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_三唐海【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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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
盛醒脖子上的肌肤白里透着粉,上面全部都是被疼爱出的吻痕,整个人看上去既可怜,又xing感,楚舟哪里见过这样子的他,简直就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诱人的气息。
“你来做什么?”方天晓抬头看了呆若木jī的楚舟一眼,“打扰别人做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楚舟咽了咽自己gān哑的喉头,决定给自己一个痛快,“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那又怎么样?”方天晓把自己的手指抵进盛醒的口腔里,“就算分手了,他的身体也离不开我,还记得前天你们在酒店里吗?他说你不能满足他,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满足了他一整个晚上。”
“你们……怎么这样?”
楚舟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种关系,在他看来,两个人既然分手了就不应该过多纠缠了,“好,我不打扰你们,行李我会寄放在保安那边。”
“慢走。”
方天晓敛起眉目,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盛醒已经在高qiáng度的电击刺激之下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方天晓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有点烫烫的,急忙抱着人去浴室。
第二天盛醒就发烧了。
睡到下午整个人jīng神看上去都是昏昏沉沉的,方天晓怕他撑不住,煮了清粥想喂下去。
勺子就要碰到嘴边了,盛醒撇开脑袋躲掉了,方天晓有些生气,捏过他的下巴想qiáng喂。
盛醒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因为昨晚刚哭过,眼眶红红的,方天晓叹了口气,自己咽了一口,等稍微凉了一下,嘴对嘴喂过去了。

第36章

如此这般喂了几口后,半碗清粥很快就见了底,方天晓把搪瓷碗放到chuáng头的小柜子上,开始解开盛醒的睡衣,“让我看看。”
盛醒仿佛被他折腾得稍微消瘦了点,睡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嗯……”
“乖,我就看看而已。”方天晓好像哄孩子似的,伸手进去检查昨天晚上被弄得快要熟透的部位,盛醒眨了眨眼,仿佛昨天晚上的媚药效果还残存着余韵似的,在chuáng单上挣了挣。
没大碍。
方天晓稍感安心地缩回手,把人翻了过来,“让我抱一会。”
盛醒不老实地转了转眼珠子,“我头晕。”
“你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方天晓亲亲他的脸,轻柔的吻又游移到对方软糯的唇,含住吸吮,“舒服吗?”
盛醒推了推他,两只手被套牢了,方天晓把他压到chuáng的里侧,抬起他的腿,“乖,就蹭蹭,不进去的。”
灼热而熟悉的触感让盛醒立刻起了反应,难耐地红了眼眶,“进来……”
“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进去?”方天晓并没有立刻实践他的要求,反而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只有我才有权力弄哭你?”
“嗯……”盛醒压根不在意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厉害,“进来……”
“叫哥哥。”方天晓低头吻住他,两个人的唇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哥……快进来……啊……”
大概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了,盛醒意识模糊的时候竟然有种背德的快感,肌肤羞耻地泛红一片。
“小醒,哥哥疼你。”
方天晓把人揉到怀里翻来覆去弄了好几遍,直到盛醒说不要了,才端着温水帮他把被弄脏的地方擦拭gān净,“晚上好好休息,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说过了。”
盛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其实看方天晓挺顺眼的,言语间似乎还有想要他们两个复合的意向,父亲应酬太忙,平时也没有闲暇cao心自己的事qíng,可是二哥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反感方天晓吗,怎么会同意自己一整晚都待在这里?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他又在方天晓家里躺尸了一夜,突然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现在这种qíng况,不就和没分手差不多吗?
或者,他还可以乐观地想,这两天只是打了一pào,啊不,应该是两pào。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简直就和上瘾一样……
一定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媚药。
盛醒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穿好衣服站起来准备回家。
方天晓正在专心致志地做资料,没有拦他。
盛醒一时之间也搞不懂方天晓怎么这么有胆量,光是前天做的事qíng,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足够方天晓喝一壶了。
可是昨天他自己又很不要脸地让方天晓进来了,就好像qiángX变和X一样,整件事的xing质都变了。
头还有点晕,他坐在出租车里,后脑勺靠在车座一颠一颠的,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他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然后在家里的大chuáng上抱着抱枕睡一觉。
到家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盛醒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冬天黑得早,他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室内黑压压的,客厅没有开灯。
怎么回事?
盛醒皱了皱眉头,摸索着把客厅里的日光灯打开了,适应光线后他猛地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二哥此时正坐在沙发里侧,用幽深的眼眸定定看着他。
盛醒莫名觉得心虚,“哥,怎么了?”
“爸爸和妈妈晚上要参加一场宴会,已经出去了。”
盛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醒,你过来,哥哥跟你聊些心里话。”
盛醒一直都挺怕这个哥哥的,不敢随便忤逆,于是老老实实地过去坐下了。
脸颊被摸了一下,盛唯的手冰冰的,盛醒关切地问他,“哥你刚从外面回来没带手套啊?”
