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理直气壮,若是没有阮家,村长听了会乐得笑开花,恨不得赶紧儿给二人办了婚事。
可这阮家……
村长头疼,嘴上却是,“你莫要再胡说!慕哥儿待在坡上,独居于此。你怎地就早已与慕哥儿相识?难不成你没来村里之前便与慕哥儿同居一室?像慕哥儿这种好哥儿怎地可能与外人勾搭在一起?”
他直接掠过了慕临安便是不让他开口,暗含威胁,“你知,早些时,这种不要脸面的勾搭便是双双要被淹河的!”
一村子人都划了界限对准二人,顾渊深觉利益害人。
阮阿姆找回面子,下了台阶。又换上了大度的笑,当着和事的,“这样罢,若是我阮家让你为难了。我们便先行离开,让你多加考虑……”
他轻瞥了眼顾渊,“莫要因为我们而做些糊涂事。”
阮阿姆说完也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拉着阮晟才带着家仆便走了。
村长跟在阮家人的后头,村里人有些也跟了过去有些便围着慕临安与顾渊讲话。
阮阿姆又与村长和和气气交待了番,里外不是让村长看好二人的。村长应着,目送阮家一行人走远了。
“那慕临安确实像慕道远……”阮阿姆走在前头,拿出新帕子仔仔细细擦着手。
帕子飘落在地,话也轻飘飘的,“傲气里带点愚昧。”
继而瞥向阮晟才,不满里又含着疼惜,“你也收敛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慕临安:(怒)他胡说!
顾渊:(笑)我讲真的。
——
考试周,不定时更新=可能断更。
第24章 第 24 章
阮家走后,村人便抓着顾渊二人问。
七嘴八舌,其中属刘阿姆最爱打听。他一方面劝着慕临安接受阮家的好意,一方面又琢磨着顾渊和慕哥儿的关系。
他瞧着二人的神情,慕哥儿冷着个脸,顾渊倒是好声好气地朝人家低语这什么。模样似乎像那么一回事,若俩人真的心意相投……
不过,这顾渊哪里比得上阮家的!
刘阿姆想着,问出了大伙最想知道的,“顾渊你真和慕哥儿在一块儿了?”
他问的不是慕临安却是顾渊。
刘家阿姆目光灼灼,顾渊却瞧了眼慕临安。慕临安面上没有多大的波动,冷着。平常模样,让人看不出是否在置气。见顾渊瞧他,便皱眉唬了人家一眼 。
这便是生气了,顾渊也不吭声了。这要是再啃声,眼前这人便是只兔子也会跳起来咬人。
刘阿姆见顾渊不说话,急了。又问慕临安,“慕哥儿你说说。”
一群人都望着他,他本来就心里乱得很。又是个骑虎难下的局面,这会更加不想理人。
“这也快到午时了,刘阿姆您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回家做饭。”
慕临安说完,便转头准备回屋。途径顾渊身旁,连眼皮子也不带翻一下。
木门砰的一声,关了。
刘阿姆有些气结,慕哥儿这脾气怪得很。除了模样,也不知顾渊看上什么?还以为顾渊是个眼神好使的,结果也是个眼瞎的。
热闹散了,人也散了。
刘阿姆却非凑在顾渊跟前道,“咱俩一块下去?”
顾渊不走不行,看了眼竹屋,只好随着刘阿姆下去。
走到半道,刘阿姆按捺不住,盯着顾渊出了声,“你可是说过我家哥儿是好的。”
顾渊一听这话,头又大了。胡扯了句程大夫等他着急,便撒丫子跑了。留下刘阿姆气得骂咧,更加觉得这外地人眼神不好使。
村里头消息传得快,半天就传了个遍。
河上的柳家算是消息不那么灵通的,因为今儿个柳家除了柳家爹都没下去。
近午时,柳源坐在桌前嗑瓜子,听到了动静往门外瞧了眼。窸窣的脚步声,一听便知道是他爹回来了。他推了把趴在桌上摆棋盘的柳泉,压着声儿道,“爹回来了。”
柳泉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收棋盘。他心底慌,又毛手毛脚,那棋盘直接被他撞下桌,棋子撒了一地。柳源瞧着他那懵了的模样,心里骂着傻小子。无奈地将压在柳泉屁股底下的书抽出来,翻开搁在桌上。
门恰好打开。
柳家爹一进门就见自家小儿子捧着一本书有模有样地看着,大儿子蹲在地上捡棋子。
“这是怎地?”
柳泉一听他爹问就头发麻,要是让他爹知道他又在玩儿又得打他一顿了。他求助地看着自家哥哥,柳源瞥了他一眼。
“弟弟想玩棋。”柳源开了口,柳泉瞪大了眼心里骂他不仗义,却又听柳源道,“我没准,就让他读书。他读了几个时辰,我瞧着也无聊,便让他陪我下棋。谁知,他毛手毛脚把棋给撞倒了。又听见爹您回来,吓得立刻拿起书。”
柳源笑着打趣,“您看他那模样,怕您怕得很。”
他话里一半真一半假,说出来的倒也像柳泉会做的事。柳家爹不疑有他,骂了句柳泉毛手毛脚便也作罢了。
柳家爹坐到了桌前,瞧着柳泉。柳泉还以为他爹还在想之前那事,不敢出声。
“你们可知今儿发生什么事了?”柳家爹面色纠结了会,还是决定说了。
自家小子喜欢慕哥儿,他也没意见。只是这事一出,怕是自己的与那慕哥儿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直接让柳泉知道,打消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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