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综一结束,一群学霸被打击的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让我去死!我不配跟学神一个考场!”
“我才发现自己就是个渣渣!最后一秒才交卷,还有个小问没做出来,根本没脸跟学神在一个学校!”
“别说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没资格跟学神一个年级,降级是我唯一的出路!”
击溃众学霸心态的暗黑元首,在教室哼着小曲,中途低头默默打了个喷嚏。
当晚高二各班教室里,不像往常一般考完试有轻松的意思,在七班,原本安静的教室突然传出声呜咽,接着便是嚎啕大哭。
哭声悲惨,饱含绝望与无助,仿佛希望破灭,遭受了人生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
七班众人顿时跟见了鬼似的,抬头望去,却见坐前排的周样同学,掩面痛哭,肩膀不住耸动,看模样伤心到极致。
正在大家不明所以,面面相觑时,排名前几的学生也跟着抽泣起来。
“我懂你。”周样同桌抹了把鼻涕,拿纸擦了擦,“差距太大,过去我们太异想天开了。”
周样后座也轻声安慰,“别哭,擦干眼泪,咱们还是第二名!”
“我靠,什么情况,”邬单吓了跳,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城,他万年在倒数第一考场,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城长期混迹论坛,永远走在消息最前端,“听说九班那个年级第一,三场考试全都提前交卷,这些人心态崩了呗。”
邬单吸了口凉气,竖起大拇指:“牛逼,这哥们是个狠人,我记得这人好像叫郁、郁泛是吧。”
正拿试卷做的隗燿忽地抬起头,语气中透着点点疑惑,“你说谁?”
“郁泛,”秦城接过话,“九班的,年级第一。”
隗燿手下笔尖一划,落下一条斜歪长痕,俊气的脸上露出几分茫然。
“他——第一?”
“啊楸~”
郁泛耸了耸鼻尖,同桌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他摇了摇头,“没事,应该是谁在背后嘀咕我,嘀咕一晚上了。”
虽然现在修为低,但他好歹是个修士,身体倍儿棒,感冒轮不到他。
二中老师拿着高工资,工作效率也是顶尖,趁着晚自习的时间,一群老师聚在一起,拿着红笔飞快地批阅试卷。
“全对,全对,全对······又出了个满分!”
一老师忍不住抬头,分享物理这次取得的好成绩。
“你那算啥,”生物组组长随手拿起已经阅过的一叠一考场的试卷,“三分之二的满分,剩下几个也没低过九十五以下,前所未有的好成绩!”
另端化学组老师也插来话,“不可思议呀,一考场这群学生,以往会犯的小错误这次一个都没犯,别的不说,专注细心程度必须满分!”
其他老师赞同的纷纷点头,这时,突然有人道:“谁知道郁泛怎么回事?一题不答。”
年级组长望向廖老师,“你是郁泛班主任,他怎么回事?”
郁泛的试卷被单独拎出来,一并摆在廖老师桌前,她紧皱眉头,“也许是前几天那事影响他了。”
她话音一落,在场老师的目光唰唰的落到朱霜身上,朱霜横起眼,“关我什么事,说不定他压根一道题不会,以前都是装的。”
这话年级组长都听不下去了,他喝了口热茶,保温杯在桌上敲了敲,“好了,廖老师,你别太在意这次成绩,多关照一下郁同学,保证他心态不出现任何问题,这种任性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数学理综试卷批改起来比语文容易,此时成绩出来的差不多了,各老师谈论一考场众同学的优秀发挥,眉开眼笑的谈论起来。
相较于他们,语文组组长脸色臭臭的,本来试卷全是文字批改起来很累,偏偏其他科这次成绩都有质的飞跃,但语文一点起色都没有,比较起来惨淡的不得了。
他本指望郁泛能发挥出色,别的不说,来个一百四行不行!
谁知刚才得到噩耗,这混蛋家伙竟然交白卷!
语文组组长脸色铁青,突然大喝了声,压下办公室其他科老师喜气的讨论声。
“改哪个考场了,还没改完吗,效率呢!”
众改卷老师一哆嗦,手下加速,朗声报告最新进展,“改最后一考场,老十了!”
“十考场的还用得着改,我一眼瞟过去都能算出他们分数,没一个能及格的。”组长冷哼,火气很大。
他说的是实话,事实上改卷的老师们也最喜欢改十考场的试卷,毕竟这帮学生连作文都凑不够八百字,轻轻松松给个人情分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改卷接近尾声,语文组长冷着脸接过一张张不及格的试卷,不耐的正要发火,负责结尾的老师突然惊呼了声,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怎么了,”组长拧着眉头,怒气冲冲的上前,扯过试卷来看,“难不成又有人交白卷!”
他目光愤然的落在试卷上,表情忽而一僵。
在办公室其他老师的注视下,眼睛缓缓睁大,眉头开始舒展,嘴角不止往上扬。
“这是谁的试卷——无可挑剔!”
次日一大早,月考成绩热腾腾地出来了。
郁泛咬着吸管喝牛奶,抢在上课铃声结束前一股风走入教室。
他一进去,九班同学便齐齐投来诡异欲言又止的目光,尤其是以唐晶晶为首的班委课代表们,各个表情复杂到难以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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