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下午三嫂来过,晚上苏世平又来了,薛文瀚还以为他来是说手推车的事情,后来听苏世平说了才知道是说建学堂的事情。
苏世平说:“我这些天问了,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愿意出钱建学堂,前几天找小川家娘算了一下,说是把学堂建到戏楼院对面洵河那边比较好,那片地有三分是你们家的,我来跟你说一声,到时候可能要把那片地买下来,钱的话就按正常的价格,十一两银子一亩。”
“嗯,行。”薛文瀚说,那片他们就三分地。
很少的,薛文瀚并不是很在意。
说完,薛文瀚问苏世平,“建学堂的话,一家子需要出多少钱?”
“三百五十文。”苏世平说,白杨沟总共一千来户人家,一家子三百五十文,下来就是三百多两。
三百多两建一所学堂的话绰绰有余,就连夫子第一年的月钱都有了。
不过说起夫子的事情,苏世平问薛文瀚:“你有认识的夫子吗?不夫子秀才之类的也行。”
本来他们村子里是有一个秀才的——苏五牛。
但苏五牛后来离开了村子。
当时苏世平还巴不得他走呢,现在……苏世平也不后悔,苏五牛人品不行,就算学问再好,人品不行,大家也不敢把学生交给他。
“我找。”薛文瀚说。
他接触的人比较多,相对村子里的其他人比较容易找。
苏世平来本来就是想让薛文瀚找的,但又害怕薛文瀚也没认识的人,听到薛文瀚的话,终于放下了心来。
要不然,之后学堂建起来了,没夫子也不行。
解决了问题,苏世平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从他的言语中,好像还不知道三嫂来他们家让做手推车的事情。
“看来三嫂没有跟大伯说手推车的事情。”苏世平走后,苏日安跟薛文瀚说。
“可能是害怕大伯不同意。”薛文瀚把他想说的话说完了。
“可能。”苏日安应和了一声,后问薛文瀚:“你今晚做吗?”
“做。”薛文瀚说:“等豆子睡了。”
“为什么要等豆子睡啊?”苏日安一脸懵逼,做个手推车还要等豆子睡了,什么情况。
“难道你想现在做?”薛文瀚反问他。
“我?我做什么?”苏日安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后像是突然开窍了,明白了薛文瀚说的什么,脸瞬间就黑了。
气得指着薛文瀚的指头都抖起来了“你,你这人……你……”
“我?我怎么了?”薛文瀚勾唇笑了,看着他:“连一晚上都不让你家男人休息,你想是累死你家男人啊。”
“呸,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苏日安瞪了薛文瀚一眼,“你想歇就歇呗,我还能拉着你不成。”
“得要你陪着。”薛文瀚说,说完,起身走过去,抱住了苏日安,在苏日安耳边诱惑苏日安,“今晚让团子和豆糕跟红娘睡?”
“不行。”苏日安如临大敌的拒绝。
要是把豆糕和团子送过去,不是明目张胆的告诉红娘他们今晚要那个吗?
太羞耻了,他才不要。
“那怎么办?咱们去那屋?”薛文瀚指的是之前苏日安坐月子的那间屋子。
这个月,因为太热了,苏日安又带着孩子搬过来了。
屋子里放了一屋子的簪子。
虽然不如铺地板凉快,但也特凉快的。
“那屋,还不得热死……”本来天气就够热了,那屋子还是保暖的。
“一会儿就好了。”薛文瀚哄他。
“你确定是一会儿?”苏日安往他的裆部瞥了一眼。
“额……”我就说说,真要一会儿那还了得:“就这么决定了,乖。”薛文瀚说着,亲了亲苏日安的耳垂,亲的苏日安颤了一下。
后连忙推开了薛文瀚,警惕的看着他:“你别胡来。”
“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胡来。”刚开始苏日安不答应,但薛文瀚越来越过分,没办法,最终苏日安还是答应了。
所以,晚上把豆子豆糕和团子哄睡后,薛文瀚就和苏日安去了隔壁。
如果不是太热了。
怕是得折腾大半晚上,因为太热了,苏日安有些受不住,差点晕厥,薛文瀚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回了他们睡觉的那屋。
怕是得折腾大半晚上,因为太热了,苏日安有些受不住,差点晕厥,薛文瀚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回了他们睡觉的那屋。
刚到屋子,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薛文瀚害怕冷热交替感冒了,连忙催苏日安上了炕,把被子盖严实了。
苏日安上炕后,看到薛文瀚没上来,叫他:“你也快上来啊,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嗯。”我就上来,薛文瀚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苏日安:“先喝一口,喝了再睡。”
“晚上喝水要上厕所。”苏日安不喝,他包在被子里呢,又不冷。
“你喝吧,喝完了快上来,要不然染了风寒难受的很。”
见他关心自己,薛文瀚心里受用,“嗯”了一声,将水喝了,后爬上炕,行惯例的将苏豆子抱到了团子和豆糕的那边,自个睡到了苏日安的旁边,抱住了苏日安。
苏日安推开他,有些无奈的说:“豆子睡着了会乱动,你把他放那边,要是不小心压着了豆糕怎么办?”紧挨着苏豆子的是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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