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儿子只管我叫爹!”薛树这回终于醒了,大喊道。
叶芽躺在chuáng上,看过了她的儿子,听到儿子他爹的傻话,她虚弱地笑笑,终于安心,任由疲惫袭来,沉沉睡去。
☆、102后记二
叶芽这个月子过的,还是很舒服的。
旁的村户人家,媳妇坐月子,要么有婆婆照顾,要么有亲娘帮忙哄孩子洗尿戒子,特别是生了儿子的,一般都能享受到比较好的待遇。叶芽这两样都没有,但她有两个男人,薛树还是负责做饭,洗衣服的事qíng就落到了薛松身上。
最初薛松要帮她洗的时候,叶芽说什么也抹不开脸。给儿子包屁股的戒子还好说,她下面还没gān净呢,哪好意思让薛松给她洗亵裤?非要人帮忙的话,她宁愿是薛树,那样她还自在些。可薛松不肯啊,他硬是把所有脏衣服都揽了过去,见她实在脸皮薄,便凑在她耳边低语,说什么让她早点养好身子,早点给他。得了,他这样一说,叶芽倒不害羞了,她害怕啊,三个男人,都憋了一年了啊!虽说她用别的地方帮哥仨弄过几次,可那种事,到底还是那样更畅快吧?若是只有一个,她还隐隐期盼着,毕竟一年没弄过,她也是想的,但是,现在面前站着三头láng,真的láng啊,哪个不是能折腾的?
于是,每当她忍不住想洗澡的时候,就会想,晚点洗吧,那样哥仨就能晚点动坏心了。
但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她开始觉得不舒服,待到儿子满月,她终于熬不住了,让薛树给她烧了两浴桶的水摆在屋里,然后把儿子jiāo给两个大人,一起赶了过去,她在里面洗了个痛快澡。哥俩都说想帮她洗的,她是傻子才会让他们帮忙。
不过叶芽倒是多想了,哥仨虽然都挺迫不及待的,可薛柏让薛树跟王婆子打听过,说是产后至少得一个半月后才能行事呢,而且时间长些更好。哥仨心疼媳妇啊,没有什么比媳妇的身子更重要了,一年都熬过来了,还差这两个月吗?所以,哪怕叶芽洗的gāngān净净了,哥仨也没有急着踏出最后一步,实在熬不住了,亲亲摸摸,动动手动动嘴也就过去了,愣是继续忍了两个月。
六月的安平县,好似一个大蒸炉,又闷又热,出门抬头,天上一片雾茫茫的,根本看不到日头,直到天黑了,才稍微凉快下来那么一点点。
薛柏吃过饭就回县衙了,薛松关好门,去厨房舀水,留着睡前三人洗澡用。前天二弟抱着她睡的,昨晚休息,今天轮到他了,一会儿先给阿壮洗洗,哄他睡着了,他再跟她洗。
从去年五月到现在,一年多没要过了……
他提着微微发烫的水,不禁加快了脚步。今晚要几次呢,在浴桶里一次,回chuáng上一次……他qíng不自禁地在脑海里想象着,某处早已热如火硬似铁。
将浴桶灌满后,他揣着一颗砰砰砰直跳的心去了内室。
一进门,绕过屏风,待看清里面的qíng景,他懊恼握拳,想生气,却生不起来。
他的傻二弟只穿着一条短裤趴在chuáng上,阿壮趴在他背上正笑得欢,她一手虚扶着阿壮,一手轻拍薛树结实的背脊,“看,娘打你爹呢,阿壮也打,叫他不老实不听话!”因为天热,又是快要睡觉的时候,她只穿了一条水红绸裤,上面是轻薄的罩衣,里面大红肚兜隐隐若现。薛松的目光在她脖颈那片白腻上狠狠地驻留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挪开了。
阿壮生的白白胖胖,身上只系着一条小肚兜,这样趴着,圆圆嫩嫩的小屁-屁就都露了出来,一双小腿胖乎乎跟藕节似的,最下面是两只嫩嫩的小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他爹的短裤。阿壮好奇地盯着娘亲的手,学着拍了薛树一下,似是被那一声闷响惊到了,一动不动地愣了会儿,扭头看看娘亲,低头又打了一下,见娘亲笑了,他也啊啊叫了两声,拍的越发起劲儿。
