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见虞人奎已经动摇,笑意更深,他喜欢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的样子,猎物脸上的迷茫、担忧、紧张、无措,都可爱极了,这会让他在收货时,品尝到格外地甜美。他用那沙哑磁性地嗓音说道:“你动心了对吗?我活了太久,见识了太多朝代更迭,权力是最无用却也最醉人的东西,我看得见你眼里赤-luǒ-luǒ地欲望,我喜欢有欲望的人,因为我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
虞人奎深吸一口气:“皇位……你要怎么给我皇位。”
“只要与我结契,我便是你唯一的魂shòu,你可以带我回皇都,我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现出真身……”
虞人奎想象了一下夙寒描述的画面,的确,夙寒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虞人潇乖乖地把太子之位让出来。他渴求了一辈子的东西,夙寒不费chuī灰之力就可以送给他,他心里升起一股难言地悲凉,同时,被欲望充满了的大脑,也彻底挣破了他最后一丝坚持。
夙寒温柔地笑道:“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虞人奎咬紧下唇,咣当一声,将夙寒枪扔在了地上,他闭上了眼睛,三秒后,再睁开,眼神变得无比地坚定。他用颤抖地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如果这就是皇位要付出的代价,那他认了,这是他一生最渴求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包括他自己。再说,这又不是要他的命,如果能把内心的厌恶压抑下去,忍一忍,就能过去!
他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修长匀称地身体,劲瘦地肌肉覆盖全身,让他体态结实而柔韧,不似常年习武的男人那般孔武有力,反而看上去极有爆发力。他自小养尊处优,皮肤细腻得如上好地绸缎,连半点疤痕都没有,就连那个地方都gān净粉嫩。
夙寒热辣地目光在虞人奎身上逡巡,几乎扫过他每一寸皮肤,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地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地等待着某种酷刑地降临。
夙寒走了过来,勾起他的下巴,低头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
虞人奎身体一僵,qiáng忍着将夙寒推开地冲动,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
跟夙寒给他的危险感觉不同,这个吻温柔而缠绵,挤压着他的唇瓣、勾缠着他的舌头,动作虽柔,却有一股不容拒绝地力量,扫dàng着他口腔地每一寸。
虞人奎有初始地抗拒,到慢慢地被这一吻迷晕了头脑,夙寒的技巧太多刁钻,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吻而双腿发软、呼吸困难,可夙寒偏偏就办到了。
虞人奎实在无法忍受了,猛地推开了夙寒,他生怕自己就被这么一个吻给迷惑了。
夙寒的兴致被打断了,也没恼,只是回味地舔了舔嘴唇:“你做好准备了,我的殿下?”
虞人奎生硬地说:“你给我皇位,我给你你想要的。”
夙寒眼中jīng光一闪,猛地将虞人奎推倒在地,将他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邪笑道:“你听过穷奇的传说吗。”
虞人奎咽了咽口水:“上古yínshòu。”
“哦,原来人类是这么说我的。”夙寒笑道,“也罢,我只想告诉你,我憋了万年,不做到尽兴,绝不会停下,你若中途将我收回兵器里……你自然可以这么做,可你一旦这么做了,我便再不会帮你,到时候,你可就白被我肏了哟。”
虞人奎满眼怒火,忍气吞声道:“我,不会,你要做赶紧做!”
夙寒低下头,嘴唇划过他的鼻尖,然后落到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畔:“你知yínshòu之名怎么来的吗?”
虞人奎抿唇不语。
“我能让人得到极致地快乐。”夙寒的手沿着虞人奎的腰线摸了下去,“无论是贞洁烈女,还是从不近男色的男人,到了我身下,都会释放出最yíndàng最放làng的一面,甚至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真期待你会被我调教成什么样子,我的殿下。”
虞人奎厉声道:“你要做就赶紧做,这种事虚耗jīng力,没有任何意义,你别指望我会配合你半分!”
夙寒笑得肩膀直颤抖,他挤进虞人奎两腿间:“你竟然会说这事没有意义,难道你从未从这事里得到半分快感?”
虞人奎脸憋得通红,一方面是冷的,另一方面,是他从未像今日这般受尽屈rǔ,若有一天他坐上了圣皇的宝座,幸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
夙寒含住了他的耳垂,哑声道:“我会让你体会到世间极乐,让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发出连你自己都无法想象地叫声,让你的身体一天没有我都不行!”他捏住虞人奎的下巴,用力堵住了那对唇瓣,一改适才地温柔,粗bào而热烈地掠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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