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打一架,看看谁的拳头硬如何?”
叶殊挑了挑眉,“可以。但是打架也得有个彩头,你若是输了,该如何?”
叶期最讨厌被人看不起了,不由得下巴往上扬了扬,白嫩的小脸一点也不像什么老大,反而像是故作冷酷的模样,甚至在叶殊的眼中多了几分傲娇,她觉得小期现在的样子,才符合他这个年纪。
“输?我绝对不会输!不过,既然你真的要彩头,那么我输了,就任凭你处置,如何?”
他不是小瞧对方,而是根本看不起对方。
这两年来,平时学校的文化课他根本没有去上过,全部用在练武上面。那些个老师们看他也不是什么上大学的料子,送过来不过就是浪费个时间,因为他武术专业课排名第一,其他的也就随他去了。当然,他爸也不管他,学校的武术老师听起来名称高大上,但是一个个也都是花拳绣腿,所以他经常问他爸要的钱,周末都用来去外面的私人教练学习。
一个初中生,还是个女的,不过比他年纪大那么几岁,就想要挑衅他,还敢扬言要让他看看自己的拳头谁硬,真是笑死个人。
叶殊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一丝不屑,却只是淡淡一笑,这样的孩子最好调教了。
最好,是在他最得意的事情上面,狠狠地让他落下面子,这样,他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拳头才是说话的唯一本事,况且,他所谓的拳头,在大千世界能力万千的人们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唯有谦虚,谨慎才是真本事。
“好,我若输了,也随你处置。那就来吧。”
叶殊话音一落,下一刻,两人的表情就都严肃了起来。
时间就这么静静地在两人对持的面前,缓缓走过,虽然不是高手对打,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比的就是一个定力,谁的定力弱,谁就败了下成。
其实,和叶期这个孩子想比,叶殊有过传承还经过荒界河中灵水的洗涤,哪怕他再怎么能打,各种限制的阻碍,打败他不过是一招的事情,但是为了让他的失落感在后面被翻倍扩大,叶殊眼中闪过狡黠,先一步就冲了上去,果不其然叶期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叶殊一个快步,就冲到了叶期的左边,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佯装看不到他另一只打过来的手,却在那双手要掐住自己脖子的前一秒,脚下一个不稳猛地错过了身子。
叶期第一把失手,心道只不过是巧合,下一招直接脚与手并用,以极快的速度击向她趋避的方位,而叶殊唇角一勾,一个翻滚,直接蹭过他的掌心便脱离了他的视线,叶期又一次扑了个空。
速度还算可以,叶殊心中暗暗点头,不过她可不会因为什么而让着对方。
……
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闪避,让叶期的心态也渐渐变得不平静,眼中越发的焦灼,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一开始的干脆利落,叶殊挑了挑眉,除了速度与力道还行以外,小期这么多的招式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看来这个学校的水平也不怎么样,怕也是为了钱吧。
“打架就打架,你有种就别躲!”叶期实在是被她的动作惹怒了,当即就气得骂了一句。
叶殊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种。”
她是个女孩,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叶期气绝,这么久了,他还打不到对方的一根头发,看来这个少女果然不同凡响,怪不得敢和自己较劲。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他绝对不可能认输!
或许是心态变了,叶期的眼神渐渐冷静了下来,脸上的燥怒也慢慢退去,对面的叶殊见状,脸上的笑容也刹那消失,这一次可不是玩的了。
叶期脚下快速转移,一记左勾拳就往叶殊脸上打去,完全没有想着对方是个女孩,脸上有伤会有什么影响,他的力道的确不错,拳头迎面过来甚至还带起了拳风。
叶殊不偏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叶期的拳头瞬间就要到达她的脸部,却在前一个瞬间,右手抬起,直接将他的拳头,轻轻松松的攥在了手中。
手被抓住,叶期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因为他刚刚想往外将手扯出来,却发现根本纹丝不动,这个手算是没用了,他气的牙狠狠一咬,使劲往下一蹲,另一只腿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划了个半圆,往叶殊裆下扫去。
他练习下盘可是用了好多年,不信这个女生在他的这么拼命的情况下还能这么沉稳。
然而,就在这时,叶殊瞬间将攥着他的右手换到了左手,伸手就将叶期将要扫到腿下的脚一把捏起,将他整个人几乎倒立式地悬空拉了起来,胳膊轻轻一动,直接将他在空中转了两个圈,人都要被甩地头昏脑涨。
“啊,你这个老女人,你放下我下来!”叶期被她甩地难受要死,不由得哇哇大叫。
老女人?
这个臭小子竟然敢叫他的亲姐姐为老女人!
叶殊扯了扯嘴角,“放你下来?好啊。”
下一刻,她单膝跪地,将浑身乏力的叶期腹部反身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脸上冷冷一笑,扒下他的裤子,对着叶期只剩下内裤的屁股,啪啪啪狠狠抽了几下。
就让你尝尝老女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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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 认赌服输(一更)
多么不忍直视的一幕啊!
随着叶殊手上动作的起伏,周围躺在地上呻吟的众男孩都忍不住停止了嚎叫,抬头看着那边的情景纷纷瞪大了眼。
这这这……
这期哥被打了!还被打了屁股!
老师都不敢做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初中女生给做了!
疼不疼是一回事,丢了脸才是大事啊!
他们甚至开始庆幸,这被打屁股的不是自己,这么一想,菊花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叶殊才没有管他们的目光有多么的震惊,手中的动作还是不停,口中气的念念有声。
“你才几岁啊,就敢拉帮结派充老大了是不是!还敢拦路收保护费,是不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就敢这么胡作非为,你爸知道你这样做吗?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一下课就这样,做了多少次了,你家里缺你钱花吗?都没人管你吗,为什么这么做?”
叶殊越说越气,手中的动作却是渐渐慢了下来。
她知道,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小期的错,他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还不是大人没有把他好好引导,但是想到这些依旧很是生气。
当年叶继出轨,多次和母亲吵架,不仅不给她学费和小期的奶粉钱,还把白帝市的房子都砸地稀巴烂,她和母亲还有小期在这里实在是住不下去,只能回到了老家租房住。
那时候,家里是真的穷,家里没有地,母亲起早贪黑地打零工挣钱养他们两个。在镇上上三四年级的她和早就懂事的小期,在每年麦子成熟之后要交一部分公粮到粮店,他们就会拿着簸箕扫把在粮店关仓之后,去那门口扫人家洒落下来的麦子,带回家之后筛一筛,再拿去换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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