后三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问苏日安:“我听人说五弟夫在找长工?”
“嗯?”苏日安不知道这事:“他没跟我说。”
不过一想,福婶要伺候他,地里活就没人干了,薛文瀚找长工也就理解了。
“三嫂有人推荐吗?”三嫂突然问起这事,苏日安想她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问。
“有是有一个。”三嫂说:“就我娘家那堂弟,他家地少人多,活干完了就去镇上干活,但镇上的活不固定,有一天有有一天没的,我听说你们招招工,就问问。”
“我先问问夫君,要是他还没找到人的话就让你堂弟过来,反正谁做都一样,只要不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就行。”
“那种人我敢推给你。”三嫂笑着嗔了苏日安一眼。
苏日安笑了,“我就举个例子,又没说你堂弟是,看把你急的。”
“你这……”
“你可别骂我了,几个孩子都在这里了,给我留点脸。”苏日安连忙打断了她,三嫂也没有再骂。
后面两人又说了几句小孩子的事情,三嫂放心不下孩子就回去了。
三嫂一走,苏日安就把苏豆子扔下了炕:“去外面耍去。”快要烦死了。
苏豆子噘着嘴一脸委屈的站在地上,小声嘟囔:“你以前还说嫌我野呢。”现在我不出去了你又叫我出去耍。
“……”苏日安:“那你上来别碰小弟弟。”
“……”不碰他们我上来做什么,我就是因为他们才留下来的,苏豆子心里想着,却乖巧的点了点头,嘴上说:“好。”
说完,重新爬上了炕。
刚爬到炕上,苏豆子确实很乖,就看着不戳。
坐了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趁着苏日安没看的时候又偷偷的戳了起来,苏日安一转过去他又一本正经的坐好。
特别像大哥哥。
正经的不正常。
苏日安又转过去,几次后直接就将他提到了自己的另一边:“你坐这边。”苏豆子不高兴。
苏日安不管,父子两就僵持着,最后以苏豆子的失败宣告结束。
直到两小家伙要尿尿,苏日安下炕去把尿,苏豆子才重新找到了机会,伸手戳了戳黑不溜秋的小哥儿,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嫌弃:“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后你也像文韵家的弟弟一样长得白白胖胖的,我就勉强认你做我弟弟,要是你还这么丑我就不要你做我弟弟了。”
“……”
炕下给儿子把尿的苏日安,听到苏豆子的话,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把尿壶给踢翻。
放下儿子,又换了小哥儿。
把了老半天,不尿,苏日安就将人抱到了炕上,刚上炕小家伙就尿了。
苏日安:“……”又连忙换尿布。
换完尿布,苏日安喊了一声“福婶。”
福婶不知道在干什么,没听到,苏豆子自告奋勇:“我去叫福奶奶。”
说完,跳下炕,穿上鞋子,吭哧吭哧走了。
过了一会儿就把福婶带来了:“小老爷,我刚才在洗衣服,怎么了?”
“辛苦福婶了。”苏日安说了一声,后将两个小家伙换下来的裤子给福婶指了指:“麻烦福婶把那两个裤子也洗了。”
“又尿了啊。”福婶也笑了。
可不止尿,之前还拉了呢。
苏日安“嗯”了一声,福婶一边捡衣服一边说:“孩子都这样,大些就好了,那我先去洗衣服,洗完了回来就给你做饭。”
苏日安“嗯”了一声。
福婶走了,苏豆子也出去玩了,薛文瀚今天去了镇上,昨天苏日安回来说有人找问家具的事情,让薛文瀚今天去镇上走一趟。
薛文瀚去了,发现要家具的人竟然是蔡强,再看蔡强看苏日月的目光,薛文瀚眉头微微一宁,问:“你要家具?”
“是啊,我娘说你做的那几个镯子效果不错,她这些日子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就想问问你做不做家具,价钱的话好商量。”
“做,但是价钱很贵。”薛文瀚说着让苏日月去招呼其他的客人,自个转身坐到了柜台后面,没管蔡强。
蔡强看了他一眼,也不用薛文瀚招呼,自个就找着另一把椅子坐下了:“价钱好说,只要你不坑我就行。”
“不坑。”才怪。
坑的就是你,别人我还不坑呢。
“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薛文瀚问。
“有有有。”蔡强一连说了三个有:“我娘说要个雕刻梅花图案的衣柜。”
“还有吗?”
“我想想,好像没了。”
“就要一个衣柜?”薛文瀚挑眉。
“不是啊。”蔡强被他弄懵了,你不是说要特殊要求吗?
“还要两张桌子,十六把椅子,一个低矮长条椅。”
“桌子要圆的方的?花纹要怎么样的?功效呢?要什么功效的?”薛文瀚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取出白纸,熏了毛笔,等蔡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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