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夺人眼球的新闻十之八九是闻燃捣的鬼,但现阶段,他不能拿闻燃怎么样,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闻燃所加诸他的耻辱,以及他被辛东海强/奸的仇恨,终有一日,他将百倍奉还。
正月十五元宵节,闻燃同孟眠冬将孟母的骨灰又埋回了孟母的墓中。
孟眠冬为母亲烧完纸钱,通红着双眼向母亲磕了三个头,才牵着闻燃的手下了山去。
他一边走,一边问闻燃:“孟明春是为了股份,辛东海又为什么要娶孟明春?”
闻燃答道:“为了钱,因为行贿,他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了,我答应帮他把他年仅五岁的一对私生子养大。”
孟眠冬点点头,又将五指嵌入了闻燃的指缝中道:“谢谢你的出现,如果你没有出现,也许我现在已经被埋在妈妈旁边了。”
闻燃自责地暗道:但纵然我每天都在你身边,你还是自杀了。
他将心思掩饰得很好,表面上没有异样:“是我该谢谢你的出现才对,眠冬,我爱你。”
孟眠冬害羞地道:“我也很爱你。”
天气还没有回暖,春寒料峭,俩人回了家去,吃了一碗热乎乎的元宵,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元宵联欢晚会。
正月十八,孟眠冬开学了。
开学一个月后的一天,他得意洋洋地打了电话给闻燃:“我拿到特等奖学金了,快表扬我。”
闻燃不但在电话里表扬了孟眠冬,还开车赶来了A大,身体力行地表扬了孟眠冬。
孟眠冬从闻燃怀中醒来,气呼呼地道:“是我表扬你,还是你表扬我?”
闻燃暧昧地揉着孟眠冬的腰身,打趣道:“你不是觉得很舒服么?昨晚你的叫声让我都要脸红了,当然算是我表扬你了。”
“你根本没有脸红。”孟眠冬捏着闻燃的脸颊,愤愤地道,“你又骗我。”
闻燃一本正经地道:“都要脸红了,说明还没有脸红,眠冬,你要继续努力。”
孟眠冬一直很努力地学着享受并回应闻燃给予他的性事,但纵使他再努力,都及不上闻燃的游刃有余。
他瞪着闻燃,发誓道:“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技巧征服你。”
“你早就用你的身体征服我了,至于技巧么?我来教你吧。”闻燃摸索着孟眠冬的身体,暗哑地道,“夹得再紧点,叫得再大声点。”
孟眠冬在闻燃的荤话以及摸索下,身体灼热,没有争辩的力气,低泣似的道:“含一下。”
闻燃低下头去,张口含入,吞吐间,趁机将一根手指没了进去。
快感猝不及防地从两个地方奔涌而来,令孟眠冬呜咽起来,双眼更是生出了绵绵春色。
这场忽如其来的性事,让从来没有翘过课的孟眠冬缺席了一整天的课。
四天后,孟父的案子开庭,孟父因故意杀人罪以及杀人未遂被判处死刑。
六天后,辛东海的案子开庭,辛东海因重大行贿罪被没收了全部的财产,并被判处死刑。
孟父与辛东海都不满审判结果上诉了,但最终却都被驳回了。
闻燃没有再关注俩人接下来的消息,也并不在意他们什么时候被执行死刑。
对于他来说,重要的只有他的眠冬。
他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把闻天集团又带上了新的高度,为此牺牲了不少同孟眠冬在一起的时间。
不过孟眠冬本来就还在A大上学,不可能每天和他黏在一起。
孟眠冬大四了,一次双休回家,试探着同闻燃道:“我想读研,跨专业,从英语转到临床医学精神科方向,毕业后,我想当心理医生。”
闻燃一手拥住孟眠冬,一手揉着孟眠冬的头发道:“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反对?”
孟眠冬解释道:“本来等我大学毕业我们就可以结婚了,但临床医学精神科方向研究生要读三年。”
“不管你是要读研,还是要读博,我都不会反对。”闻燃亲吻着孟眠冬的眉眼道,“因为你是在努力地将自己变得更好,是在努力地追求自己的梦想,这才是我的眠冬。”
“谢谢你。”孟眠冬开始缠绵地回吻着闻燃,难得地主动容纳了闻燃。
孟眠冬参加了A大的辩论会,在大四毕业前最后的一场高校辩论会上,孟眠冬坐在台上,闻燃坐在台下。
闻燃瞧了眼无名指上的订婚戒,继而专注地凝视着台上神采飞扬,口齿伶俐,毫不退却的孟眠冬,忽觉双眼模糊。
这是他的眠冬,治愈了迎合型人格障碍后的眠冬。
若是换作那个怯生生地跪在孟家大门口的孟眠冬,是绝对做不到在台上与人辩论的吧?
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咄咄逼人的对方辩手,足以让那个孟眠冬瑟瑟发抖了。
但现在的孟眠冬是不同的,现在的孟眠冬自信得教人挪不开眼睛,不管遇见什么艰难险阻,定然都能一一克服。
大四毕业后,孟眠冬顺利地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心理学专业的研究生,同一年,孟氏由于孟明春经营不善,以破产告终。
孟眠冬研究生毕业后,又去念了博士,博士毕业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心理医生,致力于救治患有心理疾病的人们。
他与闻燃的婚礼在他成为心理医生后的一个冬日举行,和他初见闻燃是同一天。
婚礼格外盛大,受到了大家的祝福,婚礼现场,所有的布置都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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