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应,文博武哪还有心思纠结小高氏说的话,上下并用,待她软了身子后才切入正题,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辈子他都舍不得出来……
沈月浅记着小高氏的话,看着时机,要往身下塞枕头,文博武以为她身子不舒服,放缓了动作,“是不是又疼了?”唇落在她耳根边,他摸出她的软弱来,只要对着耳朵出气,她身子就极软,第一晚便是用这个法子折腾了她一晚上。
沈月浅要塞枕头,不可避免要抬臀,这下,让文博武舒服到了极致,猛地身子一尘,两人贴合地更紧了,而沈月浅的身子却软了下来,配合着口中的呜咽,文博武身体愈发燥热,劲儿也大了起来……
沈月浅的求饶哭泣听在他耳朵里好似不知名的小调,随风散开,哪还顾得上什么枕头,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再最后达到顶点……
沈月浅死死咬着唇,手拽着下边的枕头,眼神水波dàng漾,梦幻迷离,最后好似有温热的雨洒在身上,热得厉害……
文博武抱着沈月浅去偏房清洗身子,沈月浅挣脱他的手,不动,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晕晕,红通通的,煞是动人,“我躺一会儿,你先去吧。”看文博武怕是每日都想折腾她的,怕是只有怀孩子才是出路了。
文博武狐疑地望着她,眸子散发着妖冶魅惑的光,“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沈月浅摇头,文博武已掀开了被子,沈月浅大羞,“没,就是……就是不想动。”
文博武神色一松,弯腰抱她,沈月浅没了法子,只得凑到他耳边老实说了,文博武目光微变,不顾她意愿抱着她去偏房了,他好不容易才成亲,她怀孕了他怎么办?何况,文博文成亲一年多都没孩子,她们才几天急什么?
沈月浅坐在水桶里,面色惨白,如果小高氏说的法子是真的,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可能流掉了?红着眼眶,起身跑了回去,文博武挂衣服转身回来见她随意披着衣衫捂着脸出去了,看模样就是在哭,文博武急了,穿好衣衫追上前,开门,却发现偏房的门被人从外边落了锁。
从另一侧出去转去前边,发现屋子从里锁上了,看向门口低着头的丫鬟,文博武系好绳子,不明白沈月浅气从何来,他只想和她一起过日子,有了孩子,她心肯定就偏了,看她对小七就知道,前两回他没意识到就算了,如今看来,更不能让她早早怀了孩子。
第94章 094 下场凄惨
文博武试着敲门,里边始终没动静,沈月浅在他跟前气xing大,文博武不敢撞开门惹她生气,绕到窗户边,沈月浅既不想理他,窗户自然打不开的,“阿浅,开门。”贴上去,轻声唤道。
身形晃动,文博武见着有人走了过来,文博武以为是沈月浅,面露一喜,谁知,声音传来犹如一盆冷水泼下,“侯爷,夫人睡下了,说让您去书房将就一晚。”玲珑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她和玲霜进屋收拾被褥,拆下来没来得及换上新的,沈月浅捂着脸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泪,看chuáng上的动静两人正恩爱过一番,不该闹起来才是。
让大少爷去书房玲珑是不赞同的,夫妻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若去书房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后悔的还是自家主子,可……玲珑瞥向chuáng侧,沈月浅肩膀还微微轻颤着,玲霜正服侍她宽衣,自家主子不爱哭,进了将军府哭了不少次了,玲珑身为奴才也没法子,小心凑到窗户边,压低了声音道,“大少爷,夫人在哭,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文博武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了,沈月浅只怕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沈月浅估计以为他不肯要孩子才生了气的,想到这个,文博武又高兴又无奈,气沈月浅傻又气他自己没有把话说明白,小声和玲珑说了两句,转身走了。
玲珑回到chuáng边,指着窗户道,“大少爷说他惹您生气是他不对,他就在院子里守夜,天气虽然暖和了,夜里还是有凉气的,要不要奴婢给大少爷抱chuáng被子?别着凉了才是。”
沈月浅也担心起来,她急急地想要一个孩子还不是为了他?都二十岁的人了还没当爹,出去别人怎么看他,可他却不领qíng,文博武动作粗鲁分明不想她怀孩子,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想到这些,沈月浅遍体生寒,好似坠入了冰窖,玲珑见她坐在chuáng上,缩着身子,叹了口气,“夫人,大少爷多您的心思我们都看在眼里,您别误会了他。”
沈月浅抬起头,脸上全是泪痕,玲珑和玲霜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开门出去了,文博武顺势走了进来,见她像被抛弃似的小狗缩在角落里,心里那丁点的不痛快顿时消了,爬上chuáng,拉着她,解释道,“你现在小不知道其中利害,生孩子最是凶险,你还在发育,待十七八岁了要孩子也不迟。”抱着她,拿自己的身子给她取暖,全然不提自己的私心。
沈月浅揪着她胸口的印子,是她掐的,肩膀上的齿痕也是她留的,脑子渐渐回神,手抚上如新月的剑眉,赌气道,“可是我就是想要孩子。”沈月茹比她还小都有孩子了,她怎么不能有。
文博武好笑又好气,刚才那番话竟是白说了,拉着她,和声细雨道,“你要我给就是了,全是你的,没人抢得走,生多少孩子都行。”说着话,身子某处有了动静,文博武不再压抑,沉身而入。
最后如了沈月浅的愿,文博武心里却不太舒坦,早上从文太夫人院子回来,第一次没歪腻陪着沈月浅,而是去了书房,叫文贵请龚大夫来一趟,夫妻间的事他懂得不多,避子汤能绝育,可危害大,除此之外他也不知晓怎么让女子不怀孕。
龚大夫听完文博武所说,摸着胡须思索了许久,不明白文博武的意思,他今年也二十了,还不想要孩子,实在是说不过去,沉吟道,“法子也不是没有,夫人的小日子可是准的?您算着时间,其中几日不行事就是了。”龚大夫心里清楚文博武将沈月浅看得多重要才会说这个法子。
谁知,被文博武拒绝了,那段时间不能碰,再加上小日子,一个月就那么几天了,他心里不乐意,龚大夫瞅着文博武黑了脸心里高兴,闷棍子总算开窍了不容易,正了正神色,“您每次撒种前退出来就行。”
不想吃药就只有这个法子了,他算了算时辰,心想,夫人肚子里指不定有了也说不准,不过看文博武若有所思,他没多问,文贵几人都怕文博武,他年事已高,对这个主子心里也有几分畏惧。
文博武得了法子,回到院子,沈月浅嘀嘀咕咕地和大山说着什么,他微微沉了脸,沈月浅在几个丫鬟小厮跟前客气有礼,对他丝毫不觉得客气,看着她认真平静的侧脸,文博武心里不舒坦,什么事非得将人叫到正屋说话,直接让玲珑或是玲芍转达不就是好了?。
沈月浅不知道文博武心里的想法,余光瞥见一抹暗黑色的身形,话锋一转,“你先下去吧,铺子的事qíng你先看着,掌柜的办事我放心。”话完,浅笑盈盈的扭过头,起身和他打招呼,“回来了?”
