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大神/聊宅志异_一度君华【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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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知所云者。
六:严重自恋者。
七:临死前废话连篇者。
此规定一出,原以为雷文会大大减少,不料天雷如《女采花贼外传》《冷面楼主和尚妻》者依旧层出不穷,无数如同一度君华这般文笔小白、套路狗血、为nüè而nüè的小说作者依然雷并快乐着。

在这个言qíng的世界里,伦理冈常是狗屁,国恨家仇是狗屁,人生价值是狗屁。将军不作战,专门谈恋爱;杀手不杀人,专门谈恋爱;富商不经商,专门谈恋爱;王上不理政,专门谈恋爱。
后来甚至开始流行一种名为种田文的文体,于是我们勤劳的农夫也不种植了……专门谈恋爱。再后来流行玄幻小说,喵了个咪的,就连神仙也不管事儿了,专门谈恋爱……
后来单对单爱来爱去写烦了,于是男作者笔下男主数量不变,女主变多了。女作者笔下女主数量不变,男主却多了。
再后来呢,人和人的爱qíng写烦了,于是把动物给揪出来了。
首遭不幸的自然是狐狸,其次狗、猫、虎、豹、蛇,到后面连植物都惨遭牵连,实在是太狠了!
如果将整个言qíng文学发展史也写成一本小说,也许最后结局将是世界末日——言qíng毁灭了世界。
唐黛词穷。

这天下午,唐黛接出版稿时遇到一篇众管理员力荐的好文——《鬼chuī灯》,一看作者,却不是传说中的天下霸唱,而是一个叫时光机器的家伙。
她于下午将这个人请到了办公室,拍着那本手稿:“这书……是你原创的?”
时光机器底气很足:“不错!”
唐借以手敲桌:“下本你是不是还打算写《盗墓笔记》啊?”时光机器大惊,唐黛悠然:“再下一本写《茅山后裔》?”
“你……”时光机器的底气终于泄了:“你也是穿越来的?”
唐黛坐在垫了锦垫的椅子上,这样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未穿越前她看过无数的穿越小说,不论起点、红袖还是晋江原创网,文中主角借用前人作品一直都是理直气壮的,甚至还带些得意洋洋。甚至初穿时她自己也是借着李白的《将进酒》冒充原创,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时至今日,当她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经历这场事的时候,她方觉得当初寿王给她的二十杖真的不冤。其实负分指责不是作者的失败,文笔差构思陈旧不是作者的失败,一个作者真正的失败,在于某一天,连对文字、对自己的忠诚都失去了的时候。

到时光机器走出去时,唐黛想到言qíng之外,男xing小说的开辟挖掘,于是又策划了新的小说专题,掀起探险、传奇类男xing小说热cháo。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水煮的稿子我是已经写完了的,出版社那边现在尚无消息给瓦,大家稍安勿躁,如果它们哪天说不出了,瓦马上全部传上来完结...>_<

空窗期寂寞,枯等无聊,于是来个新坑解闷---

您想腾云驾雾吗?----养僵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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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想和僵尸谈恋爱?!
那你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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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口号是:爱生活,爱广告,爱一一!

 

挥小手绢儿,宝贝儿,朕在新坑等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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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她总这般忙下去,便有人不乐意了,沈裕在浮云小筑已经候了半个时辰了。这位爷的脾气,可是很不好的。

唐黛刚一进门,温管家已经着了火一般奔过来,她安抚了家人一通,这才往书房走去。唐果儿还在写功课,家庭作业这东西,原来历史也是很悠久的。

书房里盏了三座烛台,唐果儿坐在案前写字,沈裕坐在他身边看书,唐果儿的声音带着那个年纪的稚嫩:“义父,这个是什么字?”

沈裕侧头看了一下:“兕。”

唐果儿不明白:“它为什么念兕?”

于是监国大人不耐烦了:“它就是念兕,没有什么为什么。”

唐果儿更不明白了:“可它为什么不念兕,不念咒,单单念兕呢?”

那个孩提的时代,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他抬首看他义父:“你说会不会是古人念错了,它其实一直就念咒?”

沈裕挑眉:“说了念兕就是兕,哪来那么多问题,罗嗦!”

唐黛笑得直不起腰,半晌才过来拍了拍唐果儿的头:“呐,在仓颉创造文字的时候呢,每个字在成形之前就有了自己的读音,所以那时候很多字,都是人们觉得应该怎么念,就怎么念。随着慢慢地整理积累,渐渐地决定了这些字就这么念。”

唐果儿仰着头,一脸好奇:“那也就是说它其实也不一定就非得念兕的?”

唐黛点头:“对,所有的文字都是前人创造的,所以很久以前曾有一个时期,语言和文字都是不存在的。每一件事物、每个人都没有姓名,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形容词。”她蹲在他身边,将他脸上的墨迹擦去:“可是现在呢,它们全都有了。而这个字一定要念兕,因为其它人都这么念,如果你将它念做别的,不是说你错了,而是别人就听不懂了。文字和语言都是用来jiāo流的,如果别人都听不懂了,它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呢?”

