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脸皮是挺厚的,在朱家人的强硬面前,他们是软了下来,不软不行啊,“建国,老朱师傅身体好点了吗?”
朱建国看到自己这么说,他们俩竟然软了下来,要知道之前老头子可没有少找他们,可他们那时候可没有这么软过,“我家老爷子身体不舒服,正好妹妹知道后,帮他在京城找了个大夫,目前在京城看病的,也不知道何时回来,就算回来,也要好好调养。”反正老头子当初请假是请的病假,又是去京城,这个很多人都知道的,朱建国索性就把话圆成那样。
两人也是知道朱家父子去京城的,可没有想到竟然是去看病的,天啊,这么一来,“那个朱师傅身体不好没事,就是厂里还等着他去指点的。”
朱建国冷哼了声,“我爸不是教了很多徒弟么,厂长不是经常说是我爸最得意的徒弟么,就让他指点一二好了。”打量自己不知道的,现在厂里那些不如新厂长的人老实了,外加老爷子酿造的酒没有多少了,他们现在急了想让自己老爷子出马,那真的是迟了,太迟了,“就算厂长没有时间不能指点,我爸别的徒弟也是可以的,我爸可是把所有的东西交给他的徒弟了。”朱建国对于老头子所谓的徒弟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以前那些人可是经常来家里,老爷子长老爷子短的,可自家真的有事了,他们哪个站出来替自己说话,一个都没有。
两个人听了心里暗自叫苦,他们可是知道虽然老爷子教了这么多徒弟,可就是没有那个手艺真的比得上老爷子,不管是经验的问题,而是差了太多,当初大家都以为是老爷子藏私了,可问题是老爷子的所有操作流程,他们都看过的,和老爷子教的一点没有差,就是朱建国也是那么酿酒的,也没有老爷子的好,所以他们觉得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你说让那些老爷子的徒弟去指点一二,那酿出来的酒还成吗?想想都不可能,如果老爷子指点一二,就能让大家的手艺得到提高,至于让那个碍事的老爷子留在厂子里么。
“建国你也知道的,那个老头子在场,酿的酒会比较好。。。”多余的话也就不要说了,大家都懂的。
朱建国怎么不懂意思,可现在你来求着老子,老子还偏偏不答应了,“没有办法啊,老爷子这次去京城是看个老中医的,一切的费用都是自己出的,为了那些看病的钱,我们也不能让老爷子劳累不是么。”朱建国刚才突然想到自己说了让老爷子去京城看病,万一到时候单位来句给看病的收据报销,那自己怎么说?到时候没有收据不就是说明咱在欺骗单位吗?自己是不担心,可老头子在单位里工作了一辈子,不能到老要退休了还闹出点事来。
“老中医?”某人其实真的很怀疑怎么朱大江要去京城看病,就冲那几天老朱同志气势汹汹的去厂里要个说法,那个说话的高度,还有走路的样子,真的看不出他身上有病,而且这个病还需要他去京城的,所以某人其实心里是很不信的,可他再不信,难道他还傻乎乎的直说不信么,所以他刚想说让朱老爷子是单位里的骨干,朱家的条件又在那里,单位里会适当考虑报销药费,当然前提示朱家能拿出去北京看病的票据,可没有想到朱建国这个傻小子竟然把这些话说在了自己前头,这让自己怎么说。
朱建国点点头,“嗯,就是我家房子主家韩家孙子的丈母娘就是京城医科大学的教授,又是个老中医,我看到我家老头子的情况不是很好,就写了封信去他那里,他知道之后,立刻拍了封电报回来,让我立刻带着老爷子去京城,这不小韩的丈母娘天天给我家老头子在做着治疗,还不知道何时身体能好过来。”切,反正自己说的话里有虚有真的,你去调查我都不怕。
那两个人一听,啥,是韩家小子的丈母娘啊,他们可是知道一二的,毕竟这个城市虽然不小,可也不大,特别是上次韩家小子回来探亲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毕竟事情闹的挺大的,没有想到那小子找的老婆娘家竟然这么厉害的,“可厂里也离不开老朱同志啊。”真是的急死人了。“那个能否让人家教授跟着过来,车费单位负责报销。”如果那个医生真的那么厉害,就让人家过来,正好厂长的丈母娘身体也不是很好,顺道可以让人帮忙看看。
朱建国看看对方,“人家是大教授,在京城有个很大的四合院,三个院子的四合院,你觉得人家少你那么点车费么,人家也挺忙的,经常要帮周围的一些老教授帮忙看病,调养身体的,要不是我家和小韩家关系挺好的,人家才不会帮我老头子看病的。”真当自己是傻子了,想让葛姨过来,然后你们让葛姨去厂长家里帮他的丈母娘看病,呸了。“好了好了,不要耽误我赚钱,我还指望赚个三瓜两枣的贴补下家里的开销,还要药费的。”
“不是小韩丈母娘看病么,怎么还要钱?”
朱建国瞪了对方一眼,“看病时不要钱,可吃药要钱吧,人家没有好心到帮你看病买药吧。”朱建国边说边喊,“卖电子表卖电子表,从京城运来的电子表。”
开始的时候朱建国真的是不敢喊,总觉得放不开,可经过和他们两个家伙一番争论下来,朱建国真的不愁了,反正那么多人围着自己看热闹了,自己没有啥不好意思的。
有几个人其实早就注意到朱建国摊位上的电子表,可他们那个时候还是挺担心的,虽然手表的价格比供销社里便宜,有一款还比供销社里的便宜,可他们还是担心,担心这手表的质量,后来听了他们三个人对话,很多人算是知道了写卖表人的情况:一这个手表是他去京城进过来的,说明京城那边应该是有人在卖表的,二来知道这个小伙子姓朱,父亲又是在酿酒厂做的,貌似好像还是个大师傅的,那大家都放心了,如果他的手表真的有问题,那可以去酒厂里问到他家的地址啥的,三那就是小伙子会出来摆摊卖手表,好像还是单位里有人要对付他,然后小伙子的父亲为了给儿子讨个公道,去单位里要个说法,可最后的结果就是老爷子反而身体更加不好,弄的要去京城看病,细细算来这三个情况都连接的上。
“兄弟,你这个手表真的是从京城进的,质量还行吗?”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动心的问道,“不要过个几天就坏了。”
“放心,我的东西绝对好,不会比供销社里的差,也就是我妹子认识人,要不然人家才不会把手表给我的,要知道这个手表在京城可是很多人买的,到多少就出多少的。”朱建国听到有人问,心里那个喜啊,要知道这可是自己摆摊到现在,第一个问自己关于手表的事,“我这几天会天天在这里摆摊,有了问题可以来找我,当然手表这东西还是挺精贵的,,各位可不要为了试试质量,往地上摔摔,那样挺容易坏的。”朱建国还很大方的把自己的地主说了出来,他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如果不在这里摆摊,可以去家里找他。
“那你放心,我们也不会为了试质量而这么干。” 某人心想这么孝顺的孩子,还有也很爽快的把家里的地址报了出来,那自己还有啥不放心的,“那价格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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