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二姐那里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是gān儿子,一个是亲外甥女,两个柳二姐都疼,见了自然是可着劲的亲,两人的见面礼都给的厚厚的,不仅留着吃了午饭,还一起吃了晚饭。这一次弘毅没有再喝多也没有睡熟,但他早上的宣言还是没能成功,两人亲了摸了激动了,可就在倩姐咬着牙要准备的时候,弘毅……完事了。
当感觉到大腿边的那股热流的时候,倩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当发现弘毅停下的时候才疑惑的看过去,然后就见僵硬的呆在那儿,当接触到她目光的时候,那表qíng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倩姐看了看他的下半身,又看了看他的上半身,一时有些发懵,晕晕乎乎的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她过去看帖不回帖没保平安?这不该啊,虽说是个书生,但弘毅也天天劈柴,练的很壮士啊,腱子ròu硬硬的,极有手感啊。过去又是个童子jī,要说不应该出现什么肾衰不举之类的毛病啊。
童子jī!
倩姐反应了过来,心想这幸亏她过去没少逛各种论坛,要不这还真反应不过来。眼见弘毅越来越沮丧,她连忙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没事的,这是正常的。”
弘毅看向她,倩姐道:“那个……我娘早先同我说过这些,你这些反应,嗯,也是常有的,主要是以前没有经历……然后、然后又心急了些。”
脑里想的是一回事,但嘴中说出来又是一回事,等到说完,倩姐觉得自己脸都要冒烟了,弘毅的眼亮了起来:“真的?”
倩姐肯定的点点头。
弘毅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那婶子有说过……要怎么办吗?”
倩姐支吾了片刻,最后道:“多练习就好了。”
“怎么练习?”
倩姐瞪着他,这还能怎么练习?见她杏眼圆睁,弘毅也反应了过来,一笑,立刻又含住了她的嘴,这一次有了先前的套路,两人更激动更热烈,可到要动真格的时候倩姐发现咬牙是不管用的!弘毅往里面一试她就疼的厉害,下意识的就要夹腿,而弘毅又是个新手,这么折腾了片刻,又折腾的出来了。这次弘毅不羞愧了,只是以哀怨的表qíng看着倩姐,倩姐也知道自己理亏,一边摸着他一边表示自己是还没适应,再适应适应就好了。
弘毅还想再练习练习,但倩姐怕了,她发现这东西是真疼,根本就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在你晕晕乎乎的时候就没有感觉,晕晕乎乎是有了,可真往里进的时候,立刻就有了感觉,那种仿佛ròu被割开的感觉令她一点也不想再尝试了,弘毅心疼她,也就罢了,不过两人说好等到明天是一定要再来的。
但是等到第三天,依然没有成功,这一次是因为柳氏。女儿嫁出去了,柳氏担心的不得了,虽然只出去三天,她却觉得有一辈子了,不仅亲手下厨,吃饭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往他俩碗里夹菜,所以等到晚上回去,两人都撑的连洗漱都不想动了,更别说其他的了。躺在chuáng上,倩姐有种逃出一劫的感觉,弘毅却无比哀怨:“娘子,咱们什么时候dòng房啊?”
179、
第二章大làng淘去
天yīn的很,也不知是要下雨还是要下雪。王道心站在船舷前,看着波làng一层层的堆出去拍上岸,又一层层的退回来,激出白色的波làng,然后又消退。
“大人。”他的亲兵拿着大氅走了过来,这是他从军中带出来的,不会叫他公子少爷也不会叫他将军,“大人中午要用什么?”
“有什么就吃什么吧。”在这船上还有什么好讲究的?
亲兵应了声是,又道:“老纪早上钓了条大青鱼,一直养着说要做脍,我说还是做粥的好,混着大米煮了,洒上点葱花、姜丝、香油,再配着一点萝卜丁,绝对鲜美。”
说着都有流口水的架势,王道心转过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从云,你什么时候对吃的这么讲究了。”
被叫做从云的亲兵憨厚一笑:“也没什么讲究的,这不是在知味吃过吗?大人,要说那知味的东西也不是多么出色,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让人吃了一次还想第二次,而且他们家的东西也就是新奇。像这鱼片粥南方也有,咱们雨前楼也做过,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一样。还有那涮菜、灌汤包,大人不怕你笑话,在这里过个年我比在家还长ròu呢。”
“我看出来了。”
从云嘿嘿一笑:“大人,那知味什么时候会开到京城?”
“怎么,这才刚离开你就想了?”
“这不是怕以后再吃不到吗?而且我还想让我老子娘也都尝尝,像那什么烤羊ròu啊,要到塞外才能那么正宗,这鱼片粥又是南方的。我们跟着大人走南闯北也能吃个新鲜,家里人却没这条件了,要是知味开到京城,我就领他们去吃个遍!”
王道心似笑非笑:“知味的正宗?不知前几天谁在那里说,知味的羊ròu太小,ròu也不够膻。”
“谁?谁?”从云嘿嘿一笑,抓了抓后脑勺道,“这不是想多吃点ròu吗?”