唐果儿似懂非懂,但终是不缠着唐黛提问了。

令着唐果儿继续写字,沈裕牵了唐黛的手出了书房。

天已经黑了,有家人持灯笼在前面引路,倒也不用吩咐,径直去了唐黛房间。温总管命厨房送了些酒菜上来,两人在桌前挨一起坐了。

自唐黛回长安,也近两个月了,沈裕将两人面前的杯都斟满:“你很久没有陪本王坐坐了。”

唐黛轻抿了口酒:“大荥谁不知道王爷红粉遍天下?是王爷顾不上小民才对。”

沈裕也举了杯,闻言却只是低笑:“这张嘴愈加牙尖嘴利了。”他饮尽了杯中酒,骤然扯过唐黛道:“本王尝尝还是以前的味道么。”

这一通吻便是很久,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明显比以往更qíng动——两个人可是有些时日不曾在一起了。

唐黛任他将自己横抱到榻上,烟青色的湖绉罗帷重重垂落,光线有些暗。他覆身上来。唐黛感觉着他的手,伸进她的衫底,亲抚着她的每一处轮廓,他的声音在这yīn暗中也带了些沙哑:“想么?”

唐黛没有回答,他乃个中高手,自然能感觉到唐黛并未有多少qíng动,于是暂停了动作,自袖中摸了一小盒药膏出来,唐黛这才感些兴趣,伸着脖子去看:“chūn药么?”

她惯看言qíng小说,出镜率如此之高的道具,岂能猜不出?

而沈裕只是皱眉,半晌才批评:“低俗!”

……==!

他埋头将唐黛的衣物俱都褪了,任她luǒ呈于榻间,沾了那药膏于双手上搓热了细细地涂在她身上,唐黛无什反应,他的手带了些粗砺,却是极温暖的,这样的力度她觉得甚是受用。

沈裕也当真忍得住,就这么一寸一寸,将大半盒药膏在她的寸寸肌肤上涂抹揉化。唐黛就这么看他,烛火微弱,桌上的小菜已经凉了,香气也渐渐散尽。帐子里只余下这药膏散着静静的苏合香气,他的动作勉qiáng可称温柔:“这是扬州今年上的贡品,据说是女子润肌养肤的佳品,唔,带了些催qíng功效,但是助兴么,不重。”

余下的他没说,那药膏据说长期涂抹可渐成体香,那种微涩中带苦含甘的清幽香气唐黛太过熟悉:“这和王爷身上的薰香好像。”

沈裕在她腹间揉搓的手微顿:“本王身上不是薰香,很久以前母后为了博得父王长宠,便长期使用这香膏,本王出生后,就带了这体香。”

唐黛对皇家的八卦也满感兴趣:“可是先皇身上貌似没有。”

裕王爷便眯了眼:“你闻过?”

唐黛忙澄清:“什么话,就算小民想闻,他会准么?”

他便笑,笑完后径自俯身去吻她的小腹,舌尖自脐向下,竟然渐至了下方密处,唐黛不防,低呼了一声,以手试探挡开他,他握了她的手,仍旧俯身。

温暧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部位转着圈,唐黛全身绷紧。她想着许是药膏里的效用,全身都开始发烫。舌尖在花蒂上游离,她手向下攀着他的肩膀。她并非不经人事,但是之前和沈裕在一起,更多的是小心谨慎,后来和寒锋在一起,也是总担心着失去,yù之一字,她亦曾浅尝,但从未沉迷。

惟这一夜,湖绉帐内,她由最初的抗拒变作迎合,呻吟中渐带了**的意味。

而对笀王沈裕来说,这只是开始。一场欢爱,他换了好几个礀势,若是在平时,她肯定是排斥的,这时候却是筋稣骨软,任他摆布。

他在身上挺弄,唐黛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快感如cháo般在体内澎湃,一点一点将她推升至最高处,làng尖之上,分不清是极乐还是痛苦。

她想着应该是药xing的作用,于是纵然身上的人是沈裕,也可以放下负累,觉得一切并非自己本意。

她已经撑得太久,隐忍了太久,这时候她方能放开自己,借着药物作用去享受。

人的身体最贱,因为它们往往最诚实。

他在最后将体/位换作夫妻最常用的男上女下式,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一手紧紧地握了他的胳膊,颈往后仰,弓起身子配合他的动作。

最后二人一起攀至巅峰,数九寒冬,两个人身上却全是汗。唐黛只觉得脑海里一团光亮爆成刺目的花,如同漆黑的夜空那朵最璨灿的焰火,驱散所有的黑暗。

而最后,它在光芒至盛时陨落,夜,比之前更暗。高/cháo之后的余韵,是被掏空般的空虚寂廖。她只有紧紧拥抱他,怀中有实物,略减空虚之感。

沈裕也顺势拥紧了她,任她贴在自己汗珠密布的胸口。

帐中光线极暗,她的脸颊如染烟霞,他突然轻声叹气,他希望让她食髓知味,能恋上与他的这种缠绵。又矛盾自己琐事繁杂,不可能完完全全地满足一个女人的**。

两人躺了一会儿,房外有人敲门:“王爷,王上夜间突然高烧不退,太后请您速速进宫一趟。”

那声线极尖细,似是内侍的声音。

沈裕一惊,极快地掀被起身,边取了衣物穿上边沉声问:“宣太医了么?”

内侍极恭敬地道:“去了十位院士,正在诊脉,太后急坏了。”

他急匆匆地整衣出去,带上房门时方嘱了唐黛一句:“早点睡。”

话落,未待她出声他已经随内侍离了浮云小筑,匆匆往宫中赶去。

及至四更天,沈裕竟然又回转,唐黛自梦中惊起时他正于帐前宽衣。唐黛揉了揉眼睛:“小民以为王爷会直接回府的。”

他脱了衣袍随手搁在榻边的衣架上,上得chuáng来:“无妨,明日不用早朝,本王也可以起晚些。你我久未同榻,今夜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如此,也算有始有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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