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_三唐海【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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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要。
方天晓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没有阻止,由着方天晓用唇舌爱抚自己,眼底像是蒙了一层雾,只能从被亲肿的红唇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方天晓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找不到前戏做得这么好的chuáng伴了。
母亲jīng心挑选的衣物被扔到一旁,他敏感地蜷起脚心,抓了抓对方的后肩,连眼睫毛都变得湿湿的,“嗯……慢点……”
还没有进去,他就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了。
方天晓亲了亲他cháo热的脸颊,很规矩地停在外面,“别怕,我就蹭蹭,不进去的。”
WTF?!
盛醒觉得今天的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方天晓居然没有酒后乱xing直接把自己办了,还这样……
滋味很磨人,他的呼吸促了促,方天晓凑近了含住他的耳垂哑声说话,“我会努力赚钱娶你的,你等我好吗?不要……每次都变心得那么快……”
盛醒最讨厌催婚之类的字眼了,他巴不得一辈子不婚,再加上现在被磨得辛苦,所以没好气地把对方推开了,准备穿上自己的衣服。
手腕被抓住了,方天晓是用蛮力硬挤过来的,盛醒抗拒地想并拢,后脑勺磕在柔软的枕头上。
方天晓亲亲他的额头,“乖,不疼,不哭。”
被很温柔的占有了。
因为以前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他无措地搂紧了对方的脖子,“没有戴套……”
介于平时jiāo往的人群比较杂的缘故,他还挺注重这方面的健康原则的,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最近有没有和别人做?”
“没有。”方天晓半垂着眼眸,“我只对小醒一个人硬得起来。”
时间过得很慢。
盛醒今晚参加酒会,打扮得很漂亮,jīng致的领带被蒙在眼睛上,方天晓把他抱到怀里一点点的磨,直到盛醒说受不了了才加重力道,克制地动作着。
因为视觉消失了,所以其他器官的感觉更加敏锐,等到领带被拆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慡哭了。
方天晓咬住了他的唇,吮吸了一会,直到盛醒红着眼睛要他舌吻,他才进去口腔扫dàng了一圈。
完事后他整个人都是苏软的,方天晓把他抱到浴室里,用修长的手指帮他清理。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盛醒低低喘息着,要再来一次。
“不行。”方天晓把他抱了出来,“会受伤的。”
盛醒被撩拨得不行,主动亲吻了他的心口,方天晓叹了口气,缓缓低下头,“这样好不好?”
“啊……”盛醒无措地抓了抓他的头发,方天晓的动作很慢,他被折磨得受不了,“要快一点……”
“嗯,乖。”方天晓轻而易举的就让他释放了,浴缸里的水还没有凉透,两个人将就着又洗了一遍。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盛醒看了看手机,有哥哥发的信息,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他动了动酸软的手臂,回了个信息说自己今晚不回去了。
方天晓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他,把他抱到怀里蹭了蹭。
盛醒侧了侧头,脸颊被亲吻了一下,“晚安。”
他不知道方天晓今晚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不过反正他只要慡就可以了,手和脚都被弄得暖暖的,他舒展了一下身体,安静地睡了过去。
……
酒jīng的效果持续到第二天,方天晓发怔地看着躺在旁边的人。
昨晚……怎么回事?
他记得自己是去跟实习公司的同事聚餐了,在饭桌上喝了好多酒,后来的事qíng就记不清了。
整个人有一种发泄过后的轻松感。
肯定是做了。
他伸出手碰碰盛醒的脸,下面什么都没穿,luo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些新鲜的吻痕。
肯定把人gān哭了。
搞不好酒后根本就不知道克制,把人弄流血了……
他的眼眸垂了垂,把人翻了过去检查了一下,耳根却突然红了。
喝醉了酒的自己怎么……连那里都咬?
太变态了。
幸好只是肿了。
他想了想,把人抱到怀里亲醒了。
盛醒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方天晓正瞅着自己呢,于是困惑地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你回来了?”方天晓看了看他红肿的唇,“昨天晚上痛不痛?”
盛醒知道这可能是昨晚喝断片了,压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想看看方天晓愧疚的表现。
“痛,我昨天晚上好心回来帮你醒酒,结果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抱到chuáng上。”盛醒露出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把我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我都哭哑了,你把我抱到浴室里又来了一发。”
他的嗓音的确是哑的,肯定是叫了很久,方天晓有些无措地挪开眼,“那你今天别起来了,我做好了粥给你端过来。”
盛醒“嗯”了一声,懒懒地躺回chuáng上,昨天晚上的余韵还在呢。
不过,十分钟后,他就没有心qíng再睡懒觉了。
他的哥们小齐给他打电话了,声音很亢奋,“盛哥,你绝对猜不到我这段时间gān了什么,我把酒吧附近所有的监控录像都搞到了,连一只蚂蚁都不会放过,可算让我逮到了!”
