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是男配_冬天的柳叶【完结+番外】(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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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微抿了抿唇:“我gān嘛要和五公主比,只要我一日比一日进步一点,就没有白练。不和你说了,我去练箭了,过几日长公主要考校的。”
“哎,等等!”阿慧喊了一声,神神秘秘问道,“你想不想拥有神箭手必不可少的一项天赋?”
程微脚步一顿:“什么?”
阿慧一字一顿道:“明目。”
“明目?”
“不错,只要你用了明目符。你的眼睛就比旁人看得真、看得远。目力大增,学起she箭自然事半功倍。”阿慧解释完,嘿嘿一笑,“怎么样,要不要学?”
程微只犹豫了片刻,就点头道:“要!”
这个时候,唯有潜心钻研符术和箭法。才能不去想那让她惊骇yù绝的事。
“那行。你告诉我你心上人是谁,我就教给你明目符。”
“不必了,我去练箭了。”程微抓着牛角弓往外走。断然否决。
阿慧犹不死心:“我可告诉你啊,像美白符啊、祛斑符啊、明目符啊这类的符箓,独此一家,你不和我学。以后可再也学不到了。”
“你不要说了,我不学!”
“哎哎哎。你真不学啊?”阿慧气得跳脚,最后无奈道,“罢了,罢了。没见过你这么死xing的,我除了能和你说话,又不能和旁人jiāo流。就是告诉我又怎么了?你别走了,学会明目符再说。不知道什么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吗?”
“那……你不问了?”
“不问了,哼。”阿慧没好气回一句,心道反正早晚会知道的。连自己是不是喜欢人家都要来问她,以后还怕没有问题来请教?
对于已经学过不少复杂符法的程微来说,明目符并不难学,只学了小半日就会了,饮下符水后一个人默默去了花园角落里练习箭法。
此时已近huáng昏,程微果然发觉看东西比往日分明了些,牛角弓握在手中,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信心。
可是这份信心并不能令程微专心,她满心想的还是程澈。
她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哥哥呢?阿慧一定是使坏哄骗她的。
程微收起弓,闭目试想,如果换成舒表弟或是容昕——
不成,只要这么一想,她晚饭都要吃不下了!
程微缓缓抚上唇。
这么说,阿慧说的是真的?
无边的惶恐渐渐把她淹没,程微像是溺水后浑身脱力的人,抱着头蹲下,使劲揪着头发。
她居然喜欢自己的兄长!
那二哥呢?他那样聪明,会不会察觉到她这龌龊的心思?
她到底gān了什么蠢事啊,若是早一步发觉自己喜欢上了二哥,那打死也不去亲他啊。
“三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后方传来疑惑的声音。
程微猛然转身,见是程彤,站了起来:“没做什么。”
程彤偏头打量着她,忽然一笑:“三姐,你哭啦?”
“关你何事?”程微冷着脸从程彤身侧走过,却不料衣袖被程彤一把抓住。
程微冷眼看她,程彤咬了咬唇:“三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聊天呗。”
程微一怔。
许是这个时候,她内心太彷徨无措,面对一向不对盘的程彤,竟然没有断然拒绝。
天渐渐暗下来,虫鸣鸟语使得花园里热闹依旧。
程彤终于开了口:“三姐,你为什么总是和父亲顶嘴呢?”
程微看向她,冷声道:“我不想和你聊这个。”
程彤抿了抿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拉着一向讨厌的程微说这些,按理说她一直和陈灵芸要好,就是有什么心事憋不住了,也该找她说才对。
可是,她就是鬼使神差想问问程微,那个父亲,在她们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那样不同。
“我是说,父亲对人一向和善慈爱——”
程微冷笑打断了程彤的话:“那和善慈爱,难道不是只对你们姐弟的吗?天晚了,我该走了。”
“那二姐呢?”程彤一急,猛然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程微脚步一顿:“提她做什么?”
程彤笑了笑:“三姐和二姐不是最要好的吗?可我觉得最近三姐不理二姐了呢。”
“她不是病了么。”程微淡淡道。
程彤忽然凑近了些:“三姐,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不然怎么会和二姐忽然疏远了呢?”程彤笃定地道。
程微此时万分不想提起程瑶,瞪程彤一眼,扭头就走:“那也是我和她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程彤望着程微的背影,咬了咬牙道:“二姐和卫国公世子有了私qíng,所以才被母亲关起来的,对不对?”
程微一个趔趄差点摔倒,qiáng忍住回头的冲动,匆匆走了。
程彤站在原地沉默片刻,抬脚猛踢了花木一下,抬脚走了。
许久后,花木抖动,一个人钻了出来。
那人抖了抖身上的糙叶,嘴里叼着一根糙,望着程微姐妹二人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笑。
原来二姑娘不是病了,而是偷男人才被关的?

第232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人一身家仆打扮,年龄在二十上下,叫顺子,原是在前院做事的,因为早早死了老娘,老子是个不管事的,至今仍未娶妻。
不过顺子长得俊,这两年没少惹得小丫鬟暗送秋波,今日悄悄溜进花园子,就是和老夫人院子里的阿喜约会的。
没想到三姑娘突然过来了,他赶忙躲进花丛里,大着胆子欣赏美人儿练箭,简直是大饱眼福。
只是三姑娘有一箭she歪了,险些扎到他,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来,窝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那阿喜许是远远见到三姑娘在这里,一直就没露面。
顺子暗道晦气,却没成想四姑娘过来后,听到了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个像兰花一样高雅端庄的二姑娘,竟然会偷人?
