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想花那么多心思来对付你,夜星辰。如果轩辕静听见你在这儿的消息也无动于衷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把你赏给我那不争气的徒弟......"
什么叫作"赏"?我是你能赏的么?
"可惜,轩辕静来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
"啊?"我偏了偏脑袋,说实在的,轩辕静能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难不成老妖怪你贪恋他的美色却被他拒绝所以要下此毒手?
月光下,叶清璇抬起了他的手,我看见一条银亮的细丝泛着冰冷的光,从他的手指一直延续到我身旁的假山上。
不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音,脚下的土地突然空了,轻功没有借力的地方也使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和水无心落了下去。
流水岂能无qíng
我一屁股哉在地上,盆骨差点儿就裂开了。水无心将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有事!当然有事!咱两都掉下来了,谁还能救咱们?"我大力地拉着他的胳膊爬起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正带着无奈的笑容。
水无心点燃了火折子,发现我们坠入了一条漆黑的甬道里。
"向前走吧......"他拍了拍我,状似清闲地向前走。
"嘿,你不害怕吗?"我看了看孩子,跟在他的后面。
"怕,当然害怕啊。"
"哈哈,原来水大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gān笑着试图缓解心中的紧张。
"我害怕自己没有能力让你和孩子平安离开清冥教。"他的侧脸隐秘在微弱火光之外的yīn影里,我忽然呆住了,伸出手来,却没有抓住他的衣角,竟然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该死的叶清璇,老子要把他抽筋扒骨!锉骨扬灰!"我一面走着,一面碎碎念。
最后,终于到了头。我皱了皱眉毛,"哼,就说叶清璇不会给我们一条走的通的路。"
水无心的手放在墙边,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有风。"
我的jīng神为之一振,用力去推那堵墙,无奈连七成内功都用上了,那墙纹丝不动,连个小fèng都没有裂开,郁闷。
水无心来到墙边,扭了扭墙边的石雕,无奈那石雕是死的。
"唉,还当它是个机关呢!"我上前用手指头捅了捅石雕的眼睛,它的眼睛竟然陷下去了,然后石门缓缓旋转,一个圆形的巨大石室呈现在我们眼前。
当我们走进去,石门便自己和上了。
"又是一条不归路?"我已经有些烦了。
"还有希望。"水无心指了指头顶,那上面有个像是壶盖一样的小门,正在缓缓地合上。
正当我心中雀跃着只要用轻功将门顶开的时候,赫然发觉,这里真的是一个壶,因为壁雕的八条巨蛇的嘴正在注水,水无心一个燕子跃跳上"壶盖"处,刚想发力顶住那个壶盖,却发现石壁打磨得十分光滑,腿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下来。
他来回试了几次,最终无功而返。
我还没有数到一百下,水已经注到了我的腰部,壶盖已经和上了三分之一。
"星辰,你听好了。"水无心突然对我正色道。
"我听着呢。"
"一会儿,我会点孩子的xué道让他停止呼吸,但是停太久的后果你也知道。"
"当然。"我点了点头。
"所以,你一定要把握机会。"
"你是说一会儿借助水的浮力将我们托起时将壶盖顶起吗?"
"是的。"
"那失败怎么办?"
他站在不远处无奈地笑了笑。
"现在后悔了不?"j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很庆幸啊。这个时候,在你身边的不是轩辕静,不是尹和风,也不是沈夕照,而是我水无心。"
我闭上眼睛,再不说话。他淌过来,轻轻地搂着我,当水漫过胸部的时候,他点了孩子的xué道,当水漫过我的头顶的时候,我知道我真正开始了害怕。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事一般,轻轻地吻住了我,没有一丝qíngyù的,安抚的吻。
当水漫到顶时,我听见碰地一声巨响,壶盖被他一掌震开,我俩终于爬了上来。
我立马解开孩子的xué道,开心地摇着水无心的肩膀:"我们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但是水无心却低着头不说话,我看见他捂着自己的右臂的手指里,血合着水,滴滴答答落下来。那一刻,我明白了。
当水注到壶顶时,正在闭合的壶盖只剩下一条fèng了,他就让自己的胳膊夹进去,身体有了借力,然后另一只手将壶盖震开。
我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他却摇着头不让我看。
我们正在一个小溪的中央,那个密室的壶盖便是小溪底部的一块岩石。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已经在清冥教以外了,于是我捞起他飞奔着去找大夫。
我的心很害怕。
他的右臂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他第一次用剑的qíng形,潇洒自如,行云流水。
如此让人着迷。
我忽然感觉脸上冰凉。
"怎么哭了。男人流血不流泪。"他的声音带着戏谑,还有隐痛。
"那是还没gān的水渍。"
第 25 章
我找了许多大夫,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水无心的右臂不会残废,但是伤了经脉,以后想要灵活的用剑已经不可能了。
一开始,我听到同样的话,会骂他们"庸医",然后拖着水无心离开去找另外的大夫,直到同样的话,我听了百遍以上,终于开始沉默,但还是不死心地拉着他继续。
我真的很想,很想有人告诉我他还可以用剑,哪怕需要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我都不在乎。
水无心每次听见大夫的答案,总是一副了然的笑容。
我讨厌他的认命,他越是那样笑,我的心就越痛。
直到那个中午,他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拽住了我说:"星辰,行了。"
"什么行了!那是你用剑的右臂!不是一根小拇指!"
