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_剑走偏锋/神奇兔【完结+番外】(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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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高羽看着折佩,看着眼前再也不会熟悉的这个男人。是的,折佩不见了,叫做折佩的那个男孩子不见了,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男人,他叫林凡。
“你不是我,你又怎么会知道呢?”折佩叼着烟,看着迷散在两人之间的烟雾,有点儿被烟呛到眼睛了……
“是啊,你说得对。”高羽点了点头。
“高叔叔,林凡哥哥,吃饭了。”铃音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高羽看着铃音,笑了,她已然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
什么是成长的见证呢?
时间。
【END】

 

写在第二个结尾之后
嗯,这个结尾也写完了……
写的比较郁闷。
区别于那个过于童话的结尾,我更喜欢这个。
比较生活化,比较自然。
写的过程中,很多朋友说,高羽和折佩能不能不散?
我说,不能。
为什么呢?
因为我找不到他们不散的理由。
是,高羽是因为太爱折佩而放手的。可,折佩其实最需要的是高羽。
这就像一场玩笑。但他们却无力抵挡……
生活,时间,社会,成长,让他们的误会越来越多,最后,只能好和好散,不是吗?
但我却不认为这是个悲剧,是的,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
高羽和折佩是不是各自幸福了呢?
我想会的。
高羽不能陷入过于热烈的qíng感,所以,和易繁那种淡淡的温qíng,才能持久。
折佩排斥其他人却能接受阿布,一部分是因为他像他,一部分是因为什么呢?我其实也找不到答案。
如果说,程奕的成长是良xing的,那么,折佩的成长就是恶xing的。
这是必然。
为什么?
因为,程奕的世界一开始是灰色的,而后渐渐被漂白。
而折佩的世界一开始是白色的,而后渐渐的被玷污。
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有着太多诱惑他的yù望。
什么最容易上色?白纸。
不过还好,迷失的人总会找到方向,我相信,阿布最终能填满他的心。
好了,不废话了。
故事到这里就完结了。

