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却压住他的肩膀,道:“那是往后的事儿,如今看看谁不行。”说着拉下他的裤子。
“别……唐敬……”
唐敬笑着亲了他的嘴唇一下,道:“叫爹爹。”
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的手指却动了一下,惊得郁瑞腰身猛颤了一下,一股苏麻猛地袭了上来。
唐敬很淡然的道:“不叫的话,真的在这里做了。”
郁瑞拿眼去瞪他,却没有什么威严,勾起的吊梢眼尾发红,氤氲着一片湿气,只能服软儿道:“别……爹、爹爹……”
唐敬这才将手指抽出来,亲吻了郁瑞的额头一下,道:“回去再说。”
唐敬所说的“回去再说”,自然是狠狠的折腾一番郁瑞,在阵前的时候因为忙于军务,而且是军营里,两个人除了偶尔亲吻,再没有超过的事qíng,如今回了京城,唐敬又辞了官,可谓是成了闲人,没了负担,自然要放肆的折腾一番郁瑞,好把这些日子的补偿回来。
郁瑞的身子骨比以前qiáng了好多,不至于被唐敬折腾昏过去,但是也觉得自己的命去了大半,累的全身酸疼,本来是让唐敬将功补过替自己洗身子,但是他高估了唐敬的定力,两个人在汤池里又来了一次。
郁瑞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了,多一句话都张不开嘴来说,唐敬给他上了药,就拥着他在郁兮园睡下了。
齐章立了功,得了封赏,加官进爵无可限量,正当公主出阁的时候,无意间在酒席上见到了齐章一面,竟是仰慕的不可自拔,非齐章不嫁。
也正是门当户对,连赫的伤势好了之后,亲自上唐家说的煤,在旁人眼里齐章是唐家的义子,但老太太非常爱见这个孙子,觉着他有唐敬当年的风范,听说丞相亲自来说媒,高兴的什么似的。
齐章没有见过公主,本还不是很愿意,连赫拿着画轴与他看,只是刚看了一眼,齐章顿时愣住了,他还记得,凯旋之时皇上曾在宫里办酒宴,齐章因着觉着喝多了酒胸口憋闷,才去外面透透风儿。
哪知道遇到了一位姑娘家,齐章常年在外面打仗,哪知道宫闱里都是什么规矩打扮,当时还以为是宫女,都没往公主身上想。
齐章从未涉及过感qíng的事qíng,只是到后来几次三番的再想起那位姑娘,但不知是为什么,如今连赫上门来,齐章看了画轴,才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一直装着这位姑娘。
公主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齐章改了姓氏,跟随唐敬姓唐,和郁瑞一个辈分,中间自然是郁,就作“唐郁章”,唐家竟然出了一个驸马爷,如此光宗耀祖的事儿,把老太太又乐呵了。
等唐家cao办完娶公主的事儿,没成想又来了事儿,那日郁瑞正坐在铺子后堂看账簿,陈仲恩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突然上门来,说要迎娶时钺。
郁瑞登时愣住了,当时时钺也在,郁瑞向他看去,只见时钺面色有些尴尬,恼怒的瞪了陈仲恩一眼,但也不是真的恼怒。
郁瑞是聪明的人,而且他和唐敬也是这层关系,怎么可能看不明白,郁瑞当下并没有吱声儿,而是装作高深莫测的道:“陈老板,这是哪档子事儿?郁瑞知道之前出征的时候,是陈老板一直照顾着唐家,只不顾一码归一码,时钺也算是唐家的左膀右臂,如何能随你这么顽顽。”
陈仲恩看了一眼时钺,又看向郁瑞,道:“唐少爷开玩笑了,陈某自然不是顽顽,而是认真的,时钺只要过到陈家,陈某不会再娶或者再纳一个人。”
郁瑞挑眉道:“当真?”
陈仲恩道:“自然当真,我陈仲恩说过的话,还没有不当真的。”
郁瑞立刻笑道:“这可不行,当真也不行,除非陈老板愿意嫁。怎么说,时钺现在也算是个老板了,甭管生意做得有没有陈家大,那头等是一个辈儿的,除此以外,我可不知道陈老板说的是不是真当真。”
陈仲恩愣了一下,时钺明显也愣了,不过立马转头看向陈仲恩,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郁瑞将这些看在眼里,禁不住叹口气,时钺这样子的人,竟然栽在了陈仲恩手里,陈仲恩一向是老jian巨猾的主儿,虽然看起来也是真心以待,但是郁瑞就是不放心。
陈仲恩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立马恢复了自然,笑道:“唐少爷这是在考验陈某?不过陈某也不是禁不住这些的人,你大可以放心,无论是娶还是嫁,陈某这辈子只想要时钺一个,既然唐少爷都开口了,那我嫁。”
郁瑞听陈仲恩说完,“噗嗤”一口茶就喷了出去,时钺赶紧拿了布巾给郁瑞擦身上的茶渍,还责怪的瞪了陈仲恩一眼。
其实不赖陈仲恩,郁瑞只是听他说“嫁”,忽然想到了对方凤冠霞帔的样子,禁不住就笑喷了,一口茶差点呛着自己。
陈仲恩和时钺的事儿办得很隆重,自然没有什么新娘子,两个人都是男子的喜服,虽然很多人对男子和男子的事儿嗤之以鼻,但是陈仲恩和时钺在生意场上的分量也不是一般的大,没什么人敢拿这些来磨牙磕牙。
郁瑞看着身边的人都摆了喜宴,不禁有些唏嘘,唐敬笑道:“你也想穿喜服?那就让管家给咱们准备着办一场酒宴。”
郁瑞笑道:“还是算了罢,你想活活气死老夫人么?”