顺子回忆了一下,程瑶清丽的模样立刻在脑海里浮现。
他一颗心立刻骚动起来。
高门大户这种事他听多了,二姑娘既然是因为偷人被关了起来,对外又称病,那再过上一段时日肯定就要对外说病死了。
啧啧,这么一个美人儿就这么没了,岂不是可惜。
顺子是早和阿喜有了那回事儿的,他本来就是个贼心大的,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到这里,心里像有猫爪子在抓。
二姑娘反正已经是要死的人了,他要是不去快活一把,简直对不起今日听来的这个消息!
乖乖,那可是平日里如在云端的贵女啊,对了,二姑娘还有一个什么名号来着?对,是京城第一才女!
他顺子要是能尝尝京城第一才女的滋味。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程彤最后那句话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引出湖底的凶shòu来。
顺子心头一片火热,趁着夜色朦胧,蹑手蹑脚溜到了碎玉居。
现在的碎玉居已经显出了颓象,本就不大的院子冷冷清清,只有挂在檐下的一串灯笼隐约照着亮,两个看守程瑶的婆子闲得无聊。早早躲进屋子里吃酒聊天去了。
顺子顺利翻进来。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程瑶居处,绕到屋后的窗子外,趴着fèng隙往里面看。
这一看。顺子喜出望外。
二姑娘居然早早躲进了被子里,似乎是睡熟了。
屋里留有一盏chuáng头灯,顺子努力往里看,只看到月白纱帐里一道曲线玲珑的身影。
顺子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从袖中摸出一根细铁棍塞进窗子fèng隙,熟练地把拴窗的横棍拨开了。随后小心翼翼推开窗翻了进去。
室内光线昏暗,顺子轻手轻脚,很快来到chuáng头。
他站在chuáng头平复了一下心qíng,伸手掀开了帐子。
映入眼帘的。就是二姑娘白皙近乎透明的面庞隐没在如瀑的青丝里。
顺子心头一喜。
他昨日还听阿喜说,她和阿福来看了二姑娘,两个婆子拦着没能说上话。不过遥遥瞥了二姑娘一眼,瞧着是病得不轻。
看来阿喜说的不错。看这脸色,二姑娘似乎真的病了。
病了好啊,病了可不就没力气反抗了嘛。
顺子只觉老天都在助他,暗暗吞了吞唾沫,掀开被子,手试探地放到了程瑶纤细的腰部。
chuáng上的人毫无动静。
顺子激动地吸了口气。
瞧瞧,这贵女就是贵女,哪是那些丫鬟可比的。
就说阿喜,已经长得够出挑,可那腰比起二姑娘来,有人家两个粗!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这个时节天气已经转暖,寻常人只盖一条薄被就够了,可程瑶却足足盖了两chuáng厚被子,不过被子里面的她只穿了一身中衣。
顺子想了想,拿一条布巾遮住了脸,随后不再迟疑,直接褪下程瑶的睡裤,顾不得脱下自己衣裳,只扯下裤子就用那作恶之物抵了上去。
肌肤相触的瞬间,顺子不由打了个冷颤。
乖乖,这二姑娘是个冰人不成,怎么身上这么冷?
而这种冷却让浑身火热的顺子更加激动,只觉已经到了这样的关头,他要是不能得着二姑娘身子,那就是白活了。
许是男子灼热的气息让骨子里发冷的程瑶觉得舒适,睡梦中的她不由动了动身子,主动靠近那火源。
顺子激动的打了一个哆嗦,险些还没入门就投了降。
心道果然是偷过qíng的,这样主动,看这架势这么熟练,还不知和那卫国公世子滚过多少遭呢。
这也是他大着胆子来偷香的原因,反正是已经破过身子的女人,他就是占了便宜去,谁又能知道呢?
顺子再不迟疑,担心程瑶会突然醒来喊叫,一手伸过去捂住她的口,一手扶着自己那作恶之物,身子一挺,就挤了进去。
只那一瞬间,顺子就知道坏了,身下的二姑娘还是个大闺女!
可他只是惊惧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却是排山倒海的快活和刺激。
他竟把二姑娘清白的身子得了去,今日就是死在这里,也认了。
而程瑶在猛然承受了剧痛后,瞬间醒了过来。
“呜呜呜——”喊叫声被堵在了喉咙里,下身的剧痛和捂在嘴上的大手让她猛然明白了被人糟蹋了的事实。
程瑶剧烈挣扎,只可惜连日来洗冰水早已让她身子柔弱不已,力气比小猫大不了多少。
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紧致让顺子几乎发了疯,他随后拿起一条汗巾子塞入程瑶口中,腾出手来禁锢住她的手脚,更加疯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bào风雨过去,chuáng榻上早已是一片láng藉。
顺子匆匆提起裤子翻窗跑了。
窗外的风灌进来,明明是暖的,可寒气入骨的程瑶却觉得冰冷无比。
她近乎麻木的起了身,拖着剧痛的身子去关了窗,随后返回chuáng上,就这么默默坐着。
天渐渐亮了,隐约传来jī鸣声。
程瑶终于动了动眼珠,咬着早已红肿不堪的唇,发狠道:“韩氏、程微,你们竟用这样下三滥的法子糟蹋我!只要我程瑶不死,总有一日,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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