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川看着那巍峨地雕像,还有只有他们才能看见的、罩在雕像外面的一层淡金色地光芒,那是号称六界第一防具的宝器东皇钟,原是huáng帝所有,huáng帝殂落后,就不知道流落去了何处,却没想到居然是放在这雕像的身上,若不是啸血等异shòu的撞击撼动了东皇钟,他们还发现不了。
帝江雕像里究竟有什么?为何要用东皇钟保护?这是在场大部分人心中最大的疑虑。
啸血冷笑道:“待到衔云将人皇血脉带回来,雕像中的东西就归我们所有了,如果我是你们,我会尽量跑远一点,一旦对上天地之元,你们就不再是永生不灭的了。”
饮川深吸一口气:“雕像中究竟是什么?”
啸血血红色地眼睛看了他两秒:“饮川,你真的不知道?”
“不要再卖关子!”
啸血狰狞一笑:“我喜欢看你急躁的样子,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就继续猜下去吧,反正等衔云回来,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焯烟道:“你觉得我们会让你们等衔云回来?”
啸血哈哈大笑道:“凭你们可以阻止我们?”
焯烟龙身盘踞,遮蔽天空,口中火jīng如小太阳般熠熠生辉,他高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帝江雕像中有什么,但既然如此非同小可,必不可让你们得到!”他口中火jīng光芒大盛,整个空间都闪耀着耀眼地白光,一团团森白火球朝着啸血喷去。
其他人也跟焯烟有同样的想法,雕像中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一旦被啸血得到,他们恐怕就再无翻身之日,趁衔云没回来,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毕竟他们的大巫祖虽然大部分没觉醒,至少人数是啸血他们的两倍。因此在焯烟攻击的瞬间,其他人也冲了上去。
江朝戈觉得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见到如此壮观地战斗场面,麒麟、白泽、白虎、朱雀、毕方、烛yīn、浑沌、饕餮、梼杌,九只上古异shòu展开了一场撼天动地的混战,让他们这些渺小的人类真正看到了什么叫做末日。
整个昆仑山在顷刻间山崩地裂、雪火纷飞,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地面皲裂开无数道深渊版地沟壑,大雪如瀑布般急速崩落,山峦硬生生被拦腰撞断,方圆几百里无一处不收波及,如同一幅正在被焚烧地画,逐片地剥落!
而在这恐怖地末日之景中,只有一样东西悍然不动,那就是帝江雕像。
江朝戈在混乱中召唤出肥遗,将云息等人弄到了帝江雕像上,任凭脚下山塌地陷,只有这里最安全。
江朝戈站在雕像顶,看着炙玄和壬王在撕咬啸血,天女浑身白光大显,啸血鞭竟有了伤及上古异shòu地能力,还伴随着江朝戈听不懂地巫咒,焚念的魂兵使是个修长清俊地少年,而游释的魂兵使则是个三十多岁地冶艳女人,三人均已经觉醒,使力霸道厉害,各有神通,让人不禁对他们显出本体的那一天心生畏惧。
寺斯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江大哥、千宿姐,有一天你们也会变得那么厉害吗。”
俩人都没有说话。
却是一直沉默地虞人殊突然站了起来,猛地冲上去,一把揪住了大国师的领子,目光凶恶不已:“你知不知道虞人奎是私生子?”
大国师缓缓眨了眨眼睛:“殿下,您冷静点。”
“说!”虞人殊瞠目欲裂,“所有皇子、皇女在出生时都将接受你的洗礼与祝福,你还会为他们占卜凶吉,几乎无所不知地大国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虞人奎不是我父皇亲生的!”
大国师黯然道:“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隐瞒!如果没有你的纵容,虞人奎本不该作为皇子长大,本不该有觊觎皇位的胆子,本不该把太子赶出天鳌城!”虞人殊哑声道,“你们都暗示我,我大哥嫉妒我、想陷害我,就算当真如此,他也是正统地皇位继承人,我可以把皇位让给他,但绝不能让给一个私生子和一只凶shòu,有一天我死了,有什么颜面面对虞人氏的先祖!”
大国师叹道:“殿下,虞人奎的身份,牵扯了太多人命,背后又有他母家大贵族黎氏,即便圣皇知道,也未必敢动他,反而徒增猜忌与麻烦,我是出于诸多考虑,才一直隐瞒的,而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父皇已经不在,天棱国已经落入虞人奎手里,你自然可以说不再重要,可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大国师沉声道:“殿下,您不仅是天棱国的皇子,体内还留着人皇的血液,请您不要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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