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川的手攥的很紧,修建齐整的指甲都嵌进了ròu里。秦不昼握起他的手,一根一根把手指掰开,在白离川错愕的目光中在他手里塞进了自己的军刀。
秦不昼缓缓把白离川握着军刀的手抬到自己脖颈旁,定定地注视着白离川。军刀闪着危险的薄银锋芒。
“离川随时可以,刺进去,让我停下来。”
那尖锐的刀锋就贴在腺体上方,动脉旁边的位置,只要白离川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划破秦不昼的皮肤,喷涌出鲜血。
白离川杀死过的虫shòu无数,亲手处决过的人也那么多,本不该有任何的犹豫。然而现在他在对于机甲战士来说最为神圣的驾驶舱中,下身不着寸缕,被比他小十余岁的养弟按在驾驶座上,后背摩擦着桌边,发丝在cao控台上散乱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来。秦不昼的手指灵巧而柔软,每一次触碰都能让白离川在一阵阵的快感中浑身颤抖。
他对xing事一向是节制禁yù的,连自慰都甚少,他没有恋人,没有太多的yù望。喜欢他的人从来都不缺,自从称为上校后来找他说媒相亲的更是不少,但即便这样白离川也对此毫不自知。被人触碰xing器是头一回,对方是自己带大的孩子……
白离川扣着秦不昼的肩膀,被这种背德而荒唐的愧疚感席卷心头,迷茫地握着军刀,好像在寻找什么依靠。在他失神的时候秦不昼的手指缓缓向后探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往里伸了进去。
白离川痛得几乎痉挛起来,手指攥紧了军刀。冰凉的温度贴着秦不昼的皮肤。
秦不昼看着他,金眸里没有丝毫推意,反而勾起唇角吻去了白离川眼角的水迹,“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离川。”
白离川láng狈不堪地喘着气,他有一万种方法推开秦不昼……但他下不了手。他的双手颤抖着,上身依然穿着完好的军装,里面的衬衣被淋漓汗水沾湿牢牢贴合在皮肤上。
秦不昼探入的手指根数在增加,白离川颤抖着双手,下身的剧痛并没有随着秦不昼尽量轻柔的动作减少,撕裂般的痛楚一点一点楔入柔软脆弱的肠道。秦不昼灿金色的眼瞳一直注视着他,里面燃烧着明亮的烈火。
但是那烈火深处,白离川竟然看到了浓郁的温柔。是那种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表达的,却是纯净毫无一丝杂质的温柔。
军刀沿着相贴的身体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
白离川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闭上眼睛,感觉着秦不昼凑过来舔gān了眼角的泪。最后憋出一句。
“你……混蛋……恃宠而骄……”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舍不得对秦不昼说一句重话。
忙着开拓工作的秦不昼愣住,眨巴眨巴眼回味过来,要不是场合不对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他的离川……怎么能这么可爱?
恃宠而骄吗?是了……他的确是恃宠而骄了。
谁让白离川宠他爱他?
相应的,白离川不也在潜意识地回应着秦不昼的宠爱?秦不昼真想揍一顿白离川的屁股,让他总是这样不珍惜自己。
秦不昼吻他的唇,白离川微微张了口,自bào自弃地接受了这个吻。他神qíng有些疲惫,却也有些释然地看着落在地上那把军刀。从放下军刀接纳秦不昼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溃不成军。
纵容与不舍,愧疚与慌乱……汹涌泛滥的qíng绪让白离川几乎木然。唯有彼此相拥的触感沿着神经传入脑海,传到他矛盾而挣扎的心里。他想起了父母,想起了早逝的老师……
正要继续动作的秦不昼忽然发现身下的白离川停下了挣扎,身体还微微地发颤。抬头一看,白离川用手臂挡着脸庞,黑眼睛一片焦距模糊的水光,泪水已经挂了满脸濡湿了手背。
“……”秦不昼有种他连头顶那看不见的毛绒绒的耳朵都塌了下来的错觉。
这样子要人住手只会起反效果吧……
秦不昼这样想着,却还是放缓了动作,凑上去舔了舔白离川湿漉漉的脸颊:“离川。”
“呜……”温热瘙痒的触感让白离川不禁哆嗦了一下,身上的小混蛋还嫌不够似的,一面舔吻着他的脸庞,手指在他前方轻轻滑动。手心的薄茧蹭过敏感的柱体和前端,顿时激起了无数细小的电火花往全身流窜。
“呜……唔啊……”
大概是被欺负得狠了,白离川把脸藏在臂弯里像个孩子似的啜泣起来,虽然压抑着声音,却不时地漏出几声泣音。秦不昼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托着白离川的腰肢,往白离川身上一路轻咬慢舔,又qíng色,又像是小动物之间的安抚顺毛。
舌尖捕捉到白离川胸前的浅色的小点时,秦不昼终于听见了一声让他满意的声音:“嗯……”
因为啜泣,白离川发出的声音粘粘的,颤巍巍的。
秦不昼满意地发现下面的小离川越发肿胀jīng神。
“离川……”他摸了摸白离川的头发,轻声说着,“实在不行,我可以躺平给你上。你不要哭了……”要是白离川真的这么排斥,他倒是无所谓。
身体上和jīng神上的双重刺激焚烧了理智,白离川终于受不了了,一下扑到秦不昼怀里,摇了摇头。
“对不起……”让你这样辛苦。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我爱你。
秦不昼听不见他的心声,却看懂了他的准许。进入的时候秦不昼几乎是在用蛮力把白离川的身体按在怀里,一遍遍地说着“别怕”“我爱你”。好像是对白离川的回应。
白离川的头发梳得服帖整齐,一如他的xing格,在秦不昼面前,永远是一味的乖顺,温和。但那凌乱的发丝刮划着掌心的时候,秦不昼还是产生了一种那些乌黑的发丝就像是猛shòu的背毛那样硬的错觉。
“呜……不昼!停……停下来!……”尽管已经做了半天的扩张,可那本就不适合承受的地方被硕大的东西qiáng行撑开的感觉还是让白离川的腰瞬间绷紧,手指深深嵌进了扶手里,双腿都发起抖来。
“唔……”突然的紧绷让秦不昼也闷哼出声。看着白离川伏在cao作台上因为疼痛而不住地发颤,下身被灼热的内壁紧紧绞着,秦不昼qiáng忍下了继续进入的动作,额头和背脊一瞬间就覆上了一层薄汗。
“离川……乖……放松一点啊……”被挤压得生疼,秦不昼仰头深深呼吸几次,俯身在白离川背上轻轻吻过他泛红的后颈,舔了舔他肿胀的腺体,喘息着问:“很疼吗?”
