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那边专门有一个频道,请了两个长的很像清秀的河马一般的女人,涂抹的异常白,嘴唇是ròu桂色,她们cao\着令人听着无比淡疼的‘国语’,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评论与会的各国首脑,国家银行主席,与金融大鳄们。
当她们挨个点评完这些衣冠楚楚,却白发苍苍的老者们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今天记者没有拍到康斯坦丁基金主席的专机,不过观众不要以为他并没有来,根据有关人士透露,其实,康斯坦丁主席是这次会议的重要人物,因为他身上的华人血统成为大陆高层拉拢的对象……”
她刚说了两句与金融有关的话题,别管多么荒谬,接下来,这只清秀的河马开始八卦那个她口中神秘的康斯坦丁主席,一些不为人知的私生活,“前些天啊,一位在欧洲时尚界享有盛誉的名媛,曾经开口说过她与勋先生短暂而火热的恋qíng,她甚至说,自己现在还异常迷恋那个男人,只是,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他是……”
我换台,改看县级台的武侠联播。
现在开始播放的是《白眉大侠》,据说根据评书之单田芳先生的经典名著改变,不过,这里的人物说了一口普通话,根本没有评书中那套风qíng万种,酸死人不偿命的老陈醋一般的山西口音。
嗡嗡。
手机中有短信进来。
我划开手机,是勋世奉的短信,和往常一样,他的短信向来使用英文。——‘睡了吗?’
我回,‘还没有’……本来也想问问他睡了吗,不过显然,他没有入睡。这七天,他到上海,应该工作很繁重,不会这么早就休息的。于是,我又写了一句,‘很累吗?’
他,‘还好。’
我,‘早些休息。’
短信刚发过去,就有电话打进来,我看来电显示,居然也是Arthur Hsun?!我划卡电话,等待他讲话,可是他也没有声音。
良久。
他说了一句,“Alice.”
我,……?
他的声音有些奇怪,……,是热的,隔着空气都能传递出那种火焚一般的触觉,我握住手机的手指,似乎被烧着,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没事,只是想给你打电话,忘记你不能开口说话。那,我放了。”
我,……
他挂断了通话。
这个晚上,廖安没有回来,我很早就睡觉。
我关闭了所有的点灯,拉上厚重的窗帘,我躺在酒店的Queen-size的单人chuáng上,拉高被子,像一个壳子一般把自己包裹起来。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睡的像沉入水底一般的深眠,可是,我却做了梦。梦境是如此的不安宁。
……
夜里,浓重的夜里。
有纠缠的两个人。
我看不清粗他们的脸……他搂抱着她,揉搓着她娇嫩的rǔ\房,从后面进入她,她叫着,她昂着头,她向上弓起了身子,被贯穿的凌厉感,让她如此的痛苦。男人用力揉搓着她的双峰,手中拧着她胸前充血的茱萸,让它们挺立,让它们鼓胀,让它们盈满他的手掌!她是如此的放dàng!她的身体cháo湿而温暖,滋润着男人的利刃,让他用力的摇晃着怀中的女人,yù罢不能!她是他的女奴,她只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个感觉让男人心底有一种陌生的满足感!
“不!不要!——求你,停下来!——”
她大叫着,她摇晃着头颅,她美丽的长发披散着,半张的嘴唇在男人的占有下,显露出极美艳的魅色!他吼了一声,像发qíng的糙原雄láng!他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面颊扭过来,嘴唇覆上她美丽的樱唇,与她疯狂的亲吻!
……
醒来。
周围异常黑,chuáng头边上的电子表显示凌晨3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境,总感觉在心底最深的地方,有什么改变了,不可逆转的改变了,再也无法回来,就像我的家。虽然我到了这里,我来到她的面前,可是,一切都已经不复从前的样子。
廖安在6点回来。
她用钥匙打开门,我洗完澡,坐在chuáng上,打开电脑正在改剧本。我想要自己的剧本更加的bàonüè一些。《野狗》应该拥有自己的气质,而不是写作者手指下的柔软和文质彬彬。
“一夜没睡?”她走到阳台,打开玻璃门,站在外面,点绕一支香烟。
我摇头,睡了,睡的早,起的也很早。
廖安说,“我一夜没睡,我们聊了很多。我问他,当年为什么不娶我,你猜他告诉我什么?”
我看着廖安。
廖安吐着烟圈,那些烟圈袅袅升起,向天空飘走。
她说,“她说,做朋友比作夫妻更加长久。你瞧,男人喜欢这样。他们喜欢左拥右抱,有红颜知己,也有家室娇妻,两头都需要。做朋友!哼!”
她冷哼了一声。
表示不屑。
“Alice,我告诉你,男女之间根本没有纯净的友qíng!想要以做朋友维持暧昧关系的人,都是自私鬼。”
廖安掐灭香烟。
那个问道很呛人,不是她平常用的日本产水果味道的香烟,而是真正的万宝路!辣人的气息从阳台飘了过来,我看到她手指中的烟盒,白色的底部,红色的花纹,还有几个英文字母,MARLBORO。一个迷人的故事,从香烟中被演化而来——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tic Over,其实,女人与男人也一样,只有恋qíng结束,她才会永远铭记于心。
廖安换上自己的水果香烟,去洗澡。
☆、132评论过1万加更
楔子
2013年10月1日,国庆。
北京。
八达岭。
赵沫沫到北京来爬长城!
她放眼看过去,真想大吼一声,——啊,北国风光,千里人满,万里为患,看长城内外,惟余人头,大河上下,全是活人!
