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刀真枪了她才发现在那个的过程中,她想碰到那条黑线是非常困难的。他在这个时候,尾巴都是在背后的,而她在他前面。
一直掂记着这件事的杨帆等到那个结束,尼克和她都躺在糙垫上喘气时,她伸手把尾巴搂在怀里了,一摸就摸出来那条黑线凸起的还挺高,摸上去就像一根筋。
她直接下手一通又摸又揉。
尼克躺在她后面,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和尾巴中间,被她抱着尾巴对准要害这么一下手,喉咙里的咕噜声顿时就变调了!好像噎了口气,然后拔了一长串的高音!
杨帆一听这是玩坏了,立刻放手。此时已经晚了。
那天晚上,他们的那个没有节制成功。结束时杨帆第一回不肯再抱着尾巴睡觉,而是转头抱起了他的手。
尼克咕噜噜咕噜噜的在她背后,那咕噜声浑厚极了,透着一股饱足的味儿。
第 47 章
杨帆趴在尼克的背上,他们正赶往黑石山过冬。旁边是跟着的马牛,它的背上驮着她在这段时间晒出来的糙药、水和毛皮。
当他把他们住的那个石头推下山坡时,她一边觉得‘终于可以走了!’,一边又可惜那个住着非常舒服的石dòng。
其实只是她有点舍不得那个家。
他们路上没有花太多时间,一是因为前往黑石山过冬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二是有了马牛他们省了不少事。
尼克在秋天吃得胖了点,等他换了冬天的麟片看起来就像个小号的恐龙。杨帆让他背着赶路时,趴在他背上睡觉,在他背上吃东西喝水,无聊到摸他肩上新生出来的竖麟玩,停下来就感叹尼克看起来越来越吓人了,倒是从来不觉得他这个样子不好看。
要让她说,这叫‘威武’!
冬天的麟片厚,她就觉得这样是不是感觉比以前要迟钝点?休息时她就再抱着他的尾巴瞧,那条尾巴内侧的黑线还是那么明显,可是现在他可不敢让她摸那条线玩了,总是她一抱,他就赶紧把尾巴抽走,要么就马上递别的东西给她好把尾巴‘救’出去。
那次虽然是吃了这条黑线的苦,可是之后她倒喜欢在事前搂着他的尾巴玩,结果最后她一抱他的尾巴,他们就要开始那个了。
现在正在赶路,他可不敢再把尾巴给她玩,所以一见她伸过手来就可怜巴巴的赶紧闪开,可又不舍得走远,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紧张兮兮的盯着她。
于是杨帆玩上瘾了,在休息时就用这一招逗得尼克绕着她躲,有一次逗急了,他气得发出一声像雏鹰的叫声。如果不是他脸上的麟片,她绝对要以为他这是脸红了! 事后她抱着他又是亲又是摸的安慰他,跟他道歉。可是心里却觉得刚才他真是太可爱了!下回有机会了还要这么玩! 杨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虽然跟尼克也很亲密,可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总是忍不住逗他,还非要逗出反应来不可。越看他着急了,躲了,她就越觉得有趣。
就算是平常赶路时,她趴到他的背上也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摸摸头摸摸脸,鼻子、嘴、耳朵。她还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去摸他可怕的牙,那牙齿虽然尖锐,但在她的手指伸进去时却一点也不可怕。
她越来越不怕尼克了,这种‘不怕’快要跟以前见到他时的‘慎’和‘惧’一样深刻。她完全相信他,连一点的怀疑都没有了,只要看到他,想到他,整个人和整颗心都是充满的、暖洋洋的。
尼克应该也一样,她觉得这种感qíng的增加是双方面的,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想像就能达成的。就像以前只是他单方面的付出,她没有接受,所以她和尼克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的路,都能到对方,却总是遇不上。
现在她改变想法了,就像打开了自己的门,而一直想进来的尼克也可以进来了。
“尼克,你喜欢我吗?”她趴在他耳朵边问,想也知道不会听到回答,她自己接着说:“我想你是喜欢的。”他这时正背着她赶路,正是这样才让她觉得就算不回答,她也知道他的意思。
黑石山到了,尼克想拉着她往上爬,被她拦住了。就像她所想的那样,冬天结束时融冰很容易造成雪崩和山体滑坡,如果过冬的山dòng在一个山势平缓的地方,大面积的冰雪崩落时的速度就不会太快。山势越陡峭,雪崩时越危险。
她拉着尼克绕着黑石山转圈,想找一处看起来没那么险的方向登上去。尼克森人过冬时的山dòng不止一个,找个安全的钻进去过冬才对。
只是站在山脚下看山势,就像站在森林里想看哪片森木更稀疏一样,都是不可能的。古人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杨帆想得挺好,就是实施起来犯了纸上谈兵的毛病。
尼克毫无怨言的陪着她在山脚下转了大半天,看她停下来还非常纯洁又疑惑的望着她。让她都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又自作聪明了’。
杨帆很清楚,她只是对自身估计不足。她应该对自己有个更清醒的认识。她想找个更好的山dòng是对的,但是如果她有一台直升机,能带着她从远处仔细观察这座山上的山dòng,或者她有一架望远镜,能在离这座山较远的地方更全面的看它,这都可以。
但她现在什么也没有,所以计划虽好,实际qíng况打败了她。
她重新爬到尼克的背上,没jīng打采的说:“我们上山吧……”
