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还有好些人忙着赌博没出来,围观的多半是没钱赌以及收到邀请特地赶来捧场的。他们虽然也不懂赌石,这么大的毛料,怎么也能切出点翡翠来吧?一刀下去,神秘面纱就掀开了一点。玻璃种血翡,喧哗声响起的时候,忙着赌博的家伙也赌不下去了,心里痒痒,这么大个头的毛料,一刀就内涵了,尼玛。到底能解出多重的翡翠。那些内心里不看好只是单纯捧场的家伙悔得肠子都青了,而那些为以防万一做好充足准备过来的家伙就乐呵了,这块翡翠,他们志在必得。
也有人将目光锁定到了安然身上,瞧他下手的姿态,没有转轮,没有磨砂,下手却干净利落。一刀见翠。
简直……太牛叉了,拉斯维加斯到底从哪里搜罗了这么多了不起的人物,能够不停的推陈出新就罢了。就连传统项目到这儿也能玩出新花样,想想他们做的广告,一周一解石,这回错过了还有下回,不着急。
就当是买个教训,哼哼,拉斯维加斯老板一言九鼎,发布的消息绝对真实可信。
甭说赌石,那些个手持VIP卡的贵宾们默默地在心中发誓,就算以后他们说拍卖八品九品丹药。老子也信!
这样措手不及的坑爹状况只能有这一次,再不能出现了。
尼玛,多来两次谁受得住?
安然选的这块三百公斤重的毛料,一水儿的全是血翡,没有其他颜色,至于翡翠占毛料的比例。这么说吧,分布十分均匀,周围都只有三指厚的皮壳。安然并没有按照传统方法从切面开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擦开,在普通人看来,玻璃种翡翠值得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若是毁了一点,损失难以估量。安然接下来的动作却险些吓掉他们半条命,擦,他完全不安排理出牌,不仅没有顺着切面擦石,甚至将长匕连挥了好几下,在好几个方向同时开窗。
这不是在解石,是在玩命啊。
他一出手,围观的大爷们就心肝肺一起疼。
好在安然是靠谱的,他在不同的位置切下五刀,刀刀见翠。
太狠了,实在太狠了。
若是换了别的不给力的石头,五刀切下去毛也没有,那还不丢死人,他是在赌,而他成功了。
所有人都见证了奇迹的一幕,灰突突的毛料上几处窗口同时显露出耀眼的血红色翡翠肉。
压根不用内行人解释,所有人都能看明白,这块三百公斤的毛料涨了,绝对是大涨。
用削铁如泥的匕首切开皮壳,也就只有安然这种能够完全感应到里头石头表现的家伙敢这样玩,他切石有极强的韵律性,喜欢猛一出手,然后刷刷刷切下几刀,然后会让所有人观赏切面美丽的翡翠肉,看得差不多了,然后继续下刀,又是刷刷刷几下。
完全不划线不思考,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他最初还停下来展示,慢慢的,也不停顿了。
提着一口气,像是跳舞一样不停的挥动匕首将皮壳切下来,比片鸭子还麻利。
很快,正面就完全解开了。
“卧槽,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极品的翡翠,这是血翡啊,玻璃种血翡,这个头得多大?”
“豪赌一条街都该关门了,也不知道拉斯维加斯是哪家开的,什么都敢,太厉害了。”
“瞧瞧这装修,前阵子豪赌一条街上杜老板不服气,每天盯梢偷学了拉斯维加斯的技术,也开了间赌场,玩法是差不多的,那装潢,即便入场费再低也没人愿意去啊,丢脸是一回事,里头服务的女人比我家的母老虎还丑,也没啥好吃好喝的,环境也不好,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也知道,哎哟,难得咱西京出了个拉斯维加斯,连中州那些尾巴翘上天的家伙也要羡慕我们,没本事就不要偷师玩模仿。”
“杜老板可是亏惨咯,拉斯维加斯这水准,谁能模仿得出来?”
“摇骰子什么的设备上倒是简单,关键是气氛与格调。”
“就是就是,看看扩建的速度,半个月,不过半个月,装修这样好,幕后老板实在是太厉害了。”
“喂喂,你们歪了,现在是解石好不好?”
……
解石是项枯燥乏味的工作。虽然如此,听着如潮的惊叹与赞美,安然也从中找到了乐趣。
他面无表情的挥着刀,饶是这样的速度。将三百公斤重的毛料全部切开也用了半天时间,解开的血翡粗粗算来至少有二百五十公斤,不止西京,甚至能说是整个飞升界之最,太大手笔了,等到石头全部解开,安然就将匕首插回去。然后挥一挥衣袖,光荣退场了,两名穿着黑色旗袍的漂亮小姐围过来,站在血色的翡翠边上,韵味十足的组织起拍卖会来,虽然是露天的,没灯光,没有舒适的环境。甚至吵吵嚷嚷还很有菜市场的感觉。
即便如此,这场竞价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准备充分的贵族不少,甚至有些在一刀见翠之后立刻找人调了款子过来。尤其是哒哒城本地的,简直红了眼。
就目前看来,他们拿下的希望最大。
准备再充分,能有本地人充分?
后续发展安然就不管了,他直接往楼上去,这翡翠能够卖到多少钱安然心里是有数的,这么多贵族竞价厮杀,只会把价格抬高,不可能有低的。事实上,多赚一点少赚一点安然也不怎么在意。这样的东西他空间里简直太多了,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石,还不是为了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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