“嗯?”盛醒不安地皱了皱眉头,“说清楚。”
“电话里说不方便,你过来吧。”小齐的烟嗓说起话来有些哽,“哥你要忍住,到时别激动得想杀人啊。”

第27章

早上八点多钟,酒吧不营业。
盛醒是从后门进去的,不算大的仓库里,一个剃着板寸头的中年男人被反手绑在椅子上,脸上和手臂都是被揍出来的淤青。
他挑了挑眉,“就这个?”
“对。”小齐迎了上来,“当时夜路暗,这群人可狡猾了,还乔装打扮,我顺着所有出路的监控录像一帧帧的扫,这货估计是本地人,行踪好找,其他人麽,保不齐是外地来的混子,可能犯了事就跑出去了,查不着。”
盛醒点点头,“他招了吗?”
“没招呢,问半天不吭声。”小齐捧着热茶端给他,“盛哥你先别生气,再怎么说咱也不能杀人啊,来,先喝口茶。”
盛醒接过了那个茶杯,滚烫滚烫的,他的手抬了抬,把茶水泼到那个男人脸上,“喂,你还认识我吗?”
那个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认识,你们抓错人了。”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的声音啊……”盛醒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我艹你,不知道有没有得艾滋就敢上老子,摸得慡吗?”
那个男人的脸部因为过度缺氧涨得通红,绑在椅子上的手臂几yù挣脱而出,盛醒又重重给了他的腹部一拳,“谁派你们来的?”
“没——”对方死不认账,盛醒一把踹翻了椅子,“不招是吧?小齐,给我准备两盏大灯,照他个三天三夜,不能让他闭上眼睛,困了就泼冷水,不信他不招。”
这种办法有个土话叫熬鹰,三天三夜不让睡觉,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估计都得崩溃。
他走出仓库,又转过头问小齐,“你抓到人的时候,他身上带着手机吗?”
小齐愣了一下,“我搜过身了,没有。”
盛醒心神不宁地往自己身上摸,没摸到烟盒,才想起来的时候太匆忙没带,又给小齐借。
小齐一边帮他点烟一边担忧道:“哥你怎么了?”
盛醒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小齐看他心qíng不好,又问他要不要放松一下,盛醒毫无兴趣,jiāo待了一下晚上自己要再过来看看qíng况,就开着车回自己家里了。
外面下大雨了。
他没带伞,肩膀淋了一点,进屋子的时候盛母夸张地用gān毛巾给他擦脸,“你这孩子,可算回来了,昨天又跑到哪里疯玩去了?”
盛醒抱住了她,“妈。”
盛母觉得小儿子都这么大了,平时一般是不向自己撒娇的,现在这样可能是有什么事,于是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好了,妈妈不是怪你,李姨今天给你买了甜点,要吃吗?”
盛醒点了点头,把被淋湿的外套脱掉了,坐在客厅里吃甜点。
加料有点腻,不过毕竟是专业西点师傅做的,卖相很jīng致,他咬着叉子发呆。
他的家里有钱,一辈子躺着也有人伺候他,想要什么东西什么服务,只要钱给得足够都能享受到。
何必吊在一棵树上不放呢?
甜点很快就切了一半,他的二哥回来了。
盛醒捧着切了一半的甜点问他,“哥,要吗?”
“我不爱吃甜的。”盛唯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
“你不说我也知道。”盛唯盯着弟弟被咬肿的唇,“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分?”
他有点生气,弟弟以前虽然私生活混乱,可都不是摆在明面上的,现在只要稍一留神就能看到被蹂躏的痕迹,简直……简直就像送上门去给人nüè一样。
“还没三个月呢……”盛醒舔了舔小勺子背面的奶油,刚好露出了脖颈下一颗颗被种下去的小糙莓,盛唯的脸立刻沉了,“那个畜生……以前谁敢这么对你?”
盛醒正心qíng不好呢,又被哥哥管教,立刻腾地一下站起来,“我不想和你说话了,每次都要管我谈恋爱的事qíng,我自己的事qíng自己做主。”
“小醒——”
盛唯看自己又把弟弟气回房间里去了,立刻纠结地皱起眉头,自nüè地把剩下的甜点吃光了。
盛醒在房间里上网,他在等着晚上的消息,做事有些心不在焉的,刚好他平时喜欢的一个网络主播今天过生日,他的手一抖,把自己以前存的十万块投进去了。
打赏后看到满屏幕刷着的【土豪求包养】,他才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经济来源貌似被切断了,所以,一下子打赏了十万块进去,他接下来的日子恐怕都得吃土了。
“……”
他挫败地仰躺在chuáng上,感觉自己快变成一条咸鱼了。
心qíng不好。
心qíng很不好。
心qíng超不好。
他纠结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美少年抱枕当成方天晓的替代品捶了几拳,又觉得没意思,抱着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小齐给他打电话了,要他过去一趟。
结果出乎他意料,那个男人不肯招。
那个男人不光是不让闭眼,还不吃,不喝,被揍得鼻青脸肿,大冬天的还被泼冷水。
小齐撇了撇嘴,“这也太有骨气了吧?”
“不是有骨气,是有把柄。”盛醒抓起了那个男人的头发,对方那双浑浊的眼珠子里还带着血丝,“你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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