尼克背着她往山上爬,她注意到他不停的在变换方向,这应该是他在找其他尼克森人挖的dòng在哪里。
等他们到了一个山dòng口,这个dòng口开在几乎是垂直的山壁上,就像有把锋利的刀把黑石山的这一面给切下去一大块。这样的山dòng口,以后没有尼克带着,她就无法离开山dòng。
尼克把她送进去后,又去把马牛扛进来。它刚才停在下面无论如何也上不来了了,可见这片山壁是什么样的。
山dòng里已经聚集了一些尼克森人和他们的伴侣,每年都要跟一群陌生的尼克森人过冬,杨帆也认不出来这里面有没有她去年或前年见过的尼克森人。现在她虽然可以认清尼克,可是看到别的尼克森人还是认不出他们之间的差别。
她还是选在一个靠着山壁的角落做窝,把马牛背着的皮袋和毛皮都解下来,毛皮厚的先叠放在一旁,只在地上铺了土耗子的皮。
尼克在旁边正帮她挖储存食物的dòng,刚才他们上来前就看到有尼克森人在用土豆诱捕土耗子了,一会儿他帮她把那些用剩的土豆都捡上来,她就可以从现在开始储存粮食了。
他还帮她挖了蓄水的石缸,黑石山附近也有山溪,只是不如平地上的清澈。等她把所有的皮袋都腾空后就可以去取水了。
杨帆想起她不能出山dòng口,抓着皮袋开始发愁了。每次都让尼克帮忙?不行,他还要去打猎,不能让他帮她gān这个。
她决定做个滑轮。马牛可以帮她把水运到离山dòng口近的地方,她在山dòng里再用滑轮把水运上来。
这样,尼克只需要每天出门前把她带下去,打完猎回来把她带回来两趟就行了。剩下的她可以自己gān。
杨帆很快把所有的皮毛都fèng成了皮袋,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厚皮还是薄皮,反正用过这次还可以拆了。
至于滑轮,她在山dòng壁上画了半天搞清楚都需要哪几部分什么零件,决定让尼克帮她弄个石头的。最简单的就是个轱辘,粗糙没关系,能把绳子卷上来就行。这次过冬前她也准备了皮绳和糙绳各一大捆,绝对够用了。
直到晚上,尼克森人开始吃完饭休息了她的滑轮还没做好,水还是在山下时带上来的那两皮袋,应该够她喝两天的。
山dòng里黑漆漆的,她就着那一丁点光还在想这滑轮要怎么安,那边小腿上尼克的尾巴正卷着她的腿轻轻的滑动。可能是看她半天没反应,他开始咕噜噜叫了,声音突然一放大,吓得她猛一回神。
“尼克?”她赶紧问他。
他的咕噜声透着委屈,她在一片漆黑里从他的胸口摸到脖子,再摸到脸,然后捧着脸亲上去,一口撞在他的鼻子上,撞得她的牙都是痛的。 ”
然后他用同样的力道给她撞回来,说不定还更大?
杨帆让他撞个正着,门牙都有点松。她立刻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怕他再‘亲’一口,她的牙就完了。
他们两个温柔来厮磨去,等尼克的咕噜噜变得平缓了,放松了,她继续想她的滑轮。这东西不难做,就是怎么固定到地上或墙上呢?要么就直接在墙上再做一个?可那样不是做得特别大,做小了……尼克的爪子也做不了那么‘jīng致’的。
杨帆一心都是她运水的滑轮,没留神尼克从刚才就一直在用咕噜声跟她‘说话’,等她再回神,他的咕噜声几乎是对着她的耳朵响得。
就像尼克在说:‘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杨帆赶紧再安抚一回,再抱着亲抱着拍。睡觉时,尼克居然主动把尾巴伸到她怀里来让她抱着,她顺手摸到他尾巴内侧的黑线揉了两把,清楚的感觉到抱着她的他打了一串激灵,可尾巴却不肯抽走,就算发抖也好好的在她怀里。 这是‘贿赂’吗?因为她忽视他,所以宁可把最招她喜欢的尾巴给她?
尼克,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杨帆感动的抱着尼克又是一通狠亲,至于尾巴她还是放过了,没有再下黑手。只有他们两个时当然是怎么亲密都行,可是当着这么多陌生的尼克森人的面她可下不了手了。不是害羞,只是她跟尼克的事,是他们自己的私密,是不给任何人看的。
尼克的尾巴是她的秘密,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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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48章
尼克森人过冬前的准备,杨帆都已经习惯了。
运水和滑轮的问题马马虎虎的解决了。她让尼克帮她在山dòng口的顶部穿了个dòng,绳子从中间穿过,一端用来运水袋,另一端系在一个石头轱辘上,能够勉qiáng转动把绳子卷起,但没办法固定在地上。
这个办法勉qiáng算是能够把水袋从几米远的下面运进山dòng里,杨帆只能让尼克多帮她做几口石缸,一口次多存些水用。不过绳子磨损得很快,大概再用几回就要断了。
她用这种方式运水后,尼克也想效仿,他把几只土耗子一口气全栓在绳子一头,然后跳上来把它们拉上来,结果不等运进山dòng绳子就断了,那些猎物也掉下去了。
看着他连忙再跳下去捡,杨帆很想再想点办法帮帮他。
尼克他们这次挑的这个山dòng有点不太好,因为山dòng口没有突出的石头,所以他们上来时没有借力的地方。而且他们带猎物上来一次只能扛一只,然后爬上来。他们的时间更多的是用在来回上下山了。
她用几根大型食糙动物的肋骨做成架子来分散重量,新做成的皮绳分别绕过这些肋骨再垂下山dòng,系住猎物后,由尼克森人在上面把它们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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