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星也知道这些年他哥暗中帮了他们很多,“哥,谢谢你。”
颜以晨搂着他肩膀,一边将他带到客厅坐下。
“坦白说,苏念南就算和厉行之相认了,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关键是你,以星。”
“我?”
颜以晨凝视着他,“如果你见到了……”
“不会的。”
颜以星打断他,斩钉截铁地道:“我绝对不会和那个人见面。”
“真的?”
“放心吧,哥。我和他……以前从来没开始过,现在就更加不可能有结果。”
颜以星敛下双眼,这细小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一种静谧感。
“这次过来,我们就只呆五天。谁也不知道我们来过,我就更加不可能和其他人见面。”
闻言,颜以晨伸手轻拍了下他的手背,“我信你。你也别想太多,哥就是担心你,又会被人骗了。你知道的,从小到大,哥最疼的就是你。”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抚一下安安,她今天肯定吓坏了。”
“这个我知道。”
一想起自己那可爱的女儿,颜以星又忍不住露出微笑。
这一幕落入颜以晨眼底,他眸色变得深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以星你放心,今天敢在那游乐场拐走安安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厉行之踏入包厢时,刘夏正埋头在看手机。
“刘夏。”
“行之,你来啦。”
厉行之落座后,刘夏就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服务一走,刘夏拿起桌上的红酒,替厉行之倒了一杯。
“怎么样,最近南城变化不少吧?”
“还不错,起码比我想象中发展得更快。”
刘夏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这些年你都在美国发展,现在南城这边,颜家可算是半边天了。”
原本南城的格局就是厉、颜、刘三家鼎足而立。可是自从八年前厉行之决定将重心移向美国,这里颜家就开始变得一家独大。
厉行之却是不以为意,“颜以晨比起颜远山,确实有手段多了。”
谈到颜家,刘夏又说:“对了,颜远山的丧礼你去不去?”
三天前,颜远山因为突发脑溢血在南城医院宣布抢救无效去世。
“颜家有来通知,我会去的。”
刘夏点点头,“我到时候也去,我爸这两年身体不太行,很多事他都不参加了。”
刘夏父亲身体状况不佳,厉行之也有耳闻。
“那你呢,你爸不是要你赶紧娶妻生子吗?”
厉行之还记得上次他回南城去了趟刘家,刘老爷子嘴边一只记挂着的,就是刘夏的婚事。
无奈地笑一下,刘夏说:“算了,这事就别谈了。”
听到刘夏话里淡淡的落寞,厉行之的心仿佛也被触动。
“这几年,你没再交其他女朋友?”
虽然他现在重心不在南城,但每次回来都没看到刘夏身边有其他女人的踪迹。
刘夏摇了摇头,“没有,感觉没意思。”
提到这个,他反问厉行之:“你呢,就打算一辈子都在美国了?”
摇曳着杯中红酒,厉行之眼神变得绵长悠远。
“宏远现在已经在美国站稳脚跟,如果没意外,我打算以后就在美国退休养老。”
刘夏讶异地挑了挑眉,“你……当年的事,你至今还是放不下。”
“我不可能忘记。”
厉行之话里带着一丝坚决。
刘夏特地看了一眼他的左手,无名指处戴着一枚简朴的男戒。
这枚戒指就像在提醒着所有人,有些人,有些事,的的确确是存在过。
“你这次来,打算呆多久?”
“七天。”
刘夏算了算日子,刚好是过完苏然忌日。
知道每年厉行之回南城的目的,就是给苏然还有孩子扫墓。
刘夏说道:“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他在苏然父子墓碑隔壁,也给那人立了块碑。
每年这时候,他都和厉行之一起去南城陵园。
尘封的回忆开始一点点涌现出来,他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要是,时间能重来,回到八年前就好了。”
八年前……
厉行之盯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可惜,我们都没办法让时间重来,不是吗?”
摇了摇头,刘夏拿着酒杯轻轻的与厉行之的碰了一下。
两个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行之,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厉行之看了他数秒,低声应道:“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都没谈什么。就这么默默对饮,连着喝了好几轮,终于把彼此都干倒了。
厉行之单手托腮,脑里开始意识不清。
他只看到刘夏趴在桌上,突然说了一句:“你说他怎么那么傻,什么都不要,我就从来都没遇见过这么傻的人……”
厉行之强撑着一丝清醒,听着刘夏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
“我要早知道他是颜家二少爷,我就会去颜家找他……”
“我如果去找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坐上那架飞机……”
他说着说着,突然又抬起头,看向厉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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