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想抽出手,奈何根本没力气,只好作罢。
好在还有力气说话,直接怼道:“缘分个屁,你现在滚出去,也是天意。”
赫连烈并不气恼,因为郑之南怎么样,任何神情语气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毕竟这会儿正新鲜呢。
“滚出去哪儿有和美人待在一起舒坦是不是?”
郑之南被赫连烈油盐不进的调笑弄得一句话都不想再说,闭上眼睛任赫连烈在那儿捏他的手。
就在郑之南闭着眼睛不去看赫连烈的时候,赫连烈松开手站起来,附身去挑郑之南的下巴,想要再次一亲芳泽。
郑之南侧过脸,怒瞪赫连烈:“别碰我!”
结果赫连烈眉一挑,捏住郑之南的下巴就直接吻上了。
郑之南面无表情的看着赫连烈,然后挥手抽在了他的脸颊上。
“啪——”特别清脆,特别响。
赫连烈被打到也没停下来,不过这下记得握住郑之南的手不要他乱动,然后继续进行自己的。
郑之南好几次因为想去咬赫连烈都被对方给躲开,亲的他都快要窒息了。
不仅亲,手还不老实。
有那么一会儿,郑之南生怕他在病房里就要乱来,好在对方还知道他刚醒过来,身体很虚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吻到最后郑之南都不挣扎了,像一条死鱼一样让赫连烈自己折腾。
后来郑之南想着想着,觉得赫连烈就像是一条狗在啃骨头,还是那种不知道多久没吃啃过骨头的狗,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兴冲冲的贱劲儿。
似乎是发现了郑之南眼中的嘲讽,赫连烈终于停了下来,吻完还得意洋洋的说:“和秦鹤的比起来,我的吻技好,还是他的好?”
郑之南抬起手擦嘴,边擦边冷冷地说:“那么在意,不如你去和秦鹤接吻,你们两个可以直观的彼此感受一下吻技。”一脸的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们可以亲自切磋。
赫连烈被郑之南的提议给逗笑,很好,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哈哈……你,有意思。”
有你妈那个头,郑之南翻了个白眼。
因为知道自己早晚会离开赫连烈再次回到秦鹤的身边,郑之南完全没有像之前在秦鹤面前那么隐忍。
看到郑之南翻白眼,赫连烈啧啧道:“明明在秦鹤跟前还乖得跟只兔子一样,怎么在我面前就变了一副模样,难道是我比他更让你放松随意?”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很强。
郑之南怎么可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在他面前这么嚣张,因为根本不care他,反正过不了多久,按照狗血文的尿性,秦鹤就会重新把他弄回去。
与其压抑自己跟对方虚与委蛇,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看秦鹤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出现了。
唉,不过本来是想着可以在清灵城躲一阵清净再继续与这些人周旋,看来现在是容不得他一丝一毫的偷懒啊。
郑之南在医院住了两天,便被赫连烈安排到了回北境城的飞机上。
原本赫连烈是准备乘船离开,但因为郑之南的缘故,加上他的身体不易在继续在海上漂12个小时,所以赫连烈让清灵城城主安排了飞机,与郑之南飞回北境城。
泊叔则和其他人一起乘船回北境城,的确如赫连烈和郑之南说的那样,没有人为难他,但他内心却并不轻松,反倒十分煎熬。
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赫连烈对他家少爷怀揣的是什么想法。
想着想着,泊叔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只想少爷不要做傻事,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活下去。
他不想看到郑家家破人亡,一个不留。
然后泊叔又想到了师弟,忽然庆幸那晚没有联系师弟,不然师弟也要受他牵连。
坐船需要12个小时,飞机只需要飞3个半小时就到达北境城城中心赫连烈的府邸,与月裳城和云凤城的府邸完全不同,月裳城和云凤城都偏复古风,雕梁画栋,而赫连烈是一座高楼,飞机停在天台上设立的停机坪上,等人员都下来后,便又重新飞了回去。
同一时刻,因为是悄悄前来北境城,秦鹤还在乘船中,未兴师动众的坐飞机或者是让其他人知道他要前往北境城。
虽然没有乘船那么疲劳,但在天上飞了三个小时的郑之南还是觉得疲惫,他的身体其实没有做什么大手术,检查后也都无可奈何,只让用精贵的药物续着就好,继续做手术才会更伤元气。
意思是,这具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手术带来的后果。
用名贵的药物续着,注意保养调理,倒还能活得久一些。
不过郑之南自从被赫连烈囚在了他的住所里后,吃药就不是很乖,有时候还会偷偷把药含在嘴里,等人走了后再吐出来,这样如此反复,病情总是时好时坏,反正没有下得了床的时候。
他这样是为了不让赫连烈得手,他有病在身,赫连烈还顾及一点,若是等他吃了一阵药好了起来,能下床了,可就要换一种卧床方式了,那还不如一直这么病下去。
一开始赫连烈没有想过郑之南会在吃药上面动手脚,但这么弄了两三天后,还是被赫连烈发现了端倪,从此以后,郑之南吃药,赫连烈都陪着,盯着他,看他把药咽进去,还要张嘴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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