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站起身来,替郁瑞又擦了一把汗,把布巾放在一旁,伸手去解下郁瑞的裤子,一只托起郁瑞的腰身,一只手拉着裤带,将郁瑞下身脱了gān净。
郁瑞被他摆弄着,没有睁开眼睛,却似乎有直觉似的,喉头里鼓囊了一声儿,好似是不太舒服。
唐敬这时候才放下他的腰,将人翻过去,让他趴在chuáng上。随即回身拿起chuáng头矮柜上的木盒子,拨开扣,里面摆着一对儿小盒子。
唐敬方才在外间儿跟大夫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向他讨给郁瑞抹的药,那大夫虽然年纪大,但通透的厉害,他并不知躺在chuáng上的人是唐敬的儿子,因看见唐郁瑞生的齐整,又透着一股柔弱的风流,还道是唐敬家里养着的顽物。
有钱人家的老爷少爷就喜欢gān这档子事儿,若是家里没有几个,倒显得不体面,所以大夫也见惯不惯了,只是这些人又完全不把别人当回事,一看躺在chuáng上的小公子便知道了,这是头一次,后面受了些伤,却没有及时清理和上药。
大夫很快就弄了盒子来,一对盒子,一个打开来有浓郁的香气,这是办事的时候用的,以免不顺当,两个人都受罪。另一个小盒子里就是事后涂抹的,毕竟那地方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如果不仔细保养起来,怕是以后后患无穷。
唐敬也懒得和一个大夫解释什么,他拿起伤药来,打开盖子放在枕头边上。
郁瑞就一动不动的乖乖躺着,因为被翻了过去,后腰的里衣褶皱着,撩起来露出一大片腰身,下面整个光溜溜的,笔直的长腿连接着弧度细腻的腰线,窄窄的臀部,在白皙的大腿根儿处还有一点儿乌青。
这光景看在唐敬眼里,他很清楚此时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然而心跳却猛的不稳起来,让唐敬不禁眯起眼来。
唐敬用手掰开郁瑞的臀瓣,那地方仍然红肿着,艳红色的隐藏在股沟之间,竟然意外的旖旎,唐敬并没有停顿,用中指和食指并拢,抠了一块药膏出来,伸手指抹在郁瑞的上。
药膏滑腻腻的,似乎有些凉意,微微发凉的白色药膏涂抹在炙热红肿的,这让郁瑞即使在睡梦中,也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似乎缓解了后面的不适。
唐敬听着他微弱的气息声儿,似乎就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心坎儿上,唐敬一只手分开郁瑞的臀瓣,另一只手慢慢旋转淹没着,将药膏涂抹开。
“嗯……嗯……”
郁瑞的喘息声随着唐敬的动作越来越大,腰身也开始颤抖起来,后面的受到刺激,似乎就像是回想起昨夜的欢愉,竟下意识的收缩起来,药膏涂抹开,被炙热烫化,从白色变成了近似透明的水色,随着痉挛样儿的收缩,带起微微粘腻的水声儿。
唐敬的呼吸都屏住了,唐敬一直觉得没有任何事或者人可以左右自己的感qíng,长久以来,也确实是这样的,而这一次,唐敬已经是第二次感觉到了热血上头的冲动。
唐敬分开身下人臀瓣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弄的郁瑞后腰微欠,也不知是难受想要逃脱,还是感觉不够。
唐敬的手指在上打着转儿,随着滑腻的药膏,噗的轻微一声水响,顶了进去。
“啊!唔——”
郁瑞的腰一下就绷直了,却没有醒来,只是趴在chuáng榻上,将整个后背bào露给唐敬,不停的喘息着,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唐敬能看到,郁瑞后脊梁的窝沟处,都浸染出淡淡的汗珠儿,似乎是蒙上一层发凉的水色。
唐敬的手指顶进去,虽然深,却并没有马上动,那股灼热的感觉,让唐敬忽然不能动弹,躺在chuáng上的人姓唐,若他是个普通人,或许唐敬就不在乎什么,凭他愿不愿意,唐敬都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
