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爷爷的戏演的不错。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小鹿了......"我垂着脑袋,然后猛地往那银针上撞过去。
"不要!"这两个倒是很合拍地一起叫了起来,尹和风抽开手中银针的瞬间,我顺势给了他一掌,然后转身抽出腰间的秀水剑一个回刺刺向轩辕静的面门,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用剑,反应慢了一拍,而我鬼使神差地竟然将剑身调转以剑柄击伤了他的肩膀,然后一跃而过,他伸手只拽下了我的衣角。
几只银针向我she来,我挽过剑花将它们打落,继续奔逃,那两人紧追在我的后面,我知道长此下去绝对不行,迟早会被他们抓住,老子赌一把!
我猛地转身停下来,他们两个还真是收放自如,立马也跟着停下来。
"星辰,你这双腿看来还真的很碍事。"他奶奶的轩辕静,追老子这么久,说话还是这调调,连气也不喘,高手!
"你这么讨厌小鹿么?见到我就跑?"尹和风扁了扁嘴,一张可怜样儿。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怎么会呢?我最疼小鹿了",天啊,习惯真可怕。
"收起你那张脸,骗得了老子一次骗不了老子两次!"我吼道,然后伸手将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扛,"得反正落你们俩手上我都没有好日子过,索xing我自己了结怎样?"
"噢?你有那个胆吗?"说话悠悠然的是轩辕静。
"你说我敢不敢?"我轻轻拉了拉手,脖子上一道血痕,真疼,但爷爷我愣是忍住了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视死如归的派头到了极致。
"把剑放下吧,这可一点都不好玩。"这下说话的是尹和风。
"行啊,我要嗝屁了,你们俩也没什么玩儿的兴致了,但是有个条件。"
"说!"好家在,两个人异口同声,这叫一默契。
"抓把沙蒙了眼睛!"
他们两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用鼻子示意他们没有听错。
先蹲下去的是尹和风,然后轩辕静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也蹲了下去,不一会,两个人灰头土脸站起来,尹和风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呢。
我忽然心疼了一瞬,紧接着我冷笑了笑,人家拿你的"心疼"玩呢!然后我一个掌力将他们两个拍飞,然后转身就是一阵疯跑。
我跑啊跑啊,没命的跑,跑到天也黑了,月亮也出来了,跑到摔了个跟头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然后,我发觉自己在哭,沙地上是一个个圆圆的晕染开来的水痕。
我爬起来,摇摇摆摆向前走,来到了一座废弃的民宅里,折腾了半天,我生起了火。
看着摇曳的火光,我觉得很冷,我将自己蜷缩在了一起,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我想起那个看起来清澈的男孩子紧皱的眉眼,圆润的鼻头,樱红的唇怯懦地说着:"不要丢下我......"
但是,现在呢?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被丢下的人,是我啊......
我拿出自己替小鹿画的画像,眼睛朦胧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因为那样的人儿,从来未曾存在过。
我吻了吻"他"唇,轻轻道了一声"再见......"然后抬手,一个弧线,我看着画卷在火光上缓缓展开,他绚丽的笑容在火光里灿烂得快要灼伤我的眼睛。
......我以为自己喜欢上的人。
疑恨似爱
就在那幅画将要付之一炬之时,一只手将它轻轻接住了。
"这是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幅画像啊......"
我抬头,看见隐约悱恻的火光里那张清秀通红的脸庞,当下没有迟疑,一掌便拍了过去,然后手掌被截住。
"如果你真想杀我,就该使出十分力来。"他的眼睛明亮地映照出我的软弱。
"你赢了,但只有今天。我劝你杀了我,因为下一次,我会出全力。"我仰起脸来冲他自以为灿烂地笑了笑。
"那就杀了我好了。"他握着我的手来到他的唇边,绵软细密的吻顺着我的指尖缓缓滑到掌心、手腕,他的唇抿着我的衣袖将它撩起。来到我的小臂,他的鼻息喷吐在我的皮肤上,然后猛地一道劲力,我被他拽入怀中。
多么可笑的姿势啊,以往他总是依偎在我的怀中。
他的手掌掰起我的脸庞,qiáng迫我的脖子弓成弧形的曲线,我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在皮肤上的凹陷。他轻轻从后面拥着我,在我耳边低喃:"你不该对我付出真心的--真心最难jiāo换真心。"
"......那是我犯下的错。"我反手准备抽出腰间的剑,却被他的手按住了,不得不承认,他的指法相当jīng湛,我还没有感觉就已经被他点了xué道。
"嗯......"他亲哼了一声,"那是我犯下的错--不该接近如此真实的你。"
我拼命运功想要冲开xué道,无奈他手法太过诡异,我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门路。我就像条咸鱼一样趴在糙堆上,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翻身。
背上一凉,上衣被他拨了下来。他的指腹在我的肩胛、背脊处流连,细密的吻落下来,顺着脊椎的骨节一格一格。
"轩辕静说他想要弄断你的腿,而我却最恨你的背。因为离开时,只能看见你的背影......"