“金从云你也好意思说,你一个月月薪五两,还不带其他的补助,人家的一串羊ròu串才卖几文,你敞着吃也吃不完你的薪水啊!”又一个亲兵模样的人从船舱里走出来,他说完就对王道心行礼。
“老纪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也说知味的涮菜不够辣,还说人家舍不得放辣子。哎哟哟,你去吃一次恨不得挖走人家的半碗辣子,我都不好意思同你一起去!”
“是不够辣啊,我也没说错,而且我挖那么多也不是丢了,不是都吃了?我可不像你,一边想着人家的东西一边又说人家不好转而又夸正宗,我就能说他们家的东西不正宗。”
“不正宗也没见你少吃一口。”
“不正宗是不正宗,但我喜欢吃,这正宗和喜欢之间没有必然联系。”老纪慢悠悠的说,一边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金从云,金从云气的倒仰,“老纪,我看你是身上又痒了,来来来,让我再给你活泛活泛。”
“嘿,哪个怕哪个哟。”两人说着就要动手,王道心嘴角一挑,“我看你们两个是太闷了,不如脱了衣服都下去游一段?”
两人一震,立刻束手站好:“大人。”
“我是说真的。”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脱了衣服,从船舷上跳了下去,这船看起来行的不快,可真跳下去就会发现那是长了八只手都撵不上的,两人虽说体力好,追了一会儿也气喘吁吁,而且眼瞅着那船也越走越远,眼看着就要消失在视野内,金从云抱怨:“都怪你,我同大人正说的好好的,你跳出来乱说话,害我同你一起挨罚。”
“也不知谁先动的手。”
“哪里有动手,不过是说一句,谁让你接的?”
“我不接还当我怕你呢。”
金从云的脸色古怪了起来:“老纪,我怎么觉得不对啊,咱们这么玩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去大人都不在意,为什么这次就罚了咱们?”
王道心严厉起来是很严厉,威信威严那都没的说,但像这种休闲时刻,身边亲兵开开玩笑,别说还没打起来,就算真打起来了,只要不是太过火,他都不会管的,毕竟他们这种当兵的,虽说跟在主将身边冲杀的时候已经基本没有了,可也要保持足够的血气勇武,王道心在某种程度上还鼓励他们比拼。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上次大人生气还是因为小丁的胳膊伤了,但那也不过罚了老吴三个月的月薪。咱俩这,可要游到什么时候啊!”
金从云也哀嚎了一声:“咦,你快看,船是不是停了?”
老纪连忙去看,果然就见那艘刷着红漆的三层福船矗立在那边,虽然眼看就要消失了,可看起来还没消失,显然是已经停了:“快走快走,要是让大人等急了,说不定又要处罚咱们。”
俩人也顾不上抱怨了,甩起膀子就游了起来。看山还要跑死马呢,更何况这在江里看到一艘船还要游过去呢。等两人真游过去的时候真的就要滩了,连上船都是靠同伴拉的,而这时候船上的人也都吃过饭了,令金从云比较欣慰的是,午饭果真是他说的鱼片粥,他被人喂了一碗鱼片粥才算回过劲,和他同屋的小丁道:“你和老纪犯了什么事,惹得大人这么生气?”
金从云连忙叫起屈,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你们说这算什么啊,也不知大人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小丁也有些莫名其妙,倒是旁边来给他送鱼片粥的老吴道:“你们知足吧,大人今天心qíng不好,只罚你们游游泳算是好的了。何况你们又不断的提知味……”
“我们提知味怎么了?大人不是同章家的关系不错吗?连大年初一还过去呢。”小丁也在一旁猛点头,“大人还经常找他们家的人喝茶。”
老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你们真是蠢的没边了,大人是那种没事会大年初一跑到人家家里的人吗?还有,章家那两个人,周弘毅也就罢了,少年举人,章文庆又算什么,大人很缺与举人见面吗?”
这么一说小丁与金从云也觉得不对了:“那是为什么啊。”
老吴摇了摇手指,表示不可说,小丁与金从云哪里会放过他,金从云今天已经挨了罚了,可不想第二天继续,小丁也怕自己无意中触雷,老吴被他们缠的没法,最后道:“你们想想早先大人为什么心qíng好,就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心qíng不好了。”
一句话说的两人都沉思了起来。王道心的qíng绪很少外露,但他们作为亲兵还是能分辨出他什么时候比较高兴的,而这么一回忆也就想起来了,好像过去每次见过那个章家的小姑娘,他们的大人心qíng都会好一段时间,特别是年头里那几次……金从云瞪大了眼:“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咱们大人这感qíng的路,也忒苦了些。”
金从云仰起脸向外面看去,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王道心有些可怜。
而此时被可怜的王道心还站在船舷处,他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看风景吗?一路上的风景几乎大同小异,也没什么好看的。想事qíng吗?现在也没什么事qíng让他想的,而且在哪儿不能想事qíng?放风吗?他们这艘船是改过的,他的船舱又宽敞又明亮,虽不能和陆地上的房间相比,可绝对不憋闷。
但他还是站在这里,就仿佛同自己较劲似的站在这里。其实他心中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敢承认,是的,他一直没有承认过。他想着,从袖中拿出一张纸,上好的香薰纸,笔力厚实,虽说不上多有韵味,但已有了架子,再练几年也就有些气候了:“滚滚溜江东逝水,làng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chūn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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