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怕,爸爸妈妈永远在你身边。”郑成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好了,说这些是不想你们胡思乱想,不是让你们一起哭的,明天还要赶飞机,可别肿着眼睛上飞机,多丑啊。”郑之南递纸巾给刘雁,最后三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到了瑞士后,三人稍作休息,翌日就在苏黎世逛了逛,然后去了日内瓦和蒙特勒,最后终点站就是圣莫里茨。
郑之南带着父母到的时候,陈庆仁已经在前一晚抵达了约定好的酒店,还把郑家人的两间房也一并预定了。
加他一共三间房,陈庆仁见过郑家父母,郑之南当时车祸出院的时候,他也去了,所以有过照面。
在郑家父母看来,对方撞过儿子,他们家也没怎么追究,对方帮他们开个房,两人也没有多过推辞,大不了多请对方吃几次饭就行了,拉拉扯扯反倒不好看,不如礼尚往来。
陈庆仁气质儒雅,对品茗方面也有研究,郑成国对他挺有好感,因为两人能在茶方面沟通。
所以听儿子说陈庆仁也在瑞士,郑家夫妇就很热情好客地说:“异国他乡碰到也是有缘啊,肯定得聚一聚。”
这才有了这次圣莫里茨的碰面。
其实滑雪这样的极限运动不太适合年纪大一些的人,怕身体承受不住,也怕受伤,更何况刘雁还没接触过,但郑成国其实玩过滑雪,只是不精通,因此这次滑雪出行,仍旧是全家一起出动。
刘雁因为完全的新手,郑之南和郑成国一左一右的教他,郑之南很细心,郑成国就有点急躁,好几次都忍不住说刘雁:“你咋这么笨呢,掌握住平衡,其实一点都不难。”
给刘雁搞得火大,抽出手不让郑成国教,“去去去,不乐意教你自己去玩去,儿子教我就行。”
郑成国立即态度软下来,拉住刘雁的手说:“我错了我错了。”
陈庆仁穿着滑雪服,滑了一圈,来到旁边休息,摘下护目镜,看到郑之南简洁的指出什么地方需要格外注意,什么需要屈膝弯腰,耐心十足的指导刘雁。
虽然只是个侧脸,可那专注的神情还是感染了陈庆仁,让他的心里仿佛有一头小鹿正在撞击他的心房。
郑之南松开刘雁,扭头去看右侧旁边的陈庆仁。
陈庆仁看到郑之南回头,大大方方的挥挥手。
郑之南看到陈庆仁冲他挥手,他对陈庆仁笑了笑,然后跟刘雁说了几句,不再当电灯泡,给父母留出独处的空间。
郑之南用雪仗让自己滑到陈庆仁身边,很自然的问道:“要来比一场吗?”说完,手指向中级跑道。
滑雪场分三种类型的跑道,一种是普通等级的滑到,适合新手练习,第二种是稍微有一点难度的滑道,而第三种就比较危险了,难度系数也很高。
郑之南虽然会滑雪,但还没有到可以在高级滑道上滑的地步,两人都是业余的,自然是选择中级滑道。
陈庆仁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后欣然应允。
郑之南也喝了一口水,接着两人同时戴上护目镜,拉好衣服领口的拉链,来到了中级滑到的区域。
在助手的协助下,他的手刚放下,两人已经滑了出去,起初并没有太快,但等到了一个小坡时,两人的速度增加了。
助手将两人的比赛过程用手机拍摄了下来。
要说谁的技术好,自然是差不多每年都要来瑞士滑雪的陈庆仁更好,但他没有把郑之南逼得太紧,两人总是不相上下,在陈庆仁超过郑之南一大截的时候,陈庆仁还故意放慢速度和郑之南一起滑到终点。
坐在缆车上山的时候,郑之南对陈庆仁说:“你的技术很棒。”
陈庆仁说:“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滑,几乎每年都会过来一趟,偶尔是出差顺便过来玩,有时是和家人一起过来度假。”
“难怪了。”
在圣莫里茨待了三天,郑之南都没有收到关于好感度的提醒。
这让他纳闷不已,难道陈庆仁并不是攻略对象?
还是说每个世界的要求都不一样?
郑之南很郁闷,不过想想觉得自己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静等系统接下来的提示,免得操之过急反倒坏事儿。
反正他已知的剧情基本已经完成了,没有任何指令,那他就随性而来好了。
郑家人在国外玩的时候,许家和范家还在争论不休,赵雅丽被折磨的偏头痛都犯了,天天靠吃止痛片才能缓和。
范君海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可他也不想妥协,最后还是许剑让郑珮娅不要闹了,而且郑珮娅闹的时候许剑一直在帮范君海,范君海在郑之南那里受到的挫败在许剑的轻言细语中终于得到了缓解。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郑之南,范君海对于许剑的埋怨也没之前那么强烈了,甚至生出了怜惜,他安慰自己,就算没有了之南,他还有一个人一直陪在他身边。
郑珮娅最终以我看在我儿子还喜欢你的份上,给他面子,如果我要是知道你对我儿子不好,我就还天天过来云云。
最后在许剑的努力下,许家除了许剑所有人都走了。
这招以退为进不可谓不老套,但也的确有用。
连赵雅丽都因为许剑的态度而对他有了改观,本身她就觉得自己儿子是最大的问题症结,许剑当初也的确比已经进入社会的范君海小许多,儿子说来说去都不应该对未婚夫的弟弟下手,而且许剑一直以来都很维护儿子,除了他妈妈泼辣了一点,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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