我的脸埋在糙堆里,看不见他的表qíng。
他用力地拉下我的裤子,一直拉到脚踝处,然后狠狠一拽,全部抽离。
"你想gān什么?"我心里一惊。
"报复你。"他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把玩揉捏着我的稚嫩,上下套弄着,然后中指和无名指夹着yīnjīng一路滑到根部,其他的手指不停地逗弄着那两个小球,直到它们更加地充血肿胀。
我不敢相信自己口中发出的粘腻的呻吟,身体抽直,she在了他的手上。
他将我的衣服全部垫在我的腹部,使我的臀部拱起来。他的手握住我的臀瓣,揉捏着将它们狠狠地掰开。
"浑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知道你那里是什么颜色的吗?"他伸出手指在入口处点了点,我禁不住全身颤抖。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拼命的挣扎,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是棕色的。"他的手指抠了进去,打着圈儿向里面挤,"里面是粉色的,很漂亮。"
"出去!王八蛋!出去!"
"那么讨厌我吗?一直用力不让我进去。"他的手指带着留恋退了出来。
然后感觉深深浅浅的发丝在我的臀部摩擦,一个温润的东西碰了碰我的xué口。
"疯了吗你!不恶心吗!"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收缩,全身受不了刺激般灼热起来。
"......傻瓜......每晚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身体一定会是我的。"他的舌轻轻挑开xué口的褶皱,一点一点深入,搅拌着勾勒着我的肠道内壁。
如果没有被点xué,我的脚掌一定已经弯了起来。
"我要进来了。"他的灼热抵住我的xué口,我拼命地用力想要阻止他进来,他弯下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垂,双手环住我的身体,手指揉捏逗弄着我胸前的茱萸。
然后,趁我沉醉在他的挑逗中时,迅速扎了进来。
"啊--"这熟悉的钝痛让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然后身后的人小幅度地摇摆着,我能感觉自己附着在他粗壮凶器上的粘膜就快要被他带出身体。
"好舒服,我快要死在你的身体里了。"
死吧!死吧!你不死,我就要死了!
当他撞到我身体里某一点的时候,我觉得全身仿佛抽筋,忍不住呻吟,他似乎也发现了那一点,不再小力晃动,而是狠命地朝那一点撞去。
一次又一次,我听见耳边是自己yíndàng的叫声,大脑终于麻木了。
他猛地将我拉起来,手掌托住我的大腿将它们分开,然后急不可耐地将我放在他的凶器上,进入的瞬间我大力地抽泣,他啜吻着我胸前的茱萸,直到它们麻木地在空气中挺立颤抖。
他猛地将我顶了起来,我惊叫着,坠落的时候感觉到那一条条经脉摩擦过我的肠壁,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就似一只飞娥挣扎着拼命向前,我想抓住他的身体,害怕下坠时他会将我刺穿,他却死死摁着我的肩膀,让我重复着通向地狱的旅程。
墙壁上,火光映照出媾合的yín糜身影。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只记得自己闭上眼睛时,他在耳边对我说:"报复你......让我...... 变得不像我自己......"
再见水无心
醒来时,全身疼痛的龇牙咧嘴。
天已经亮了,火已经熄灭了,身上盖着一件自己的外衫,而昨晚的"他"已经不在了,原来是一个吃完了抹gān净的主啊,我苦笑了笑,至少比轩辕静的死缠烂打要好得多不是?
还有那幅画像,那个在这世界上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他",也被带走了。
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夜星辰从来是想的开的主儿,四处看了看,那家伙也算是个有良心的,留了一包gān粮还有一袋羊奶,饿了一天,我像个饿死鬼一样吃了起来。
毕竟我这一生的目标从来都与"美男子"无关,除非......我的老婆搞外遇了。
来到下一个城镇,我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万花楼"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然后叫了几个花姑娘。看着她们娇柔的媚态,婀娜的身姿,软绵的细语......那些个硬邦邦的男人怎么能比啊!
正当我乐陶陶的时候,窗沿边传来哀怨的琴声,辗转反侧,奏乐者的郁结想必长久不得疏解。
那时,我第一次遇见了夕照,一个诗词歌赋样样jīng通的女人,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当我qíng不自禁走近她,终于明白了师傅曾经吟过的"此qíng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怎样的美。
我不记得自己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怎样的了,也不记得她是怎样回答我的了。
但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清楚地记得,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
而她爱的,却不是我。
她,许许多多名为"万花楼"的某个jì院里的花魁,俗套地爱上了一位赴京赶考的书生,不但付出了自己积攒三年的银两,还有自己的身体--在外人看来用几千两银子就能买到的贞节,然后可悲地有了身孕,被老鸨bī着堕胎,就在今晚。而那位书生,已经入赘丞相府,从此飞huáng腾达。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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