啊!周围全是人啊!
整个长城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大家和蚂蚁一样站好了队伍,跟随着大部队,一步一步挪动着。俗话说,北京的地铁可以让怀孕的妇女流产,而此时的八达岭,可以把不怀孕的妇女挤成孕妇。
挤啊,挤,这么多人。
赵沫沫正在埋头走山路,忽然,脚下一滑!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上正踩着一块纳爱斯集团的雕牌肥皂!
她还没有弄明白这么多人,这块香皂是哪里来的,她的身体一滑,完全失去平衡,咕噜咕咕噜的向台阶滚下去!这么多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他们像是怕惹祸上身一般,连忙分开,瞬间,为赵沫沫的滚落留下一条狭窄的道路,于是赵沫沫就如同摩西分开红海一般,从八达岭的顶端,直接滚入山脚下。
可怜的赵沫沫就这样死去。
晚上北京新闻台播放了这则可怜可悲可感可叹的社会悲剧新闻。
但是,没有多少人注意这则新闻。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所有人都盯着娱乐圈头版头条——ET女星Alice嫁入勋氏豪门!成为康斯坦丁当之无愧的女主!与丈夫Arthur Hsun分享万亿江山!!
在娱乐圈与金融圈最重量级的八卦面前,一个小小的P民赵沫沫之死,根本掀不起任何点击率。所以,很快,这消息就湮灭于万千八卦当中。
赵沫沫的灵魂飘来dàng去,当她再次凝神聚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自己嘴巴里面发出‘哇哇哇’的哭声。她抬起双手,一看,是一双白皙柔嫩,娇弱的婴儿的小胖手!而自己一双像莲藕一般的手臂,一颤一颤的,她顿时嚎啕大哭,可惜,在她身边的美妇人只当自己的小女儿饿了,没有奶喝,连忙让丫鬟把奶妈唤进来,打开胸前的薄绸衣衫,给孩子喂奶。赵沫沫一看,眼前是一个梳着堕马髻的美妇,敞开领口,露出一个硕大的白嫩嫩的奶\子喂她喝,她彻底的崩溃了,直接哼了一声,晕过去。
是的,赵沫沫穿越了,她来到了一个古老的王朝,这里已经经历了五百多年的上古传说,走过了八百多年的历史,当沧海桑田的变了一圈之后,这里将要开始一千年的huáng金盛世!
不过,这些和赵沫沫都没有什么关系,她还只是一个小奶娃。
今年是大郑开圣元年,十岁的幼帝崇光刚刚登基,他的生母早逝,于是,他的嫡母谢皇后被尊奉为皇太后,坐在巍峨巨大的朝堂上,戴着华丽而沉重的huáng金凤冠,隔着一道珠帘,为她的儿子执掌天下。
第一章
赵沫沫已经不是赵沫沫了,她改了名字,在这个世界中,她叫做王苏茉,是琅琊王家的千金。
琅琊王家是门阀。
王苏茉的爹是征渊侯爷王睿的长公子王墨翰,本来生来就有爵位,不用科考,可是他就十分争气,愣是不要爵位,而走科举之路。他是科甲正途出身,年纪轻轻就是六品翰林,写的一手好字。
侯门公子,不用祖荫,自己走仕途,居然走的四平八稳,显而易见,以后可以给自己博一个繁花似锦的好前程,可惜,天不假年,死的太早。王苏茉四岁的时候,她爹咳血,王家向宫里请太医,太医紧赶慢赶,还没进门,王公子就抽搐了两下,闭眼了。她娘就在chuáng边开始哭,一直哭,一直哭,哭了两年,在王苏茉六岁的时候,她那个出身大商贾江左梅家的娘,开始咳血,一点一点,跟杜鹃吐血一样,王家赶紧从宫里请太医,照样,太医还没有进门,梅夫人也没了。
老侯爷见长子长媳都去见佛祖了。他们为王家嫡派生了一个闺女之外,也没有给他们老王家留下个金孙。老爷子本来胸口就郁闷,兼之他那些个小老婆们生的儿子们欢天喜地的等着他蹬腿继承爵位,他一口气上不了,就中风了。
他的老妻以为自己家早年为皇家征战,杀戮过重,损了yīn德,导致子孙福气不继,从此开始把自己关闭在佛堂里面,吃斋礼佛,其他一概不管。于是,偌大的琅琊王家在征渊侯这一支就彻底的乱了,树倒猢狲散。老头儿的侍妾姨太太小老婆儿子们把家一分,各自过各自的逍遥神仙日子去。
征渊侯的爵位由二老婆生的大儿子继承了,不是他争夺本事高,而是,皇宫里面下了旨意,他的年纪在这群guī儿子当中最大,所以爵位这个大帽子就落在他脑袋上。别的儿子表面恭贺他,其实暗地里面往死里骂他,可惜,事qíng终究还是这样定下来。
于是,七岁的王苏茉分到了一些祖产:几进院子的祖屋,还有老仆丫鬟几十人,外加白银两千两。至于侯门大宅里面的珠宝玉器,古董字画,外加金玉首饰什么的,一概全无。这还是族人看在两个老人跟着她回老家的qíng分上分给她的东西,不然,就凭她一个七八岁的女娃,极其有可能被分给哪个叔叔,让她在婶子的刻薄寡恩下惨淡度日,没准都活不到成年。还有,要不是她娘给她留下了自己的嫁妆,里面有首饰,王苏茉可能就成了大郑王朝第一个cha荆叉的侯门千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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