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都发话了他们莫敢不从,只能三步一回头的看着杨羙。
杨羙报之一笑,弟子们纷纷捂胸。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病了也是好看的病美人!
杨羙看着逗乐的众人笑了。
怎么说呢,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回到熟悉的院子,杨羙舒坦的吐出口气。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躺在床上,杨羙感叹还是自己的床睡起来最舒服。
午饭还是食飨峰的师兄做的,那位师兄慈祥的看着他说:“瘦了。”
杨羙摸摸脸,是吗?怎么他感觉近几日被养的胖了许多?
“来,这里都是你爱吃的菜。”
闻到熟悉的香气,他立马把那些小疑问抛到脑后,招手让琅清快来吃饭。
干掉两碗米饭,他摸着肚皮非常满足。
“还是自家门派好啊……”
琅清虽然也觉得自家门派好,但他更喜欢在外面历练的日子……因为这样和他抢师父的人就少到只有两个‘人’了。
将碗筷收拾好,他道:“该换药了,师父。”
扶着吃撑的肚皮,他以龟速挪到床边,此时琅清已经准备好了。
脱掉上衣,拆掉绷带,灵力祛除失效的药粉,琅清没有立马开始工作。
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他垂首道:“我以后绝对不会让师父受伤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为师相信你。”
琅清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在他背上落下一个几不可闻的吻。
“嗯?”后背有些痒,他转头问。
“没什么师父,我要上药了。”
闻言他赶紧准备好,就算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药粉上去还是疼的厉害。
龇牙咧嘴的上完药,杨羙边穿衣服边看他收拾,一句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也帮你换药吧。”然而这话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
“好啊!”琅清几乎没有停顿接话道。
这样一来杨羙连后悔都不行,他只能干巴巴道:“可能会很疼。”
他摇摇头,利落的把上衣脱了,然后他回头看他,“我不怕疼的,师父。”
杨羙:……这么一说他更紧张了好吗!
学着他给他做的那样拆掉绷带,灵力祛除药粉,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停下了手。
他抚摸着背上好的差不多的伤口,喉咙发紧,“很疼吧?”
“还好。”
杨羙回想起那天晚上,琅清就是这么背朝地被砸进地面,就算嘴上不说也能知道他当时有多疼。
他拿起药罐,然而第一步就犯了难。
“要敷多少啊?”
“盖满就行了。”
盖满?
他看看手里的罐子,歪头思考。
盖满是多少?这和中餐食谱里的少许一些适量一样坑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上榜啦哈哈哈哈撒花~
☆、想多的师叔【温养!】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他回头,“怎么了师父?”
杨羙纠结的说:“盖满……是多少?”
琅清没想到师父竟然是在为这个问题伤脑筋,他笑道:“你觉得要敷多少就敷多少。”
杨羙:……
这更更更难办了好吗!
最后,觉得不能再这么磨叽下去的杨羙用灵力裹了一坨药粉缓缓洒在伤口上。
肌肉反射性的抽动,杨羙狠狠心加快了速度。
伤口上很快覆盖了一层药粉,杨羙点点头觉得差不多了,拿起绷带开始缠。
“这样会疼吗?”
“不会,师父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用力会疼吧。”
“但这样我有点难受。”
“好吧……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
门外端药的杨莯:……
这种对话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推开门喊道:“你们还有伤在身,怎么能……”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清了房间里两人在干什么。
杨羙迷茫脸,“我们怎么了?”
杨莯:……
杨莯:“咳,没什么,你们在换药?”
杨羙羞報,“嗯。老是小清帮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杨莯为自己的思想羞愧。
人家两人好好的在换药呢,你在想些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
杨羙连忙将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轻柔的拆下来,“麻烦师叔了。”
琅清忍不住开口,“只要是师父缠的,我觉得都好。”
杨羙来不及感动琅清就被杨莯敲了敲头,“闭嘴。”
勒令闭嘴的琅清依旧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搞得杨羙怪不好意思的。
杨莯:……
总觉得这种气氛怪怪的。
被粉色泡泡包围的浑身不舒服的杨莯盯着他把药喝了后迅速撤离。
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
等琅清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杨羙已经靠在床上头一点一点了,腿上还放着蜜饯的果盆。
轻轻的抽走果盆,他和往常一样将他裹进被窝。
躺上床,琅清看着身边熟睡的师父,心中满足之情满到快要溢出来。
抱住身边之人,他闭上眼,在心中说道——
晚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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