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白门主想用这几个废物困住我?未免过于异想天开。”
白长醉冷笑道:“这是我为谢焉准备的,你想试试,便等谢焉死后,你还有命的话,再行尝试吧。”
随着白长醉一声令下,那七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谢焉冲了过去。
谢焉为保证江老爷子的安危,脱身而出,将七人引到庭院宽阔处,瞬间交上手。
白长醉看也不看谢焉那边,直接对着傅庭秋而来,怀揣务必将傅庭秋斩杀的坚定信念,招式间皆是死手,他看出傅庭秋修为有进,那又如何?
他堂堂大乘期还怕一个金丹期的不成?
江穹连扶带拖的将江珀弄到江老爷子身侧,抬头看向与萧云生战到一处的少年,他扭头道:“祖父,父亲,保护好自己,我去换棠舟。”
不论怎么说,萧云生是冲着江家来的,江穹不能让祁棠舟为了江家冒险,即便祁棠舟心甘情愿。
江穹转身,轻轻一跃,上了房顶,加入祁棠舟与萧云生的斗争内。
祁棠舟手持惊鸿剑,招式诡异莫辨,将萧云生逼得满头大汗,再一次贸然出剑,挑破萧云生肩头,祁棠舟笑道:“萧殿主,我阿爹说你一身蛊虫,怎么我见你肩头雪白肉嫩,像个姑娘家的身子,莫非你女扮男装?”
萧云生默不作声,面色诡异,深沉的看着祁棠舟。
祁棠舟口无遮拦:“你若是个姑娘家,我看了你的身子,岂不是还要对你负责?这可不行,我阿爹说,不能将比我大太多岁的姑娘娶回家,我观萧殿主的面相,怕是比我要大上个百余岁,这等年纪,都能做我阿娘了。”
萧云生冷笑,手指微动,短笛出现在手中,他紧蹙眉头,目光微收,吹起短笛。
祁棠舟见萧云生不搭理他,颇感无趣,将惊鸿剑抬起,手指缓缓划过剑身,祁棠舟暗赞一声:好剑。
还未带祁棠舟细看完,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由远至近,呼啸而至。
江穹落在祁棠舟身侧:“小心。”
祁棠舟偏头看见江穹,抱怨道:“你怎么上来了?”
江穹:“他擅于用蛊,你不是他的对手。”
祁棠舟撇嘴,似有些央求意味道:“我若是将他重伤,你便跟我回祁家。”
江穹神色一僵,似想起什么,沉默寡言。
祁棠舟追问:“好不好?”
江穹动动嘴皮子,没说话。
祁棠舟:“莫非你真的想娶亲?”
江穹否认:“没有。”
祁棠舟放心道:“那便跟我回祁家。”
江穹答非所问:“他动了。”
祁棠舟提剑迎敌,江穹亦然。
三人间剑光飞舞,分不清谁是谁。
被萧云生短笛召唤出的蛊虫现身,密密麻麻,遇见活人,扑上便咬。
一时间哀嚎一片,浮尸遍院落,有不少扶桑门中人遭殃,因江老爷子有言在先,江家家仆早有准备,伤亡略轻,被蛊虫袭击而死的大多数是没有防患之人。
白长醉耳边是扶桑门中人的惨叫声,眼前是傅庭秋花里胡哨的剑花,他顾及不了太多,一心只想将傅庭秋杀了,短短几月,他发觉傅庭秋似脱胎换骨。
傅庭秋手中剑,他未见过,但傅庭秋所用的剑法,他却念念不忘,当年傅不放正是用这套剑法,将他打的落花流水,从中原一路追赶至塞外。
如今,傅庭秋亦用此套剑法对付他,让他心有余悸的同时不觉技痒。
傅不放是傅不放,傅庭秋是傅庭秋,这是两个人。
白长醉遇上傅不放时,自觉是过于年少,拼不过傅不放,此时不同。
白长醉唇角微勾,笑意不期然的露出,接下傅庭秋的一剑,他道:“你以为你苦练傅不放的剑法,便能打败我?傅庭秋啊傅庭秋,你未免太过于天真。”
傅庭秋哑然失笑:“我不知祖父原来是用这套剑法打败你,我会练此剑法,只是因为剑法与我手中剑颇为合适,似天作之合。白门主,你还犯不上我特意练剑对付。”
白长醉一个恍惚因此话想起傅不放的狂傲之态。
被傅庭秋抓住,一剑刺中腹部,顿时鲜血淋漓,将他白色衣衫染红大片。
白长醉反应迅速,一掌拍在傅庭秋肩头,傅庭秋硬是接下这掌,将剑狠狠朝里捅深,待肩头疼痛,他身不由己的后退,手紧紧的握着剑,猛的一拔。
白长醉捂住腹部,怒不可遏,“傅庭秋!!!”
傅庭秋唇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缓缓擦去,望着白长醉被开洞的腹部,笑了起来:“多谢白门主为我手中剑喂血。”
白长醉:“无耻小儿,我今日便是葬身于此,也要拉着你陪葬。”
傅庭秋冷声道:“那便来吧。”
还未等白长醉有所动作,那围着谢焉的七人,轰然一声,四分五裂的飞向各处。
白长醉侧目而视,只见六个黑衣人倒地那刻,便被蛊虫钻入身躯,不知死活,只余白独归,拖着破烂不堪的身躯,与谢焉不死不休的纠缠着。
反观谢焉,四肢健全,未沾一丝血迹,只是那微微发白的面色,让白长醉知道,对方并不是安然无事。
白长醉内心悲凉,自知此行元气大伤,他不能再与傅庭秋耗下去。
傅庭秋:“白门主想走?”
白长醉:“心狠手辣便是你所谓的中原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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