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成气道:“这都要怪你,你即然打算要申辩,为什么不早说?”
“这不是为了做什么事都十拿九稳吗?”
“现在拿稳了吗?”
季景天一直低着头坐在一边,突然抬头道:“听夏留得那张纸条呢?”
鲁伯成从抽屉里将条子拿了出来拍到桌面上:“这小子,写个留言抬首落款都没有,文笔跟他的论文一样烂……”
他说完就出门去了,周顾看了一眼鲁伯成的背影,对蒋范范道:“他真得把什么都拿走了。”
“他的办公桌,他的柜子都清理gān净了。”蒋范范道,“你说他会不会回乡下了?”
周顾想了想,道:“也不是没可能,你先去燕津学院,看看他在不在学院里面。”
季景天收起了手中的条子道:“我去吧,我跟他比较熟悉。”
周顾道:“那行,景天你到时给我们打个电话,如果找不到,我们再派个人去他老家找一找。”
季景天沙哑地“嗯”了一声,他起身就出了门,插在口袋里的手还按着那张纸条: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很抱歉我还是走了。
那张条跟铁条一样灼烧着他的掌心,可是他却舍不得把它揉皱了。
抱歉我还是走了……该抱歉的应该是我,是我没有留住你。
季景天一路踩着油门直奔燕津学院,他心里有一丝期盼在他到达学院的时候,傅听夏有可能还没有来得及走,可是这丝期盼也很快就化成了泡影。
方海摇着头道:“听夏几天没回来了,他自从搬到外面住后,东西早就收拾的差不多了,没什么留在宿舍里。”
他看着季景天的脸色不佳就道:“你没在医院看见他吗?刚才老师收到电话说听夏的手术成功了,我们还替他高兴呢。最近找他的人真多。”
季景天转过脸来道:“谁?”
“他的老乡,清水县人,叫……哦,叫铃子。晚上来的,看着好像有事,听到傅听夏不在,她就又匆匆走了,我也跟她说了去医院找。”
“铃子……”季景天微皱了一下眉,道:“谢谢了。”
方海在他的背后喊道:“看到傅听夏跟他说一声,解剖课的老师跟他说要是他再不jiāo报告,就算他是傅听夏x2也要让他当掉!”
季景天又直奔四合院,大门紧闭着,他拍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回应。
买菜的邻居路过问了一声:“你找齐大爷啊,他昨天回老家了。”
“回老家了,什么时候?”
“昨天啊,他还过来跟我们告别了,是他孙子听夏送了走的,哦,就是那个当医生的。”
季景天背靠着门慢慢地坐在了台阶上面,将头搁在了膝盖上,几天之前傅听夏的一瞥一笑还是那么清晰地印在脑海里,清晰地好像他一转头,就看见傅听夏又坐在了边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跳了起来,走出了巷子,看着外面街上的车水马笼,想起上周傅听夏靠在他的身上专心地看着医学书,季景天陪他看了一会儿就抱着傅听夏问:“听夏,要是人眼热,脸热,心热是什么病啊?”
傅听夏想了想,两眼打着问号抬头道:“肾病吗?听着像肾综合症出血热。”
季景天看着他的模样心里还想,难道他把所有的智商都用在了医学上,所以其它方面……就开始有点像白痴了吗?
他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心就是软软的,于是就仍然陪着他看书,只是抱紧了傅听夏闻着他发间的味道。
那么近,那么近,然后……就突然没有然后了……
“傅听夏!”季景天对着车水马笼大喊了一声。
原俊楠看着枕在他腿间闭着眼睛的傅听夏,道:“你想当个大夫,那我们可以去国外投资一个医院,你想做多少台手术都可以。”
“当然要过一阵子,等你跟我再亲密一点,所以你要听话,好吗?”原俊楠微笑着俯下身用力亲吻着傅听夏。
晕睡着的傅听夏侵入起来没有丝毫反抗,显得很温顺,原俊楠一下子就似乎找到梦里感觉,那种完全占有的快感让他熟悉。
“到了。”金秘书停下车来道,“车道还没有修好,只能暂时停在这里了。”
原俊楠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新修建的别墅,他将傅听夏抱出了车外,走进了别墅的大门,看了一眼门口的游泳池略略皱了一下眉道:“这个游泳池弄得这么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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