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自己的身体就是工具,该拿出来用的时候绝不吝啬。
汉子们见她这番作态,哪里来忍得住?
二人目露淫光,当即做出决定。
既然是她自己愿意,那就不必客气了。反正那个汉人大官只说把她带回去问些话,又没说不许碰一下。
袁二娘为了保住性命,不遗余力地行着那勾人之事。
两个汉子被袁二娘刺激得不轻,身上焦躁难耐,也不拘地方,胡乱找了个没人的荒坡,猴急地撕掉袁二娘的衣裳,便粗鲁地行起事来。
***
阮玉迎着寒风,苦兮兮地追了上来。
他承认,是他大意了,他根本没把袁秀才那货放在眼里,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狡诈,竟然提前一天来,还敢勾结契丹人!
要不是李曜听到谷中有人说契丹话,这家伙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呢!
这是阮玉今晚犯的第一个错误。
紧接着,他又犯了第二个错误——
他以为对方是骑马来的,于是,一路循着马蹄印过了晋江,追上了一队赶夜路的行商。
阮玉带着十来号人,凶神恶煞地把他们拦下,查了路引,翻了箱子,就连人家身上都没放过,却连个面果毛都没找到。
再三确认,这些人确实是正经商人,阮玉只得把他们放了。
他懊恼极了,蹲在地上揪草叶,“侯爷会打死我吧?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时,商队的管事犹豫了一下,突然说:“官爷要找的是不是两个壮汉、一位娘子?”
阮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见过?”
管事点点头,方才阮玉秉公办事,并没有为难他们,也没有昧下他们一针一线,便觉得他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之辈,因此愿意给他提供线索。
“我见他们从韩家岭而来,隐约听到两句契丹话,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避开了。”
果然是契丹人!
阮玉目光一凌,沉声问:“你可曾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们背着那娘子,没过江,往东边的土沟里去了。”
管事的脸色颇有些不自然,黑灯瞎火的,两个汉子一个娘子往那种地方钻,不用想就知道要做什么勾当。
阮玉皱了皱眉,心道不好。
他匆匆道了谢,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此时,袁二娘恨不得死了才好。
从前她也经历过几次人事,彼此间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并不觉得有多痛苦,相反还能体会到难言的乐趣。
这还是她头一回遇到如此粗鲁的汉子,觉得男女之事令人这般痛苦。
娇嫩的后背沾满黄土,任由沙石无情地磨砺。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口中几乎要呕出血来。
不管她如何哭求,对方都毫不怜惜,到后来,他们还嫌她烦,用杂草堵住了她的嘴。
阮玉是循着那毫不掩饰的冲撞声找到他们的。
彼时,袁二娘就像一个破损的玩具般仰躺在土坡上,身上没一处好地方。两个汉子双管齐下,肆意地玩弄着。
阮玉一看就火了,人还没从马上下来,手中的剑就已经刺了出去。
袁二娘虽然可恶,然而自有她的报应,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在他眼前发生——他以为袁二娘是被强迫的。
就这样,两个契丹人因为贪恋一时之乐,不仅丢了任务,还落入了长安侯的手中。
袁二娘被弄得半死不活。
李曜大发慈悲,叫阮玉把她送回了袁家。
袁家主母只看了一眼,冷冷地丢下一个“脏”字,就让人扔了出去。
最后,还是她的亲娘不忍心,求了青楼的老鸨,让她有了个安身之处。
进门之前,老鸨再三确认,“娘子,我这地方有进无出,你可想好了?”
袁二娘扒在龟公的背上,闭着眼睛点点头——总归能活着。
老鸨嗤笑一声,满眼的瞧不起。
再说那俩契丹人。
李曜亲自审问,三郎、四郎也在场——李家与契丹有仇,但凡见到心怀不轨的契丹人,兄弟几个恨不得嚼碎了吞到肚子里。
起初,那俩人还挺嘴硬,李曜不急不怒,几个小手段下去,对方便扛不住,一字不漏地招了。
可惜的是,他们地位不高,知道的十分有限,身上只有一封沈雄的亲笔信,信中也只说要袁二娘,其余一概没提。
李曜没留他们,当夜便把人给结果了。
许强皱着眉,沉声道:“没想到,这沈雄行事竟是如此小心。”
“堂堂朝廷命官,四品大员,竟会同契丹贼勾结!”李四郎声腔沉稳,面带余怒。
李曜面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他的样子,在场之人心里纷纷打起了鼓——这种时候,侯爷越是平静问题就越严重。
阮玉咬了咬牙,跪在李曜身前,“是属下大意了,请侯爷责罚!”
他原本想着会觊觎面果树的除了京城就是安州,实在没料到契丹那边会率先出手。
李三郎眨了眨那双桃花眼,说:“这件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帮契丹狗,个个都是吸血的蚊虫,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叮!”
李四郎难得认同他的话,点了点头。
许冲看着阮玉身上单薄的衣衫,生怕他冻坏了,当即把外裳脱下来,披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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