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锐似乎很满意,他整个覆盖在顾白的身上,一面用自己的硬物同他相互摩擦,一面搂紧顾白的腰肢,在他的身上大力地逡巡。他的唇舌不停,在顾白的身躯上不断啃噬,留下无数斑驳的痕迹。
就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土。
顾白的脑子里渐渐也像是涌起了一团火焰,从亓官锐触碰的每一个地方烧到了他的全身。
让他仿佛在烈焰中被灼烧,昏昏沉沉,只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呢喃:
“哥哥……”
哥泥煤啊你这不孝的弟弟!
顾白感觉自己被人翻来翻去,不停地啃咬吸吮,苏麻的感觉遍行全身,让他头皮都要发麻。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腹的欲望被摩擦得更狠,体内的快感堆积,终于在某个极限点上,骤然爆发!
好像……略舒服。
顾白迷迷糊糊地想着,又很随便地被翻了过去。
啊翻就翻吧,反正被翻好几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身后被抵上了一个硬物。
一个硬物……等等!
顾白瞬间被吓醒,突然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一道裂帛声响,他就被一件烫热的东西彻底贯穿!
顾白欲哭无泪,他那迟钝的脑子里,突兀地回dàng起一段旋律:
“jú花残,满地伤……”
木!有!润!滑!
亲你还木有润滑啊喂!
51
51、几日几夜 ...
正是个明媚的清晨,朝阳当空,洒下一片灿烂光芒。
室内很是明亮,宽敞的空间里只摆着一张能同时滚上三五人的豪华大chuáng,铺着深色而柔软的chuáng垫,看着便无比舒适。
而在这大chuáng当中,则有两个jiāo叠的人影。
那是两个相貌都极俊美的青年,其中一个披着鸦羽似的漆黑长发,整个人显得极白,却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紫红淤痕,层层叠叠,很是可怖。他此时手腕脚踝都绑缚着细细的链子,长长地连接在四根chuáng柱上,那光滑的肌肤下蕴含着qiáng劲的力量,却如同一头被囚禁的绝美的shòu,彻底地被压制……让他半跪在chuáng面上,双膝深深地嵌入chuáng垫,整个人随着身后的力道起伏。
这青年被另一人牢牢锁在怀里,腰肢上缠绕着劲瘦有力的手臂,正迎接着qiáng势的撞击。
肉体相撞的声响、“噗嗤”的水声、甚至大chuáng摇晃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dàng。
但是青年并没有出声,只偶尔有些低喘,随后就压抑了住,闷在喉头。
他的相貌如同坠落九天的神祗,就算被人如此侵犯,也依旧那般尊贵,那般高不可攀。
他甚至仍是面无表情的,只有眼尾微微泛红,显露出他正在经历一场□的历练。
而侵犯者青年的人,也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生得极好看,笑容也极温柔,可是每一次撞击,都是凶狠而霸道,似乎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也捅入那青年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无比急切,仿佛bào风骤雨,要将那青年席卷而来,与他合为一体!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年轻男子忽然耸动得更加猛烈,几乎撞得青年跪之不住,整个向前倾去--但青年手腕上的链条却骤然绷紧,让他再不能向前,转而倏然被弹回,重重地撞上了年轻男子的胸口!
这时候,年轻男子手臂用力收缩,□也狠狠一挺--
随后,才像是放松了些,抱着那青年,仰面倒了下去。
这一下青年被进入得更深,他身子一阵痉挛,也终于忍不住闷哼,却是仍然没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都微微地喘息,身上密布细汗,显得很是晶莹。
年轻男子似乎并不满足,他的唇舌在青年颈边舔吮,在那原本就未消去的淤痕上,再度添上新的痕迹。而他的双手则从青年腰腹出不断上移,直到捻住青年胸前两颗已有些发肿的红珠,才开始揉捏把玩。
他的神色暧昧,柔声开口:“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快活么?”
被把玩的青年默然不语,坚持面瘫脸一百年。
那年轻男子似乎有些怒意,先前的笑容倏然敛去,他胯间一个用力,就将那青年侧翻,再度前后□起来!
这一轮征伐,又是两三个时辰不肯停歇,他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用不完的jīng力,直将那青年撞得眼中泛出水光,前端亦是泄不出什么,才肯jiāo待在青年体内。
抱着怀中人亲亲摸摸啃啃的年轻男子,没发现他禁锢的青年绷着脸翻了个白眼。
顾白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