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邮件是我写的。”谨然笑了笑,“蹲在桌子上,用你放在房间里的笔,一个个键地敲了好久好久……当时我是准备豁出去了,本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醒过来,就想着gān脆帮你一下顺手给自己出个柜,可能是当仓鼠当久了有点犯傻,当时并没有想到过后果,只想到毕竟人躺在那里就无所谓那些黑说什么,如果能帮到你的话……”
姜川稍稍做起来了一些。
之前他脸上挂着的漫不经心变得稍稍收敛了一些。
谨然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果然很在意那封邮件。
“我中学时候的事qíng就算我妈都并不知道得那么详细,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而我这个人也很厌恶别人同qíng的目光……”谨然压低声音自顾自地笑了笑,再开说说话时声音显得有些gān涩,“所以关于安德烈的事qíng……整件事的经过,除了我,没有人能够——”
谨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掐住了下颚,不知道他的那句话点燃了姜川的怒火,总之男人的用劲儿很大,这让他吃痛了下,同时他听见姜川一扫之前懒洋洋的语调,忽然用听上去有些危险的声音说——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追踪那封邮件的下落?”男人停顿了下,“哪怕到现在也没有放弃。”
“我知道。”谨然了然地扩大脸上的笑容,稍稍碰了碰男人的手背,后者稍稍放松下来,谨然赶紧将自己的下巴拯救下来,然后说,“毕竟你的好奇心也——”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袁谨然,”此时此刻,男人的瞳眸变成了那种暗沉的深蓝,其中的波澜qíng绪深不可测,“我们俩对于这个问题的认识似乎有一些偏差误会,你认为我这么执着地追究这件事qíng是因为我那该死的好奇心?……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来不是在意过程细节的人,一件事qíng得到完美解决方案后,我不可能再回过头去追究过程中发生的问题——”
谨然微微一愣。
而在他困惑的目光中,姜川稍稍坐起来了一些,他扣住黑发年轻人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这边拖近了一些——
“我现在还在调查,是因为我在不安有什么人对于你这么了解……甚至比你想象中更加了解你自己——他知道你的过去,知道你的xing取向,就像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而这样的人想要对你做出一些事qíng简直是易如反掌,这十分危险,我不能容忍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具有威胁的生物存在于我看不见的角落。”
“……”
“所以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然后呢?”
姜川沉默了。
谨然觉得男人的回答大概不是他这个正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不过这会儿他也来不及追究这么多,因为就连他自己此时也正沉浸在某种震惊状态之中:他万万没想到姜川对于这件事异常执着的原因居然不源自于他雄xing自尊以及大男子主义jīng神,从头到尾,他居然只是在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可能会威胁到他袁谨然本人的假想敌在……
一时间,谨然又囧又不小心被感动成了狗。
姜川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只是在默默地行动——这让整件事感人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别找了,”谨然嗓音沙哑,摸了摸男人的面颊,“那个人真的是我,邮件是我发的,如果你想要就这件事弄死谁,你恐怕只能大义灭亲谋杀亲夫——”
谨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被掀翻到了chuáng上。
而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散发的气场来看,此时对方似乎非常恼火——因为他在沉默了几秒后,开始二话不说地扒谨然的裤子——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瑜伽训练”,这会儿后面还需要提气收肛才能合拢的错觉都还没有消失,谨然被姜川这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gān嘛?!chuáng头故事说得好好的哪一节激发了你的shòuxing——”
“从头到尾。”姜川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在黑发年轻人的抵抗中将他的内裤一把撸下,听着后者高呼一声,他却是毫不动容地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缠绕在自己结实的腰间,手指准确地摸到了黑发年轻人臀厚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然后一次就直接闯入两根——
谨然微微瞪大眼,qiáng烈地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他的腰杆款空在空中:“姜川你冷静下,我他妈故事都没说完你他妈就像是pào仗似的炸裂——”
“你继续啊。”男人嗓音里听不出任何的qíng绪,他的手在谨然的身后进行飞速而qiáng硬的拓展,每一下似乎都像是对刚才的故事的不满的宣泄,“接下来呢?你发给我了邮件,然后呢?”
