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生看着左右没人,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低声哄着:“你多大的人了,跟个孩子怄气。晟儿在宫中不同别处,哪能时常给你写信?你也是,明明是你将孩子放走的,偏还怄气不去看他一眼,我想晟儿心中还委屈着呢。”
任刃没好气的推他,他只是气养了那孩子这么多年,结果见到父母寻来就拍拍屁股跑了,让他这个师傅真是伤心了好一阵子。“好吧,就算他有委屈,可如今他都到了这里,难道打听不到我们也在这?也不来看看我们,难道让我当师傅的主动去找他?”任刃想起来就又生气了。
林泽生搂着人,在他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有些无奈任刃这几年愈发严重的孩子气,gān脆一口衔住微微撅起的嘴唇,吻了上去。任刃先是一愣,随后乖顺的张开嘴迎合熟悉的亲吻。
过了好一会儿,气息不稳的两人才分了开来,鼻尖抵着鼻尖,林泽生喘息着笑道:“你呀,如今才过午时,晟儿上午刚到,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就算想来见你也得等一等啊。”
“师命大于天。”任刃不满地说。
看着任刃红艳艳的唇瓣,感受着他说话间喷薄到脸颊的热气,林泽生眼神骤然变得幽深,身体渐渐起了变化。他们在一起十几年,早已没了最初的激情,细水长流般温馨的相处才是两人的模式,可如今细细想起来已经有很久没做了。自从听说了益国地动,两人便立刻赶来,一路赶路并搜集药材,已经好几个月……
这么想着,林泽生将人往怀中圈的更紧了一些,某个变化的地方轻微的磨蹭了过去。任刃愣了一下,然后脸色cháo红的瞪他,低声骂道:“你,你分一下时间场合好不好?”
林泽生只是将脸埋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尖舔吻着,没有多言。
这人早就对任刃的敏感带了若指掌,只是几下舔吻就让他成功软了身子,抗议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其实任刃承认,他也是有些想了……
“咳咳……”一声尴尬的咳嗽让沉浸在暧昧中的两人立刻惊醒。任刃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被林泽生紧紧搂住,只好qiáng装镇定的望向门口。
“晟儿?”看到来人,林泽生和任刃同时惊呼。
随后林泽生黑了脸,呵斥道:“让你修炼内力,不是让你无声无息来偷看师傅的!”这话换来肖晟的更加尴尬的红脸以及任刃在腰部的狠狠一拧。
任刃挣脱开他的怀抱,拉过肖晟仔细打量着,见到徒弟的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之前对这个徒弟的不满,看着如今已经拔高了身量的少年,与记忆中那个男孩对比着,笑着点头:“气色不错,看起来这五年过的还行。”
“师傅,徒儿不孝……”看着任刃和林泽生关爱的模样,肖晟红了眼眶。回想起这五年在宫中虽受尽宠爱,但实则处处危机,步步惊心的生活,若不是两位师傅教给他的医术和自小用各种珍奇药材养出来的好身体,他哪里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这么想着,膝盖一软就要跪倒。
“傻孩子。”任刃摸着徒弟的长发,拉住了他到一边坐下,细细询问他这五年的生活。
肖晟听话的叙说着,那乖巧的模样让任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少年肉肉的脸颊,心中暗自感慨手感还是这么好。肖晟的长相大多随了他的母亲娉婷,如今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身量还未长开,虽然说不上胖,但脸上总是肉嘟嘟的模样,格外可爱。
对于大家喜欢捏他脸的行为肖晟早就习惯,母妃比师傅捏的还勤。于是肖晟完全乖乖的任由人捏,直到好一会儿将这五年的生活说了个差不多,当然是报喜不报忧。但任刃是从那个地方走过的,他当然知道其中的艰辛,心中酸疼,却没有办法,毕竟晟儿是皇子。
“对了,师傅,莫离怎么样了?”犹豫了一下,肖晟问道。
林泽生和任刃对视一眼,这孩子离开五年,不问师傅不问凤娘夫妇,反而先问易莫离那个小混蛋?林泽生轻声一笑,说道:“你还记得他啊,难道他以前欺负你的事情,现在要报复回去?”
肖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他说过即使我回宫也会来找我的,可是他没来……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红的补充道:“我只是担心,毕竟一起长大……”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任刃观察着肖晟的神色,心中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妙,于是试探着说:“这小子如今也长大了,也不知跟谁学的,在外游历期间就直奔江南,尤其是以美女闻名的扬州,流连忘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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