“儿子别打爹,疼!”薛树装作很疼的模样反手捂住他的小胖爪子,阿壮哼唧着往回缩,挣扎不开,小脸顿时憋红了,瞅瞅娘亲,见娘亲gān笑却不帮他,他撇撇嘴,低头就去啃薛树的手背,另一只手不甘心地挠着他爹。
大侄子可真招人稀罕,薛松的心软软的,恨不得也趴上去逗他。
可惜心再软,也消不了身下的硬。
他上前,将阿壮提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一口,抱稳了,低头吩咐薛树:“二弟,今晚你去东屋睡。”
薛树赖皮地趴着,过了一会儿才朝里面打个滚,背朝他嘀咕道:“我困了,我现在就睡觉!”他不想一个人睡。
“啊啊……”阿壮还没玩够,扭着身子朝chuáng上的爹爹够。
叶芽跪坐在chuáng头,忍不住伸手要接。
薛松瞪她一眼,俯身将阿壮放在薛树里头,“那你今晚在这边睡吧,先哄阿壮睡觉,我们待会儿过来。”说完,抱起毫无准备的叶芽大步往外走去。
“大哥你抱媳妇去哪儿?”薛树顿时坐了起来,嘟着嘴喊道。
没人回答他,薛松走得急,叶芽埋在他怀里装聋。
薛树想追过去,身边却响起了啊啊的稚嫩叫声,低头一看,阿壮仰头躺在chuáng上,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瞧着他呢。他撇撇嘴,重新躺下去,跟儿子玩了起来,反正媳妇肯定会回来的,她晚上必须跟儿子睡一屋才行。阿壮有了爹,并没太想被抱走的娘亲,小手继续使劲儿打他爹,打到了,他就看着薛树笑,被躲开了或小手被捂住了,他就撇撇嘴要哭,等薛树急急凑上来,他才咧着嘴流着哈喇子,啪啪打着痛快。
那边东屋,薛松将人丢到chuáng上,直接就压了上去,边扒两人的衣裳边喘着气问:“想我了没?”
“想了……啊!”叶芽闷哼一声,身子随着他的闯入而前后摇晃,他入得急,她也想他想的厉害,抬腿夹住他劲瘦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回应他。
“真想要死你!”久违的刺激激得薛松浑身火烫,什么温柔都顾不得了,只听从身体的炽热渴望大力动着,双手禁锢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按,边耸腰边一下一下往上撞她,顶进她紧密的娇嫩深处,让她咬,让她咬,他要撞坏她!
叶芽没有半点抵挡之力,在他身下叫着哭着求着又畅快着,任凭风雨冲击。
倒底隔了太久没弄,薛松没能坚持多长,不到两刻钟就忍不住jiāo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喘气,舍不得出来,想等会儿再战,外面却突然传来阿壮的哭声。
叶芽回过神,立马推开他,“阿壮饿了,我得去喂他,喂完他才肯睡觉的!”
“我抱你回去。”薛松无奈地叹口气,埋在她胸前狠狠亲了一口,糙糙收拾了一下,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薛树最怕儿子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正打算抱儿子去找媳妇呢,大哥就抱着媳妇回来了。他赶紧挪到chuáng尾,把地方给媳妇让了出来。瞅瞅媳妇,长发披散,脸红如霞,衣裳也没有穿好,明显就是跟大哥刚刚弄过的,想到这里,他的小小树一下子就长大了。他也好想要。
“阿壮不哭哦,娘来了……”叶芽抱起阿壮轻轻摇着,阿壮到了熟悉的温暖怀抱,立即不哭了,扭头往娘亲怀里拱。叶芽刚要撩起肚兜,忽想起身边还有两个大男人。他们的德行,她再了解不过,索xing也不làng费唇舌赶他们出去,转过身,背朝两人给阿壮喂奶。
安静的屋子里便响起阿壮咕咚咕咚吞咽的声响。
薛松和薛树同时咽了一下口水,这三个月来,那滋味,他们都尝过。
薛树想法最直接,见薛松没有动弹,他笑着凑到叶芽身边,趁叶芽躲闪时无赖地把肚兜解了下来,“媳妇,我也要吃。”
叶芽涨红了脸,奈何抱着阿壮不方便躲闪,只好回头求薛松:“大哥,你管管他!”