“不说了,说完我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姜川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紧接着他用有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捏住怀中人的下巴,qiáng行让他对视上自己的脸,紧接着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谨然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迟了,不说你也看不见了。”
说完,毫无征兆地他闯入了谨然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撞击差点儿把谨然整个人从chuáng上推到chuáng底下去——要不是姜川的一只手固定在他的腰间帮他保持住平衡的话……昨晚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地席卷而来,痛,以及无法忽视的通过那火热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谨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几乎被姜川一次次的撞击弄得丢盔弃甲……
“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荒唐的故事,袁谨然。”姜川在一次深深的进入后,听着黑发年轻人被自己撞得支离破碎的呼吸频率,他冷静地说,“哪怕是脑海里有宇宙的编剧,也写不出这样的剧qíng——”
谨然简直委屈得不行。
他死死地抿唇不肯再说话。
而男人却偏偏折磨人地挪开了原本固定在他腰间的手指,直接将一根手指塞进他的唇里搅动,夹住他湿滑的舌尖玩弄,全然不顾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他的唇角边流下——当谨然因为不能咬紧牙关而发出一次次低低的沉吟,他听见某个任xing的人要求他把故事继续往下说。
谨然被bī得快要发疯,心想你他妈都不信你还那么故事要往下听是什么心态——但是这会儿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就像是一把火烧得他大脑失去思考能力,于是在姜川的“严刑bī供”之下,他不得不断断续续地将整个故事说完——
当他说到“你给我找了个媳妇儿小黑,那个小黑是希德”的时候,他感觉到原本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一滴汗顺着姜川的额发低落到谨然的眼睛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
当谨然努力睁开眼时,他对视上自家媳妇儿的双眼——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但是谨然猜测,此时此刻在姜川的眼里编故事不忘记给自己编造个后宫对象还是希德的自己,大概脸上已经写满了“坐等被cao死”五个大字。
“……这事儿是你自己做的你不能迁怒到我这个无辜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卧槽手指不要塞进来已经很满了要坏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24章
最后,谨然在试图开启姜川先生意识中的新世界的大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被对方qiáng行开启了自己的某扇“新世界”的大门——他已经不敢想象明天他应该以什么姿势qiáng行下海拍mv,因为这会儿当男人终于肯放过他时,他保持撅着屁股趴在chuáng上的姿势,总有一种“后xué生风”的感觉……就像是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个防空dòng。
“我要是这辈子都合不拢了松了……”
话还未落屁股上就被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伴随着谨然“嗷”地一声嚎叫,黑发年轻人猛地回过头时就看见自己的大白屁股白花花地颤啊颤,在他的屁股后面是姜川那张冷酷无qíng的脸,这会儿男人一只手撑开他的股fèng,像是专业看痔疮的大夫那样用麻木又负责的表qíng看了一眼,而后,依旧像是专业看痔疮的大夫那样,麻木又负责地说:“都是你的错觉,你身后并没有dòng——我都说了,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合拢得很好。”
谨然捂住耳朵:“简直不堪入耳。”
姜川挑起眉:“我在夸你。”
谨然捂住耳朵的动作变得更紧一些:“闭嘴。”
“是你自己要说奇怪的故事勾起我的怒火,你最好庆幸那不是真的,如果你真的是阿肥……”
“……怎么样?”
难道不是应该泪流满面地抱住他疯狂亲吻表达思念感慨世间缘分的奇妙以及感谢上帝让他们再一次重逢?
“冲阿肥莫名其妙离家出走至今不归害我担心这一点,我也能cao到你屁股开花。”
“……”
“最后问你一次,你是阿肥?”
“不是。”
谨然面无表qíng且斩钉截铁地摇头。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露出个似笑非笑的嘲讽表qíng,现在谨然终于明白过来当初他跟希德保证不说漏嘴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他绝对不能呈一时嘴快企图以“曾经的宠物”的身份占便宜而吐露真相:首先姜川不会信,其次,如果他相信了谨然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这个男人小肚jī肠且记仇,哪怕是对于一只仓鼠来说。
……
第二天,谨然打着呵欠要求化妆师将底妆稍微上重一点试图遮盖住自己的黑眼圈,而这位化妆师和国内的化妆师不同,在被演员直接要求的qíng况下她没有慡快地满足对方的要求而是很有xing格地捏着黑发年轻人的下巴看了看,然后笑着用真诚的语气告诉他:“没关系,反正渔夫的脸脏,带着黑眼圈也挺有感觉的,不用刻意去遮盖。”
“……”
谨然觉得自己自从一脚跨入国际路线后,曾经“娱乐圈小鲜ròu男神”的形象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至少在国内拍电影电视剧,摄像机各种找角度把他怎么帅怎么拍,而跑到了国外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有一次他甚至惊恐地发现摄像机在以从下往上拍的角度在拍他的脸,而事后,他也是头一回在导演监视器的屏幕里看见了自己的双下巴以及大鼻孔。
“我并没有打算走谐星路线,”谨然一脸严肃地跟身边的经纪人先生说,“讲相声并不能红遍全球。”
“说得你在国内不是谐星似的。”方余说,“闭嘴吧,躺赢上分婊,现在国内说起袁谨然,谁的第一反应不是裂开嘴然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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