他浅浅地笑着,摇了摇脑袋,眼神中的宠溺像是个父亲在纵容任xing的孩子。
"现在,你该后悔了吧!"我很焦躁,剑客的手臂比他们的xing命还要重要啊,可为什么眼前的人却依然云淡风清地笑着?
"我做的每件事qíng,做之前都料想好了结果。"他伸出左手,轻轻撩开挡在我额前的发丝。
无限温柔。
"我不会因此就和你在一起的。"他越温柔我越生气。
"嗯。"他还是笑如清风。
"我连感激都不会给你!"你就不能流露出一点惊慌失措的神色给我看么?
"没关系。"
"我也不会同qíng你!你活该!"所有的结果都在你的料想中,那如果我说你所有的付出都不会有回报的话呢?
"......傻瓜。"他的眼睛是波澜不惊的湖泊。
我的鼻子有点酸,他的手指停在我的眼角,"不要告诉我,这是还没有gān的水渍。"
我想开口大骂说你不要太自恋了,可惜一开口,所有的话都被他含进了嘴里。
他从来没有如此急切的吻过我,舌头狂放地描绘着我唇瓣的形状,手指切入我的头发中,将我死死地带向他,舌头狠狠地扫过我的牙chuáng,席卷着进入......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我以为他的qíng感从来不是如此狂烈的,至少在表达方式上是这样的,因为他是内敛的,总是成功地将所有人所该有的qíng绪隐秘起来。
他轻轻退出我的口腔,舌尖恋恋不舍地在上唇碰了碰,我的身体顿时一阵轻颤。
"这样就够了。"他大大地笑了笑,宛若阳chūn三月的日光倾城,然后拽着我的手,堂而皇之地在众人的指点中拉着我招摇过市。
我有一种错觉,这样的我和他是天经地义的存在。
那天夜里,他一直搂着我,耳鬓厮磨,温qíng脉脉,在我自以为天长地久的时候,他只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上说,他从不想因为一些不能痊愈的伤痛而影响我的判断。
我想,你真傻,没有人能影响我的判断,除了我自己,
我推开门,日光温暖犹如他嘴角的笑意,眼睛却有些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水无心,你是我眼角永远不能gān涸的水渍。
我抱上孩子,除了夕照,我一直记得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尹和风。
我飞奔到他住的那家客栈,推开了房门,chuáng上一片凌乱,是他刚刚发完了脾气,还是遇到了什么事qíng?我上前,手扶上chuáng,微热,他离开还没有多久。
我刚想回头,一只细弱如骨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是该就这样杀了你?还是卑微地乞求你不要离我而去?"
"我回来了。"那一刻,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转身,我知道回头将会看见一张怎样憔悴的面容。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地挪开,放到了我的腰间,我能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
"还有,对不起......"
他的脑袋抵着我的脊背,良久,才出声:"我还是最讨厌你的背。"
我刚想回头,却感觉从后面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然后我的身体猛地撞在了chuáng板上。我已经知道他要gān什么了。他不安,他想要发泄,他需要安慰,然后确定我真的回来了。
一开始,没有温柔,他粗鲁地像是一只挣扎中的小shòu,而我心甘qíng愿地承受。
直到他的分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毫无节制地抽动着,我听见有上面传来的呓语:"星辰......星辰......"迷乱着放肆着自己的yù望。
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我又有了意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臀瓣再次被掰开,冷冷的空气灌进那刚刚才被过度使用的小xué,然后一个灼热到滚烫的分身抵住了xué口。
"和风......我真的累了......"c
那个粗壮的阳物忽然丝毫不留qíng面地捅了进来,像是要将我的肠壁捅烂一样疯狂地抽cha起来,我受伤的肠壁像是被火燎一般地剧痛。
"啊--混蛋!出来!尹和风!我杀了你!"我咬紧牙关大叫着,那个疯子!
一只手伸过来,扣住我的下颚,让我转过头来。
我看见尹和风就坐在桌旁,睁着大大的眼睛,嘴巴微张,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被人点了xu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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