她这一扭头,半边膀子跟着转了过来,露出一团绵软挺翘的丰盈,上面的红尖尖儿上还挂了一滴玉露,薛松喉头一紧,薛树已经凑了上去,含住那里吸-吮起来。男人的唇火热,吸咬力道远非阿壮可比,再加上他时不时碰碰周围的粉晕,咬咬那硬挺的小樱桃,叶芽身子瞬间苏了大半边,差点朝后倒去,幸好,一双大手及时扶住了她。
“牙牙……”薛松跪在叶芽身后,难以压抑胸口的如火渴望,他撩开她的长发,不顾她的哀求开始吻她细腻的耳垂,脖颈,肩头,细细密密。垂眸,就对上薛树的黑脑袋,他闭着眼睛含着她吸裹,女人雪白的肌肤娇嫩,男人红润的唇霸道,两者在他眼下亲密相贴,落在他眼中,比什么都要刺激。他吻得越发用力,双手沿着她细滑的腰肢肌肤向下摩挲,yù探进她的绸裤。
叶芽快要疯了,红樱上的苏麻,背后男人的啃咬,那双不老实的手,还有与两人几乎坦诚相对的禁忌刺激,让她差点失力松开阿壮。
“都起来!”她qiáng忍yù-念,气恼地低声喊道,阿壮吓了一跳,小脚一蹬,正好踹在他爹的脸上。踹到什么了啊?小家伙疑惑地松开娘亲,扭头看去,发现自已的另一半领土被他爹抢去了,立即不gān了,哇哇哭了起来。他一哭,叶芽更加气愤,作势就要起身:“你们两个在这边睡吧,我跟阿壮走!”
“别,我错了,你好好喂,我不碰你了。”
薛松赶紧将人按住,老老实实往后挪了点。薛树见状,也乖乖起身,仰面躺在chuáng里头,幽深不复清澈的凤眼却是牢牢地盯着那团丰盈,不停咽口水。似是察觉到他的意图,阿壮在娘亲怀里拱了拱,嘴里咬着一只,小手捂着一只,刚刚那点睡意也没了,大眼睛咕噜噜乱转,吃一会儿还扭头看看他爹,一副警惕的摸样,直到看见他爹老老实实地躺着,这才继续吃。当然,如果他能看到被娘亲挡住的大伯,恐怕要更加担心了。
奈何,不管阿壮如何防备,他都是个小孩子,吃饱后,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慢慢睡熟了。
薛树见儿子松了手,媳妇目光柔和,qíng不自禁起身去看,顿时乐了,小声道:“媳妇,我把儿子抱到小chuáng上去吧?”
叶芽看看他,再看看薛松,垂着眼帘道:“去吧,上来前把蜡烛都熄了。”薛树无赖,身后那个还没有吃饱呢,她知道今晚躲不过去的。这一年来,她有孕在身,更难堪的时候都被哥仨见过,他们丝毫不嫌弃,反而对她更好,她心里暖暖的,甜蜜又感动,偶尔他们胡来,她也忍羞纵着了。纵着纵着,慢慢也就习惯了。
薛树忙点头,小心翼翼接过儿子,下chuáng,将他轻放在围着扶栏的小chuáng里,盖好小被子,快步去熄蜡烛。
房间彻底陷入黑暗那一瞬,薛松骤然起身,双腿伸开将叶芽夹在中间,然后提起叶芽丰满的臀拽到怀里,直接挺了进去。
“大哥……”
下面被深深填满,叶芽惊呼出声,想要躲开,然腰臀被他提着,她又背对着他,腿尚且无法着力,手就更是只能勉qiáng抓着他微微支起来的膝盖了。叶芽无法转身,也无法趴下去,还要承受他深深的动作,胸前两团沉甸甸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dàng,实在有些不舒服,正犹豫着要不要自已托住自已,薛树过来了。她忍了忍,闭上眼睛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