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一进ET,就让人家查了个底掉,有很多事qíng,估计是连我都不记得的。
鉴于我是重返人家的孤魂野鬼,我得小心。
勋暮生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却对Simon张说,“打电话给乔深,让他三个小时后到我家来一趟。我带她吃顿饭。”
说着,他拎着我的领子就往外拉。
我抱着门框,“七少,七少,您先走,小的后面跟着。我们在公司,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你拉出去,别人不敢说你,又开始说我这个小贱\货勾引您老了。我冤啊!!”
勋暮生瞪了我一眼,手下倒是一点不松劲。
“阿斯顿?马丁!”
我一哆嗦,想要装傻,“啥?啥啊丁?”
“你装傻吧。你在会展上砸了我的车,让给了那个徐公子,这几天他开着我的车满北京城的乱逛,圈里人还以为他是我的亲戚!你得赔我。”
说完,他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揪住我,拖向电梯。
我大叫,“徐樱桃徐公子!那可是新鲜出炉的北京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标准太子党!跟他做朋友好啊,俗话说,qiáng龙难压地头蛇!有了他这个烟雾弹,别人不把你这样的美帝当外人,你生意好做。哎呦!别揪我!我跟你走还不成。七少,小的不贪图您的美色,也不贪图您的赏金,可是我让徐公子摆平了我们几部戏审查的问题,小的已经将功赎罪了啊!”
勋暮生一把揽住我的肩头,“所以我请你吃饭。”
看他这么平和,这么大方,甚至到了可爱的地步,我倒是满心狐疑。
上车的时候才问,“七少,你不会有神马yīn谋吧,……我想想,徐公子的那辆阿斯顿?马丁,不会是你故意让出来的吧?!”
勋暮生单手猛转方向盘,车子一下倒了出来。
他又换了一辆车,除了这车贼亮,亮的与众不同,我根本看不出来它是个啥。
他挑了一下眉,说,“有些人,从小到大被人宠着,送上门去的东西,他不稀罕,只有自己耍弄个小yīn谋小诡计得到的东西,他才当好的,他才珍惜。对付这样的人,只能切个诱饵让他来取。”
我当下叹了口气。
“送出去一个人qíng,还不用您老掏腰包,徐大公子还承您的qíng,他还以为对您不起呢!”
双手抱拳。
“七少,原来我说您是小狐狸,是我错了。”
“哼?!”勋暮生借着看观后镜看了我一眼。
我,“借用大家说王安石的一句话,您是一只野狐狸jīng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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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 ...
我连着拍了这么久的戏,实在没有力气在公开场合正襟危坐,于是勋暮生直接把车子开回他的那个号称豪宅的公寓,我们叫的外卖。
很简单的吃食。
意大利面,青菜沙拉,还有几只烤jī腿和一整个像个轮胎一样的黑森林蛋糕。
吃饭之前,我先在勋暮生主卫的体重秤上过了一遍,48Kg,终于下100了,我觉得晚上我可以吃一盘子空心面。
我端起来白色名贵骨瓷盘子,把最后一个番茄ròu丸扒拉进嘴巴,就看见勋小暮有些嫌恶的塞过来一张纸巾,“擦擦,你的ròu丸都贴在脸皮上了。”
“多谢七少赏。”我从善如流,忽然冒出来一句,“四少呢?”
他看了我一眼,“你对他到挺关心。”
这次被四少接见,过程比较惊悚,结果很是玄幻。
我也不想隐瞒。
当时乔深送我回来的时候,就是勋四少开的门,想隐瞒也瞒不住。
我端着黑森林点头,“他以把我的名字写入勋家trust fund为诱饵,让我对你进行感qíng封闭。就是说……”
“行了。”勋暮生打断我,“我知道什么意思。他一向这样。你想要怎么做,随你。他给出的钱都是大钱,够你吃喝嫖赌混三辈子的,我不挡别人的财路。”
我用纸巾把嘴巴子擦抹gān净。
“勋暮生。”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叫他,叫他的全名。
他看着我。
“你不想听听我怎么回答四少的吗?”
他警觉的上下打量我,“别告诉我,你拒绝了Arthur。”
我打了个响指,“Bingo!我拒绝了他!四少甚至默许我给你生的孩子都能进勋家大门,可是我还是拒绝了他。”
勋小暮狐疑的看着我,“难道你,本来城府就很深?还是你想跟我结婚,然后分我一半身家?”
我翻白眼,“天阿,七少,您睁开眼睛看看,我跟你之间有一毛钱的结婚可能xing吗??!!”
他像狐狸一样翻了翻白眼。
我痛心疾首。
然后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您是我的老板,您给了我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我知您的qíng谊。所以,……,虽然以我的能力跟你说这些太自不量力,不过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是我的朋友。
以后,如果需要小的,小的为你两肋cha刀。
不过,不过哦……”
我在他那张极俊的脸前晃动着两根手指,“我是个见色忘友的人,没办法,改不了,所以以后为了我的男人,没准我会可能\cha\你\两刀,嘿嘿。”
没等我得意,勋暮生这个小笨熊揪住我的手指,把我像根玉米棒子一般扯了过去。
yīn鸷有力。
我被他的气息和须后水熏的大脑当机。
就好像Brad Pitt那充满了穿透力和妖娆的声音,像一颗子弹扣住天灵盖,一击dòng穿。
——It’s not a jurney.