“不是。”盛唯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逐渐往下,翻开了他的领口,“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去跟那个姓方的厮混了?”
盛醒甩开哥哥的手,他一直对于哥哥gān涉自己谈恋爱的专制感到挺不慡的,“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分寸?”盛唯把他拉了过去,“让哥哥检查看看。”
盛唯一直都挺厉害的,小时候就酷酷的,那个时候爷爷还在世,热衷于帮人算命,说这个孙子有龙虎之相,应该去武馆打磨一番,所以盛醒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哥哥,还因为自己打不过他。
头顶的日光灯亮着,盛醒被压到沙发里,新鲜的吻痕全都bào露在兄长的视线下。
“果然又去厮混了……”盛唯的眼睛里有火,盛醒垂了垂眼眸,“关你什么事,为什么每次我跟什么人上chuáng你都要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小方的事qíng是你搞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莫名其妙……”
“对,是我。”盛唯坦白承认了,从桌子底下的柜架上拿出一样东西,“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货色,仔细听听他给我发了什么!”
盛醒伸手把音量打开了,里面传出他自己的呻吟声,“哥哥……快进来……啊……”
他的手指一下子发僵了,平常这种算是qíng趣的称呼他其实不怎么在意,可是一旦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他恨不得缩到地下去。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会叫哥哥?”盛唯的嗓子有些暗哑,盛醒被哥哥的反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紧接下来的事qíng更加震住了他,盛唯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醒的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突然受什么刺激了,眼见得自己快要被盛唯抱到他的房间里,急忙示弱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求,“我错了,哥,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叫别的男人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盛唯环在他腰上的手僵了一下,把他放到房间的大chuáng上,“哥哥没有生气,只是想给你上药。”
盛醒知道这就是哥哥生气的表现,只是盛唯脾气内敛,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的眼睫毛往下垂了垂,认命地脱掉自己的鞋袜。
其实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跟哥哥同chuáng睡过了。
他小时候喜欢黏着哥哥,可是盛唯很嫌弃他,总是把他推远了,然后跟妈妈告状说他半夜喜欢翻身会吵到人。
外衣也跟着脱掉了,他转过头看着盛唯往药柜里拿东西,是一管用来治外伤的软膏,闻起来的味道很清凉。
盛醒躺平了,只拿着枕头在后脑勺垫着,“哥,你要快一点,我还要睡觉呢。”
脖子立刻被凉丝丝的感觉浸透了,盛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臂也被打开了。
所有烙上痕迹的地方都被涂抹了一遍,只除了……
盛醒猛地缩回了腿,“这里不可以。”
盛唯的呼吸加重了,盛醒仰起脸,“哥你怎么了?”
他的眼睛很清,好像没被世事的尘埃染过似的,盛唯猛地收回目光,帮他把扣子系好了,“今晚在哥哥这里睡吧。”
“哦。”盛醒点了点头,反正这张chuáng很大,挤三个男人都挤得下去,他蜷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我困了,爸妈要是问起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早就睡着了。”
“嗯,你睡吧。”
盛唯帮他把房间里的灯关掉了,自己到客厅里看公司里的下属jiāo上来的报告,看到一半,又拿起那段音频听了好几遍。
哥哥……快进来……
里面的声音……销魂蚀骨。
“砰”的一下,他把播放着那段音频的设备摔到地上。
盛父和盛母是晚上十点多才携手回来的,他们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第二chūn的婚宴,回来时带了好些喜糖,盛母拾掇着让儿子解决掉,“乖儿子,别那么卖力看报告了,快来吃喜糖沾沾喜气。”
盛唯不喜欢吃甜的,摇了摇头拒绝,盛母又叹了口气,“要是小醒在家里就好了。”
“在的,今天刚回来。”盛唯抬起头看母亲,“今天睡在我的房间里。”
“哟,今天chuī的什么风,你平时不是挺不耐烦自己弟弟的吗?”盛母不由得啧啧称奇,“我还打算让他在小方那边多待几天呢,要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对谈恋爱的事qíng太轻率了,一言不合就闹分手,其实也就多大点事。”
盛唯攥紧了手,“妈你喜欢那个姓方的?”
“看着还挺老实,关键是小醒真喜欢他。”盛母低头剥开喜糖,“小醒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要别人哄着,跟小方在一起后,至少他愿意吃一点苦了,就像我们吃东西,你不能一日三餐都吃糖,会腻死的。”
盛唯一言不发的回房间,盛醒正熟睡着,浓黑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yīn影,嘴巴红润润的,都是被轻咬出来的齿痕。
他把弟弟抱到怀里,亲吻他的脸颊,盛醒怕吵似的蹭动了几下,说梦话,“晓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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