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烧烤?”张允转头问他。
“没有,刚刚才吃饭,哪儿那么能吃。”枕知竹轻笑。
重庆的夜景很美,漫步在江边,晚风吹拂起碎发。以前张允也经常和枕知竹一起在江边散步,只是那时候的枕知竹很少跟张允交流。
“你想考哪儿的大学?”张允踢了一脚路上的小石子,语气似乎有些落寞。
枕知竹自然是知道张允心里在想什么,前世的张允很是想和枕知竹一个学校,可是枕知竹的成绩不允许他实现这个想法。
“去北方吧。”枕知竹说。
张允最想去的学校在北方,他自然是知道的。
“你喜欢北方?”张允问。
枕知竹揉了揉眼睛,他望着江面出神。这时候没什么人,有几分凄凉。
“喜欢,我想去看雪。”
张允看了一眼枕知竹:“我也想去北方。”
他顿了顿,继续说到:“陪你去看雪。”
“一言为定,不能食言。”
“好,一言为定。”
光影交错,走到昏暗灯光的地方,张允忽然拉住枕知竹的手。
身旁的人一惊,瞪着眼睛望他。
没想到张允那么大胆,枕知竹返握住张允的手。
他们的感情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生存,一到有人的、亮光的地方,只能放开,既甜蜜又苦涩。
第二天考的考试对枕知竹来说相对简单,很快就能做完。
除了最后考数学,他只得看着题目发呆。之前记下来的公式很多都忘得一干二净,刚好能记住的,又没考。
月考成绩出来当天秦沫厍又来他们班找张允,她总觉得枕知竹和张允有点什么。
“麻烦叫一下你们班班长。”秦沫厍在门口拉了个从班里出去的人说到。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秦沫厍,回头朝教室里叫到:“班长,有人找你!”
枕知竹当时正趴桌上睡觉,并未察觉自己老公被人叫走了。
张允出来时,见到秦沫厍。
“张同学,这个可以麻烦你给一下枕知竹吗?”秦沫厍递给张允一个粉红信封,这个信封比之前她送来的那个大很多。
只是秦沫厍给枕知竹做什么?
张允狐疑的拿过来看了看:“行,我会给他。”
秦沫厍捂着嘴笑,然后用手指戳了戳张允的手臂:“谢谢张同学。”
“不谢。”
章深探出头来,刚好看见秦沫厍戳张允,从她那个角度看,看着是秦沫厍在撒娇。
她立马跑回座位,摇醒枕知竹。
不能让枕知竹在睡梦中被戴绿帽子啊!
“怎么了?”枕知竹还以为上课了,顺势抽出课本。
“那个!咳咳!”章深上气不接下气,继续说:“秦沫厍过来找张……”
还没等章深说完枕知竹就冲了出去,他出来的时候不见秦沫厍张允刚好转身,愣在原地。
枕知竹一把将张允拉进班里,然后走到座位上坐下后才说到:“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儿?”
“她让我把这个给你。”张允愣愣的将秦沫厍的大粉红色信封递给枕知竹。
枕知竹瞥了一眼,这路子怎么那么熟悉?
“她给我干什么。”枕知竹问到。
“可能她喜欢的是你吧。”张允转头打开草稿本在上边做验算。
枕知竹想也没想,就将信封扔进垃圾桶。
也不知道秦沫厍耍什么花招。
“她下次来,让我去见她。”枕知竹头枕到张允手臂上,眼睛看着张允的笔。
俩人用气息交流,谁都不出声。
张允忍不住,笑了出来:“行。”
“你下次,私会秦沫厍,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枕知竹凑到张允耳边说到。
张允一转头,俩人的唇轻微碰到一下,很快就分开。
枕知竹慌张的左顾右盼,还好没人瞧见。
“要不试试,谁让谁下不了床?”张允毫不顾忌的凑到枕知竹面前。
枕知竹的脸从下到上,红得外焦里嫩。
怎么回事儿!?枕知竹!你一个二十几岁的灵魂,怎么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生撩到脸红!不许红,脸不许红!
“我我我做作业了!”枕知竹打开书,胡乱翻看。
可脸越来越红,他不自觉的舔舔嘴唇,刚刚还碰到张允的嘴巴!
“安静一下,我说点事情。”张蝶走上讲台,这节课是她的。
教室里从沸腾的开水冷却下来。
“学校准备在月底开元旦晚会,现在想要报名参加节目的同学在文艺委员那里报名。”张蝶翻开自己的英语书,她经常占用自己几分钟的英语课讲班上的事情,因为她是班主任。
顿时,下边闹开了锅,这高三也能参加晚会?
枕知竹想起前世,也就是在这几天,张允的父亲要去看他。
好吧他的脑回路好像和别人不一样。
“你想参加吗?”张允问到。
枕知竹回过神来:“我?”
张允点点头。
“不想参加。”枕知竹他前世就参加元旦晚会,累得半死不活。
“枕知竹要参加吗?”张蝶看张允和枕知竹在讨论,便问到。
班上的人都看向后边坐着的枕知竹。
“张老师,我就不去了吧。”枕知竹挠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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