眼前这个人却姓唐,这是不可改变的,凭他是唐敬还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唐敬在犹豫,还没有什么事儿能让他如此犹豫。
郁瑞起初皱着眉,因着唐敬的手指一直没有动,后面也渐渐习惯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随着时间的拉长,那又开始痉挛起来,一下一下,似乎带着规律的抽缩着,紧致发烫的包裹着唐敬的手指,每一下收缩,都像是箍紧了唐敬的手指往里吞入。
唐敬的呼吸开始粗重,分开郁瑞臀瓣的手并不再停滞着,而是轻轻的碾压着,研磨着,在郁瑞白皙的腰身上划动,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滑到那人的大腿内侧。
郁瑞的腿似乎感觉到了唐敬的热度,不自觉的抖起来,或许因为郁瑞昏睡着,只有直觉却没有意识,他的反应格外的青涩,并没有任何掩饰,还有那丝毫不抑制的呻吟声儿。
“啊!嗯啊……”
郁瑞身子猛地一弹,腰身不停的颤抖着,唐敬埋在他里的手已经开始动作,旋转着指节弯曲着,揉搓着发烫的。
也不知是不是药化了,一股透明的水渍从溢出来,顺着唐敬的手指一路往下滑,滑过唐敬的手背,粘腻旖旎的水声儿更大。
唐敬的手指很快便不再满足于,他将食指和中指抽出来,连带着艳红色儿也一起往外,似乎留恋着他的手指。异物从身体里快速的抽出,那种从头麻到脚的快感让郁瑞猛的呻吟了一声。
没有了异物的仍然不能马上闭合,保留着空隙,水色的药膏弄得红色的ròu上镀了一层薄薄的亮光,异常的让人挪不开眼去。
郁瑞的呼吸仍然粗重着,并没有随着唐敬的手指离开而平静,唐敬只是抽出手指,很快就将三根手指并拢,又挖了一块药膏,再次顶进去。
因为三根手指比方才两根还要粗,郁瑞下意识的提腰,似乎是本能的顺从,想要避免痛苦。
有了药膏的润滑,唐敬的手指并没有什么阻碍就顶了进去,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三根手指,一点一点的末进郁瑞的里,而那鲜红色的,就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带着滚烫的热度。
唐敬没有像刚才那样,而是一刻不停的进进出出,虽然手指并没有唐敬的那物大,但郁瑞仍然被他顶弄的身子一耸一耸的,腿本身就用不上力气,此时更是大开的瘫着。
唐敬看着他趴在chuáng榻上的侧脸,小巧的鼻翼两旁挂着汗珠儿,嘴唇微微张开来,能隐约看到因为快感而翘起来的舌头尖儿,yín靡的丝线来不及吞咽,顺着郁瑞的嘴角滑下来。
唐敬手上的速度不禁猛的变快,如他所料的,郁瑞的喘息和呻吟声儿又拔高了不少,嗓音略略有些沙哑,不似女子叫chuáng的妩媚,却意外的动人心魄,让唐敬又是一阵冲动。
唐敬忍着下身的冲动,低下头来,轻轻吻着郁瑞的耳垂儿,将郁瑞的耳垂用舌尖儿一勾,玩弄的含在嘴里,轻轻的扥咬着,又时而用舌头突刺着郁瑞的耳廓,就像模仿下身的动作一样儿。
郁瑞哪经过这样的手段,初尝人事的身体本身就敏感,怎么能禁得住唐敬故意为之的撩拨,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夹住唐敬的手指,舌尖儿顶住上牙堂,喉头里发出“呵呵”的呻吟声儿,虚弱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即一下便泄了出来。
唐敬因为附在他的耳畔,所以郁瑞即使那一句说的很轻,也叫他听了一清二楚。
郁瑞竟然在泄身的那一刻,叫着自己的名字……
唐敬不只郁瑞是因为初次欢愉的缘故,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只是这样比什么撩拨都厉害的紧,唐敬只觉身下发胀,而郁瑞发泄出来之后,就摊在chuáng上,连喘息都很微弱,两条腿也瘫着,涂了药,几股细细的水渍流出来,弄湿了郁瑞的股沟和大腿,还有些滴在chuáng上。