当然很疼。白离川硬憋着不出声,嘴唇和手腕也被自己咬烂了。汗水流淌进眼中,白离川努力挣扎着睁开朦胧的眼,看着秦不昼也不好受的样子,下意识就用空着的手给秦不昼顺毛安抚他:“没,没事……”
刚才还让他停下来,现在就没事了?秦不昼无奈又心疼。白离川终归不是Omega,过度敏感紧绷的身体不适合承受,也不会分泌出自体润滑的液体助于成结。
秦不昼抬手抚过白离川汗湿的胸腹,拢住了萎顿的小离川慢慢轻揉抚摸起来。他早已对白离川的身体熟悉至极,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让白离川软了腰的地方。指尖微微陷入顶端的小口……渐渐地小离川又微微抬起了头。
“我太急了,对不起……”
侵入体内的器官退出了一小截,动作很慢,直拖得白离川觉得自己连内脏都要被抽离的时候,腰胯又被双手把住,让他无法躲避地又一次被贯穿。
“嗯……嗯啊……”缓慢的动作带来清晰的刮蹭感让白离川微微痉挛起来,大腿已经颤抖得无法支撑身体。
暗无天日的bī仄角落,寂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见秦不昼粗重的喘息和白离川掺杂在呻吟里的迷迷糊糊的嘟嚷。
这是第几天了?
白离川瘫软在秦不昼怀中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太阳xué突突地跳着,秦不昼的喘息像是一个信号,也没等白离川反应就卡着腰肢加快了速度。
“啊……唔……嗯嗯……”
白离川觉得全身又酸又麻,可身后的家伙却像是有着无穷的jīng力,不断地深入撞击,几乎把灵魂都撞开了一个豁口。
一阵深cha浅抽后,秦不昼把白离川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由于姿势的变化,白离川被cha得前所未有得深入,不禁不安地挣扎起来,秦不昼一边亲吻他的脸颊唇角安抚着恋人,下身却丝毫不停地一下一下重重往上顶。
白离川后背抵在驾驶座上,两条颤巍巍的腿无力地挂在秦不昼前后摇摆的跨上,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秦不昼的脖子,随着秦不昼的动作上下耸动。他的掌心抚摸着年轻Alpha健壮有力的背肌,细密的汗水让肌肤变得更加细腻而炙热,他敏感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肌ròu的收缩舒展。快感席卷着白离川的四肢百骸,想到他养大的孩子正埋在自己身体狠狠抽cha,脆弱的粘膜被凶狠地摩擦,身体深处不该被别人碰触此时却被养弟的xing器撑开入口……这一切都让他的心中充满罪恶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比赤身luǒ体任人摆布更加难耐。他已经几乎被cao得失去理智,越是被刺激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挽留那种被充盈填满的感觉。
秦不昼的头埋在白离川的怀里,啃咬着他脖颈上那块柔软细嫩的皮肤,将腺体上方舔舐得水淋淋的,灼热的鼻息随着动作扑洒在白离川耳侧。
“别……”白离川把手指穿cha进了秦不昼的指fèng间,轻轻握住,“你再怎么用力……我也不会怀孕的……”他闭着眼,温柔又虚弱地呢喃着。
秦不昼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遭受了一记重击,低头用力吻住白离川,把白离川按在自己身上不要命地抽cha起来。白离川不明白他发的什么疯,被gān得呜呜咽咽地抱住秦不昼的脖子,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最后不受控制地向后仰着头。挺翘的小离川颤巍巍地抬起头,轻晃了几下,根部的球状海绵体充血膨胀,慢慢地鼓起……
他,被秦不昼gān的……在空中……成了结……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个认知,白离川失神地躺在秦不昼身上。
秦不昼把高cháo后目光涣散的白离川揽在自己身上,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趴在自己胸口休息。白离川软绵绵地靠在秦不昼怀里,仰着头接受一个轻柔的吻。
等白离川从余韵过后缓过一点劲来,秦不昼退出了白离川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借着体液滑出,Alpha体内没有生殖腔的构造,因此并不能很好地咬合住小小秦。
秦不昼心中有些诡异的惋惜,沿着机甲的手掌爬下来,把白离川抱到dòngxué中那汪浅浅的积水里,一只手搂着白离川的腰,让他趴在水洼边,另一只手伸向合不紧的后xué,搅动慢慢流出的jīng液,白离川腿脚发软,缩在他怀中勉qiáng站稳没有跪下去。任何一个qiáng大的战士都无法在数日的cao弄之下保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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