Every journey ends, but we go on.
The world truns and we turn with it.
Plans disappear, dreams take over.
But wherever I go, there you are.
My luck, my fate, my fortune.
叱的一声,电梯开了。
乔深到了。
天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刚从片场过来,又杀过无数狗仔组成的层层重围,才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
他把自己脸上的黑超摘下来,却不向里走。
勋暮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进来,你是吸血鬼吗?等着我请你进来?那好,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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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
我拿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我自己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爱好’问乔深。
“乔天王,我生日是哪一天啊?”
“1993年2月7日。”
我自己看了看,哦,我这辈子是这一天生的,正好是□南巡那个年代,赶上好时候了。
我还没说话,跟着乔深来的宣传助手加了一句,“只要说出生日就好,年纪就不需要了。”
我问,“为什么?”
宣传助手是一个短发jīng明的妹子,叫做萨琳娜。
她跟在乔深身边,一脸的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丝毫被天王魅力迷的四荤五素的SB摸样。
她冷静的说,“现在你不够20岁,在演艺圈就有这样的机会,难免会被人说成年少轻狂,等到11年后,你几近30岁,到时候想要把年龄往回缩,可是缩不回去的。好了,下一个。”
我赶紧看自己下一个信息,“天王,我家乡何处?”
“T省S市,是一个依山靠海的小镇。家里祖辈是渔民,你父亲是茶叶商人,略有家财,只是母亲早逝,后母携儿子进门,占用了你的生活空间和生存资源,于是你从小自立,到北京上学。”
乔深果然不愧安风大导演盛赞‘台词功底深厚,媲美人艺老演员啊~~~’
本来是冷冰冰的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的话从乔深嘴巴里说出来,都让我心里颤了一下。
我摸着资料,叹了口气,“奴家真是命苦啊~~~”
嘭!——
我的脑袋让身后喝着咖啡的勋暮生敲了一个爆栗!
他的声音好像蒂凡尼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一般,“继续!”
我苦着脸抱着资料又问,“我喜欢吃啥?”
“蜂蜜松饼和拿铁。”
“错了。其实我最爱的是二锅头和烤羊ròu串。”
乔深看了我一眼,“今天宣传部把这个资料改了,他们认为烤羊ròu串太贫民化,不符合你目前的市场定位。”
我叹了口气,“好吧,从今天开始,官方上说,我要爱吃蜂蜜松饼了,鬼知道这是个啥?那,我的三围是多少?”
乔深没说话。
他身边的宣传妹妹萨琳娜抬眼看了我身后的勋暮生,顺便说一下,我正坐在勋暮生的大腿上,以一种极其正经的姿势,极力消除在别人眼中我跟大狗熊这种不正当的狗男女关系。
萨琳娜说,“这太私人了,宣传场合不会有人问的。”
我看着资料,心说,这辈子我的身材还挺好的呀,虽然一顿饭就让我吃一盒子西红柿,我也认了。
我喝了一口清水,“OK,那么下一个是……”
“34A,22,34。”
乔深忽然很正经的说出来,我喷了。
——“明明是34B!这涉及主权和尊严问题,寸土不让!”
说着我还挺了挺胸。
这下子,乔深也不说话,勋暮生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手指骨节有些突兀。
就听见萨琳娜小声嘀咕了一句,“海绵垫子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有B?你当天王是童子jī啊……”
八卦!八卦!
我忽然感觉我头上三花聚顶,八卦之火冉冉爆起!
“快!快!告诉我呀,天王跟谁了?有没有被拍到?万一记者问起来我是装作受了委屈的鹌鹑,还是不计前嫌的正牌老婆,或者是一脸豁达痛斥记者无聊而内心却又为了博到版面而沾沾自喜的小明星的样子?”
嘭!
我的后脑又被勋暮生打了一个爆栗!
他继续用他那个奢侈品一般的声线说,“什么都不需要。他的私人绯闻在公司的控制范围之内,你不会有机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转头看他,他不看我,却看着茶几那边的乔深。
我又转头看乔深……
气氛有些不对头啊。
我忽然想起来,当时我为了感谢乔深在片场对我的救命之恩,并且为了我那时候的朋友林欢乐找个演绎的机会,我捧了一大把子鲜花去医院给乔深探病的时候,看到了他和勋暮生,那样暧昧清冷的场景,那种如冰点一般的气氛,还有乔天王挺直的,消瘦的后背……还有Simon张说起乔深的时候那种模棱两可,却又暧昧的话——‘跟七少比起来,乔深也就算一条láng狗,还是个母……’
我颤抖的手指对着勋暮生,“你,你把他(手指移动到乔深)给睡了?”
“你胡说什么?!”
勋暮生把我一下子就掀翻到沙发上,他一只腿的膝盖卡在我的裙子旁边,把我像他的猎物一样困在他身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着我的眼睛说,“我可以容忍你的胡闹,但是,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