这幅叫人怜的样子,唐敬如何再敢做些什么,怕郁瑞身子吃不消,而且心里下意识的告诉自己,那是唐家的嫡子,那个昨夜在自己身子承欢的人姓唐……
唐敬压制住自己的呼吸,拿起旁边的布巾,轻轻的沿着郁瑞的股沟擦拭,将流出来的物什擦gān净,又擦gān净那人的两条腿,将自己的手也擦净,替郁瑞穿上里裤,又把他翻过来,让他正着躺在chuáng上。
郁瑞正过来,额头上满是汗,头发有些凌乱,黏在额头上和脸颊上,脖子上和锁骨上也是汗珠儿,胸口的起伏还有些快,透着薄薄的里衣,唐敬甚至能看到他胸前那双秀气的凸起,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唐敬撇开眼去不再看,只是将郁瑞的头发整理好,将领口系上,挡住红肿的吻痕,又给他盖了薄被。
做的一切妥当了,唐敬将药膏又放回大盒子里,与另一盒放在一起,扣上盖子。
唐敬拿着盒子走出去,时钺已经回来了,芷熙也在一旁,他们见老爷出来了,都瞧向唐敬。
唐敬道:“药熬好了再把少爷叫醒。”
“是。”
时钺答应了一声儿,唐敬点点头,这才出门去了。
之后时钺和芷熙都到里间儿侍候,瞧少爷睡得稳当,也不敢出声儿。
郁瑞只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混混沌沌的,没个尽头儿,他虽然知道是梦,却怎么也醒不来。
先是回忆着上辈子的种种,身为嫡子却不受待见的一幕幕闪过,那是郁瑞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他所想要的无非就是亲qíng,只不过那种感qíng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奢望。噩梦一直继续着,直到这辈子。
郁瑞又梦到了这辈子的种种,从乡下被人簇拥着来到京城,遇见那个叫唐敬的男人。
只不过郁瑞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梦里竟然也在和唐敬做那档子事儿,郁瑞很害怕,他第一次这么服软儿的感觉到恐惧,并不是唐敬的粗bào,或者痛楚,而是快感,不由人的快感,像泥沼一样,将他拖拽进去,一点点吞没理智和他引以为豪的淡然。
郁瑞起初还在挣扎,只不过后来累了,身上没有力气,那快感就像洪水,一làng打来将他淹没,窒息的苏麻和酸软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他想着,反正是梦。
郁瑞到最后放弃了抵抗,就让自己沉浸在梦境中的快感里,随着唐敬的顶弄呻吟着喘息着,甚至主动加紧唐敬捅进自己身体的那物,主动提起腰和臀瓣……
郁瑞在发泄的时候,脑子终于陷入一片昏暗,在睡沉过去的时候,郁瑞还在想,幸好是梦。
他这一睡好长时间,一直到天色黑得透了,若要是再不起来,药就不能喝了,这时候众人没有办法,只好叫醒少爷来,等喝了药再睡。
郁瑞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瞪,就见一个人端着药碗站在自己旁边儿,郁瑞眼神有些迷茫,还道是唐敬,想起那梦里放肆的欢愉,这才猛然惊醒了,定眼一瞧,却是时钺,不禁松了口气,更断定之前那是做梦。
时钺见他醒了,将药碗递过去,道:“少爷,喝了药再睡罢,不然烧退不下去。”
郁瑞虚弱的点点头,时钺和芷熙连忙上前扶起郁瑞,郁瑞靠在chuáng头上,两手捧着碗喝药,手却没力气的打颤,时钺赶紧托住碗,免得打碎了。
郁瑞喝了药,又躺下继续休息,他浑浑噩噩的想着,自己似乎回到了別庄,有些不舒服,然后一下就天黑了,郁瑞并不觉得太难受,身后那地方竟然比早上舒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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