剑走偏锋的神奇
06年7月1日23点36分


番外·If You Leave Me Now

“累死我了。”摘下吉他,程奕感觉浑身的力气都随之被抽空了。
“嗯?”离咲拧上水瓶的盖子,回头看着他。
“肩膀疼的厉害。”
“抽筋儿了?”
“还他妈抽疯呢。”把琴扔进琴袋,程奕点烟,“那他妈混蛋太过分了,居然让我搬了20公斤重的可乐18箱。”
“哈哈哈哈……”
“笑,还他妈笑,继续笑。”
“过来,给你捏捏。”
“别,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
“哎呦我cao,你这话说的,我图你什么啊?”
“好比今天晚上让我送你回家。”
“离咲!”两人正逗着,梅子过来了,斜挎着贝司正往下摘。
“说,啥事儿。”离咲从程奕那儿拿了一根烟点上,喉咙还是涩。
“请你喝一杯?”
“看见了吧,爷不用你送。”离咲嘿嘿的乐。
“梅子,请他喝一杯是小,喝大了你抬不走他是大。”程奕伸了伸胳膊,肩膀的酸疼愈发的明显。
“走吧,那一起,喝大了你抬我,顺便再送我回家。”
“我凭什么那么倒霉催的?”程奕皱眉。
“兄弟一场啊,走吧。”
“不了,您佳人有约吧,我跟高羽约了十点半。”
“我cao,你别黑白颠倒行吗?我跟梅子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友谊,是吧,梅子?”离咲说着一把揽过了梅子,梅子往他怀里靠的时候头发带过一缕清香。
“你们俩别拿我逗。”
“没,我就是以兹证明,你跟我,纯洁,他跟高羽……那什么我就不说了,诶我cao,不带动手儿的!”
程奕的拳头过来,离咲没一点儿思想准备,肩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走了。”程奕穿上外套,挂上琴袋,拿了扔在谱架子上的烟盒往排练室外走。
“周五晚一个钟头排练,记住了!”离咲搂着梅子,静等佳人收拾完毕。
“知道了,你丫也不怕成老妈子。”
“小样儿你欠收拾吧?”还嘴显然晚了,排练室的大门重重的扣上。
“走了?”小孙从杂志上抬头,跟程奕打招呼。
“嗯,完事儿了,他们一会儿收拾完了出来。”
“回见。”
“回见。”
走出yīn冷cháo湿的排练室,三月中的晚风还是凉,程奕把车钥匙cha进机车车头的锁眼,扔了烟蒂,掏出了手机。抬头看月亮,一弯下弦月。
“喂?完事儿了么?”电话良久才通,程奕靠着机车,还在看天。有风的夜晚星星总是很亮。
“没,酒会刚开始没多会儿。”高羽的声音混着背景的嘈杂声传来。
“哦,那你忙吧,我完事儿了,先回去了。”
“诶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过来吗?”
“不习惯你们上流社会。”程奕又点了颗烟。
“打算出尔反尔?”
“诶,那不算同意行么,我就答应你如果早过去找你。”
“现在显然不晚。”
“真的,算了,我穿的乱七八糟,累的要死。”
“过来吧,你不是还没吃饭呢么。”
“不饿,不去。”
“是非让我甩开一帮子人找你去是吧?”
“cao。”
“赶紧的。”
“行吧,到了给你电话。”
收线,扔开半支烟,发动机车,戴上头盔,程奕驶出去,眼角的余光正看到离咲跟梅子出来。
肩膀越来越疼,一开始是左肩,现在右肩也开始了。他一点儿不想去那个酒会,也一点儿不想看见西装革履的先生们曼妙长裙的女士们,可今天是高羽的新书销售过五万册的庆功会,他答应他要去的。怎么就答应了呢?程奕深知自己绝对是脑子不清醒的时候答应的,不是喝大了就是飞大了,总之不是清醒时刻。
机车扔在酒店的停车场,摘了头盔,一路往酒店大堂走,刚进去,那金碧辉煌的灯光就晃得人晕眩。
笔直走向前台,“麻烦问一下,N出版社的酒会在几层?”
小姐狐疑的看了看他,“8层。”
“哦,谢了。”
程奕往电梯那里走,还能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不怪她,她的反应是正常的。如此正规的场合,他,格格不入。看看入目所及的人,Gucci的包儿,Cartire的打火机,Chanel的套装,Girard-Perregaux的表。再看看自己,嗯,一双匡威球鞋,一条无比破烂的仔裤,画的乱七八糟的Tee,厚重的摩托夹克。
高羽会不会被气死呢?
说穿的乱七八糟委实不是在开玩笑。
在程奕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热闹纷呈纸醉金迷的世界已经敞开了大门。电梯内与电梯外,两个世界。
“您好,有请柬么?”侍者保持着冷淡的距离,似乎就偏偏要看他出丑。
电梯的门合上,程奕看着眼前的光景,嘴角竟不自觉的动了动,嘲讽什么的时候,这是他的习惯xing动作。
“先生?”侍者似乎认定他是个闯入者,催促了起来。
“没有,走错了。”程奕转身,又按了电梯的按钮。
“小奕?”一把沉着的女声喊住了他,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郝欣姐……”
“你这是?”郝欣看着程奕,恬淡的笑,“走马灯?”
“我……没,忽然不太舒服,跟高羽说让他别等我了。我在楼下等他,chuīchuī风。他完事儿停车场找我就好。”
“诶,你!”
“小姐还需要添酒吗?”托着brandy的侍者这时候正好走到郝欣身边。
“不要,谢谢。程奕!”眼看着程奕就进了电梯,郝欣起急。
“你们开心。”
“你这孩子……”
“啊,他的酒能给我吗?”
郝欣无奈的摇头,拿了侍者托盘里一整瓶brandy递给了程奕。
“仗义。”程奕笑。
目送电梯离开,郝欣皱眉瞪着侍者,“现在续杯吧。”
“……您稍等,我还要再去取一瓶酒。”
“……这个死孩子。”
高羽见到程奕的时候,就看见他靠在机车旁,地上有个晶莹剔透的酒瓶,酒瓶边儿是无数的烟头。
这个郝欣!
高羽不得不在内心里骂,好么,话只转达半句——光说程奕不舒服在楼下chuī风,不说他还顺走一瓶酒。
“可以啊,小子。”高羽蹲下来,看着程奕的脸,那个火儿大。说好了来参加庆功会,这倒好,真穿的……邋遢不堪,更可恨的是上去溜达一趟就算去了。
程奕显然是醉倒了,半点儿反应不给他。
“小伙儿,醒醒吧。”高羽无奈,去拍程奕的脸。半晌,依旧没反应。
“你大爷的程奕!”这个懊恼啊。
手从腋窝下穿过,架起他,这位仍旧不醒,高羽只得就这么拖着他往车那儿走。
开车锁,打开副驾驶那边的门,把程奕塞进去,高羽这才上车。
微微放下车窗,点烟,高羽侧脸去看身边的男孩儿,睡的倍儿踏实。
把琴袋拿过来,连同头盔一起放到后座,特意避开了早已安放在那里的盒子。那是他给程奕的礼物。今天是3月14日,白色qíng人节,这是他214收到礼物后的回礼。
一颗烟燃尽,上路,程奕动了动,靠着车窗继续睡。
快到小区门口了,程奕醒了,醒过来第一句就是——我想吐。
“你忍一下,马上上楼了。”高羽皱眉。
“不行,半分钟也忍不了。”
无奈,在便道上停车。车刚停稳,程奕就开了车门下去,哗啦一下就吐了,吐得五脏六腑都往外涌。
“怎么不喝死你丫的。”高羽嘴上这么骂着,手却不停的给他拍背。
“你丫别拍了,越拍越想……吐……”
“吐,吐gān净,明天糙坪上就是你的杰作展示。”
“cao你大爷……高羽……”
程奕吐得啊,简直受罪到极点,一张嘴腾不出来骂人。苦闷。
酒鬼怎么也不上车了,吐了得一刻钟,高羽只得先放他在路边,把车停在临时车位。再回来,好么,果然是自己不嫌自己脏,这程奕躺在离他呕吐物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仰面朝天,睁着眼睛。
“我叫你一声祖宗,咱起来行么?”
“我一看见你丫穿西装吧……我就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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