唐敬点点头,隔了一会子又道:“其实咱们办过,只是你忘了。”
郁瑞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唐敬并不回答他,只是道:“你今夜里若是主动来,便告诉你。”
郁瑞横了他一眼,他的腿看起来好的和常人无异了,虽然不能跑跳,但是走路没有问题,只要时间不是太长都能禁得住。
自从郁瑞的腿好了,唐敬就开始变本加厉,每一次看到郁瑞qíng动的用双腿夹住自己腰的时候,唐敬都会止不住的想要狠狠折腾他,虽然郁瑞到最后都会告饶,唐敬也想要怜惜他,只不过结果反而适得其反。
郁瑞往他腰上一跨,坐在唐敬腿上,用手压住唐敬的肩膀,眯着眼恶狠狠的道:“早晚有你讨饶的一天。”
唐敬脸上万分平淡的点点头,那表qíng似乎非常不信,让郁瑞几乎气晕过去。
只不过事实证明目前讨饶的一定是郁瑞无疑了,郁瑞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唐敬身上。
唐敬狠狠抑制住心中的躁动,将郁瑞猛地按倒在chuáng上,低下头来,在郁瑞的耳畔压低了声音,这才笑着告诉他,道:“你忘了,上次我特意让裁fèng给你量的衣裳,大红色的,咱们的连花色都一样,dòng房时候你还穿着。”
郁瑞被他折腾的迷迷糊糊的,顿时想了起来,那分明是唐敬要娶大奶奶那次,结果反而成了自己和他dòng房,确实是有个大红的衣裳,只不过郁瑞不知道唐敬是故意谋之良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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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凤琉璃投的火箭pào蛋蛋=3=
谢谢阿呆投的蛋蛋=3=
正文完结啦o(*≧▽≦)ツ明天还有番外,然后就开始奋斗新文,作者菌会日更会炖ròu,求包养啦~
第60章 番外3 魏承安
皇上犒赏三军,酒ròu送到阵前,众将士纷纷围着火堆喝酒吃ròu,在这种大风大沙的边关,能这样已经算是大幸了。
魏承安立了大功,他年岁虽然轻,但在军营里混迹的很好,有了功绩别人也信服他,很多来敬酒的,魏承安也不推辞,一一喝gān。
魏承安所向往的正是这样子的生活,或许不用战乱,但是让他在边关保家卫国就足够了,不必苦恼于宅子里的那些事儿,不必苦恼于父亲为何看自己怎么都不顺心。
虽然军营里也不少那些居心叵测,或者天天算计的人,但比京城里实在是差得远了,魏承安在这里呆的很好。
魏承安一高兴就多喝了些酒,赵和庆发现他的时候已经烂醉如泥了,众人都知道庆王爷是魏承安的师父,现在王爷将烂醉的人扛走,也没人拦着,还嘻嘻哈哈的笑着打趣。
赵和庆将他撂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让他大头朝下的扛着走,魏承安喝了酒,胃里头被他这样一折腾特别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作呕了几声。
赵和庆赶紧把他扔在chuáng上,道:“臭小子,你可别吐,这漫天沙子的,没水来洗被子。”
魏承安捂着被咯疼的胃在chuáng上扭了几下,赵和庆别过头去不看他,魏承安此时却看到了他,迷迷糊糊的见是赵和庆,劈手就将chuáng上的头盔扔过去,正好砸在赵和庆的胸口,还大声喝道:“混蛋!下流!色胚!”
赵和庆一下子就笑喷了出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样子咒骂,上次在府邸里,赵和庆醉了酒完全想不起来,而且他花心惯了,还以为是和jì女或者戏子在玩耍,哪知道是魏承安,梁子结下来不清不楚的,让他无从考究。
赵和庆听他喊得这么大声,外面没准都能听见,赶紧过去,捂住他的嘴,道:“小祖宗,你喊什么。”
魏承安被他捂住了嘴,又喝了酒,只觉着呼吸不顺畅,一口就咬在赵和庆的虎口上,疼的赵和庆“嘶”了一声,这还不够,魏承安尝到了血腥气,松了牙关,赵和庆立马就要抽回手来,哪知道对方就在此时,突然伸出小舌头来,用舌尖儿轻轻的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血的地方。
赵和庆清楚自己只喝了一口酒,就算因着这边很冷,总会在酒里放些温补的东西,但也不会为了这一口酒下身就冲动起来。
魏承安的舌头还在舔舐,那种柔软的,湿滑的,温热的感觉,让赵和庆的胸腔里顿时顶上一股燥热。
赵和庆知道自己该收回手来,只是鬼使神差的,就用食指轻轻磨蹭起魏承安的下唇。
魏承安不堪其扰,迷蒙的睁开眼来,眼里氤氲的都是雾气,看着赵和庆,突然又皱眉道:“赵和庆,你这个混账!”
赵和庆喉头滚动了两下,低下头来,道:“你这么骂我,总该有个原因罢。”
魏承安此时已经喝高了,大脑子都转不起来,有什么说什么,跟本不像往日里那股别扭的劲儿,一张嘴含住赵和庆的手指,赵和庆看他那股狠劲儿,赶紧道:“别咬!别咬。”
魏承安哼了一声,最终没咬下去,只是将他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舔弄,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只是这一舔弄,赵和庆的燥热再也忍不住,一直蹿了上来。
他用手指按住魏承安的舌尖儿,在他的嘴里搅弄着,魏承安仰起头,喉头里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让赵和庆再也抑制不住的是。魏承安因着年纪轻,身体也青涩,禁不住赵和庆这样子的老手撩拨,竟然伸手去磨蹭自己的下体。
赵和庆眼神一暗,再也顾不得什么,突然将魏承安按住,一下子将他的衣服退掉,魏承安冷的打了一下哆嗦,定定的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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