文博武虽然在门口,心里笃定沈月浅和大山说的绝不是铺子的事,沈月浅不想他参合,想到沈月浅有了自己的秘密,文博武脸色愈发yīn沉了,大山施礼退下时感觉文博武目光冷冽地扫过他,大山一怔,加快了步伐。
沈月浅没什么感觉,上前拉着文博武的手,“可是忙完了?掌柜的说铺子生意好,许多人慕名而去,我让大山和掌柜的帮我盯着可有谁家要卖铺子的,我决定东西南北各开一个铺子,你觉得如何?”
文博武脸上不好看,也不会将气撒到沈月浅身上,想起什么,点了点头,“铺子的事我帮你解决,你让大山帮你做什么?”文博武目光深邃,沈月浅不敢和他对视,兀自在窗前的书桌上坐下,问问文博武也好,他在京中结jiāo的人多,大山不一定查得到。
文博武见她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肯定是给自己的,心里欢喜,面上却没表现出半分,坐下,抱着沈月浅坐在他大腿上,他不喜欢沈月浅有事瞒着他,他希望他才是和沈月浅分享秘密的人,而不是什么大山卢平桂圆乱七八糟的一窝子人。
“夫君可听过什么病是需要静养的?”担心没说明白,沈月浅补充道,“就是听着人多,就会咳嗽的病。”
“我没见过,只听说过,有的人年纪大了,喜欢安静,猛地声音多了就会觉得胸闷憋气,怎地想起问这个了?”文博武的手搭在她后背上,不重不轻地替她垂着。
沈月浅感觉很舒服,窗户开着,院子常有人,沈月浅推开她的手,在他边上坐了下来,凳子只那么大,文博武坐了哪还有她的地方,听着他呼吸厚重道,“别动,我抱着你就是了,是不是遇着什么麻烦事了?”
“没,昨日遇着杜小姐,她说杜太夫人病了好多年了,我们在湖边休息,杜太夫人身边的人以为我们要进院子打扰杜太夫人,出来撵我们走。”想起荣升看人的眼神,沈月浅心底觉得害怕,或许上阵杀过敌的原因,满身杀气,好似黑暗中闪耀着的láng眼,令人胆战心惊,和文博武上阵杀敌的气势截然不同。
文博武看上去不易相处,常冷着脸,可对身边的人还好,荣升和杜鹃说话的时候都没多大的表qíng,杜鹃还怕得很,她才想着让大山去问问的,再者就是谢家了,依着杜鹃和谢婉婷,谢家和杜家是有来往的。
“夫君,你知道大理寺谢少卿这个人吗?”谢家步步高升,大理寺少卿这个职务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谢家在京中不算显贵,以谢长安的年纪今年也三十多了,这样的年纪坐在那个位子确实没什么可疑之处,她就是忍不住怀疑。
文博武搂着她腰肢,沈月浅身子软,腰间的ròu软地不比胸前逊色,“阿浅怎地对谢家的事qíng感兴趣了?谢长安在京中算得上新贵,帮皇上办了几次差,完成得好,谢家在京中根基浅不拉帮结派,皇上有意拉拢,故而他升职比旁人要快。”
京里的关系盘根错节,皇上也需要只为他奔命的臣子?谢长安就是其中之一,当然,沈月浅的父亲也是,不过后边出了意外,否则,沈家今日在京中的地位许多人都是要巴结的,当然,他娶沈月浅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沈月浅低头沉思,睫毛掩饰了眼中的qíng绪,谢长安是帝派,那武定将军府呢,“夫君,你觉得武定将军府的人怎么样?”
她喜欢听,文博武就给她说,武定将军府比较复杂,在京里边,有将军府头衔的不在少数,可武定将军府算是渐渐没落的,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战功卓绝,比文家那位老将军有名气多了,先皇十分倚仗武定将军府,可后边不知为何将五万士兵jiāo到了文家手上,为此,武定将军府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五万士兵,攻进城,兵部的人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