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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开始和结束其实都很平静,它只有在开始的前三个月里营造出一种锣鼓喧天的气氛,在每天每天的倒计时里疯狂的慌乱着,真正到来后却发现平静得像以往的每一场考试。
结束的时候,各路人马来问骆白考得怎样。
骆白笑着统一回答:“还行。”再问就多说一句:“正常发挥。”
询问的人有些失望,他们更想听到一句‘超常发挥’,不过回想骆白平时的战绩,正常发挥……满足了,可以满足了。
长京大校长亲自登门,还带了礼物,就在骆白要填报志愿的前三天里,不断试图用爱唤回两人之间曾拥有过的真挚感情。
骆白:“我们拥有过吗?”
长京大校长看着他的目光悲伤得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字字泣血:“没有吗?”
骆白:“……志愿已经填了,长京大。”
“什么时候填的?我还想亲眼看你一笔一划的写上去。”
骆白按着太阳穴,开始后悔当初的舔狗行为。眼前这死胖子比他还不要脸,怪不得后世能把最烂的长京大发展成最好的大学之一。
长京大校长收起委屈的哭脸,摸着肚子说道:“兄弟真够意思,不枉当初我们结拜一场。欸?既然你都来了,那厉琰同学也可以来嘛。”
话正说着,厉琰真的回来了。
瞟过来的淡漠的一个眼神,令这膨胀得没边的死胖子心脏一缩,赶紧缩起肩膀就想跑。“老弟,哥这会儿还有事,晚点开学再见面。”说完就跑了。
直到跑到楼下,长京大校长才拍了拍心口:“不简单啊,瞧着不简单。”那眼神,跟他抢了他老婆一样凶狠。
厉琰:“跟你一样,口无遮拦。”
骆白举手以示清白:“我从不对别人口无遮拦。”
厉琰:“过来,我抱抱。”
骆白靠过去,让他抱在怀里:“你看上去很累?”
厉琰闭着眼睛:“国贸工程和东欧矿业同时动工,前段时间因为高考故意不管事,现在一窝蜂挤上来,没给我机会偷闲。”
骆白偷偷地笑。
厉琰没好气的说:“别笑我,你接下来也会跟我一样累。”
闻言,骆白挎下脸。
骆父、骆母重视学业,所以看在骆白高考的份上让他清闲了老长一段时间。现在高考结束,等成绩一发下来,他就知道何谓父母沉重的爱。
厉琰:“这两年里,不会有空闲的时候。”
这几年里是国贸工程和东欧矿业,明年互联网接入又得准备互联网的发展,等这些好不容易忙完了,有得空闲的时候,金融海啸又来了。
别人在金融海啸要担心破产,而作为风投公司的晨星资本则要利用金融海啸投资获利以保持其不败的神话,必要时候,还得做出救市的举措。
算来算去,千禧年来临之前,还不能退休。
骆白也在心里盘算着,得出个差不多的时间,不由感到悲伤。年纪轻轻却要承受着这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痛苦,他假模假样的叹了一句:“钱多得慌,好烦恼。”
厉琰:“……”越来越不要脸了。
骆白就笑着,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笑的,很无聊的笑话。可能因为共处一室的人是厉琰,所以就算无事发生也会由衷的开心。
厉琰垂眸看着骆白,嘴角也露了笑意出来。
傻里傻气。
他这么想着,然后补充了一句,傻也傻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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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还是全国高考卷,满分只有710。
据闻,这一年的理科卷子是有史以来难度最大的,全国能上600分以上的居然不到200人。
当各省老师们拿到卷子时,心都凉了,好在他们还能安慰自己全国难度一样。南越省各方人马拿到卷子也是心里一咯噔,等他们尝试着做题目,做完后也不禁摇头:“今年考生惨遭滑铁卢。”
太难了。
连教授都觉得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以往每一届高考最多是一个科目难度提升,而这一届却是每个科目难度都高。文科还好一些,难度只比模拟考高一点,理科直接超纲。
没人对这次的高考抱有期待,幸运的是所有人都难,高校录取分数线会下调。
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跟文教局有点关系的长京大校长赶紧致电给好友文博新,他紧张地询问:“怎么样?骆白考得怎么样?”
文博新哀哀叹气,半晌也不说话,吊得长京大校长的心脏都往嗓子眼跑了。他这才慢悠悠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问骆白考试情况,他怎么说的吗?”
长京大校长回想了一下:“正常发挥?”
文博新:“嗯,正常发挥。”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正经问你骆白的分数,你跟我说他——”
懂了,瞬间就懂了。
难度提高一大截,很多考生都惨遭滑铁卢,分数大多下滑。而骆白正常发挥,那就说明远超所有考生。
他平时正常发挥的成绩在整个省的排名居于前三,要是正常的、稳定的发挥,那不得是——
“到底多少?”长京大校长紧张得不行,瞪圆了眼睛等着那个从话筒里跳出来的数字。
“678。”
这分数,相比起之前的几次模拟考分数低了十几分。
“全国状元分数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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