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玄无辜而又直白地说:“我想做-爱。”
“不是时候。”
炙玄不满道:“jiāo-配还分时候,也只有人类这么矫情。”
江朝戈对这句话竟然一时无法反驳,他哭笑不得,“异shòu发-情也该分时候吧,你怎么一直没歇着呢。”
炙玄腻歪地说:“不知道,看到你我就一直在发-情。”他搂紧江朝戈的腰,嘴唇贴着耳畔,“我想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不如我们现在做吧,我们还没在树上……”
江朝戈回手捏住他的上下唇瓣,阻止他说下去。
炙玄撅着嘴,不满地看着他。
江朝戈忍着笑,暧昧道:“至少换个地方吧。”
炙玄眼睛发亮:“去哪里?”
“我们出城走走吧。”将虞人殊救回来之后,江朝戈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对于云息他并不很担心,他觉得有饮川在,怎么都会保护云息周全,现在的他,只想让紧绷了太久的心弦和身体都放松放松。
“没问题。”炙玄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从高高地树上一跃跳下,衣袂和头发如黑色蝴蝶般齐齐飞舞,构成一幅浓墨重彩地画。
肥遗赫然出现在半空中,将他们稳稳接住,那巨大的蛇形猛禽,扇动着两对羽翼,往城外飞去。
炙玄将江朝戈按在肥遗背上,火热地唇贴了上去,以狂猛地掠夺姿态,亲吻着那柔软地唇瓣,不给江朝戈吐出半个字的机会。
江朝戈搂住他的脖子,以全部地热情和专注回应着这个吻。和炙玄在一起的时刻,是他在这个处处是危险的世界里仅有的温情,虽然这样的温情越来越难以安心地享受,可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拥抱,都足够让他安心。
炙玄喘着粗气说:“我们也还没有在飞禽身上做过。”
江朝戈失笑:“你就别折腾我的魂shòu了。”
炙玄低头堵住他的唇,再一次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来,手也堂而皇之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动作并没有因为江朝戈的拒绝而有半点停滞。
江朝戈感到身体火热了起来。从在自己世界时候几乎夜夜笙歌,到回到天棱大陆后长达一个月的禁-欲,这巨大的落差让炙玄已经憋得全身快着火了,江朝戈自己也是一点就着,喉咙里发出了难耐地喘息声。他一丝理智尚存,犹豫地说:“不好吧……”
“好。”炙玄口气qiáng硬,埋首在他脖颈间轻轻啃咬,动作越发急躁与粗bào。
江朝戈大脑一热,也懒得去想太多,这一刻是他尽情享受的时刻,谁也别拦着他。他抬腿勾住炙玄的腰身,以动作鼓励与催促着。
炙玄简直shòu-性大发,尽情地在江朝戈身上倾注自己全部的渴望。
肥遗展翅高飞,在云层间穿行,飞过高山、丛林、裂谷、湖泊,初冬的素雅美景尽收眼底,那忽高忽低、行云流水般地翱翔,给了身上的俩人极大地刺激,伴着呼啸地风chuī、潺潺地水流,炙玄与江朝戈疯狂地缠绵,欲望如洪流般冲垮了他们名为理智的堤防,将他们拽入了无边地欲-海,世间的一切都变得如地面的野花般渺小,他们在彼此身上感受到的世界,有如天空一般辽阔,而那世界哪怕再大,也满满地装着对方。
江朝戈从未试过这样的刺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炙玄在他体内的硬度与热度,伴随着每一下撞击,炙玄的力量和渴望都深深地烙印在他身上,雕刻在他记忆中。他发出连自己都脸红地呻-吟,融入广袤地天空,依然那么清晰地回dàng在自己耳边。在他和炙玄同时攀上高峰的时候,他觉得世界极乐不过如此,他仿佛在瞬间拥有了一切。
天黑之后,炙玄和江朝戈落在一座不知名的山脚下,升起了火。
江朝戈打开随身带的纳物袋,从里面拿出了锅碗瓢盆和一些食材,本打算随便煮点肉,炙玄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我想吃炖排骨,就是我在你家的时候吃的那个。”
江朝戈笑道:“我带你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你就记得炖排骨啊。”
“只有炖排骨是你给我做的。”
江朝戈回想了一下,回家的那半个来月,他几乎每天都马不停蹄地忙着,似乎真的只给炙玄做过一顿饭,还是匆匆忙忙就做了一个排骨一个凉菜,其实他厨艺很好,多希望他有数不清地闲暇时间,可以给炙玄分享很多他不一样的一面,尤其是那些在天棱大陆根本用不到的技能。他捏了捏炙玄地脸蛋:“好,我给你做炖排骨。”
他借着火光,切肉、洗菜,在河边做起了饭。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上一次专心地做饭是什么时候,此时他什么也愿意去想,只是单纯地去为自己最重要的人jīng心地准备一顿饭,这过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从内心最深处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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