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歪头担忧,他们怎么不说话了哩,气氛不好哇,于是提议,
“小爸爸,我给你唱歌吧,”倪珞没来的及拒绝,小孩脆生生软糯糯的声音已经响起,“伤不起真的伤不起,驮着唐玄奘小跑三兄弟,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一走就是几万里。”
倪珞差点儿没呛声:“唱得真好!”
“是吧,”听不懂反话的小孩很自豪,“幼儿园阿姨夸我是跑调小王子哩!”
倪珞:……
到目的地后,栗夏见到了顾瞳医生,面善又温和,眼睛却有种dòng悉人心的jīng明。她不愧是专业的,只和乔乔说了几句话,一向认生的小家伙就乖乖打开话匣子。
栗夏放心送乔乔去了。等待的时间,见倪珞坐在一旁看杂志,直接走过去问:“喂,你最近吃火药了?gān嘛天天对我黑脸?”
倪珞不理她,说什么?说我怀疑你和乔乔一大一小居心叵测想对我不轨?
栗夏抽走他手中杂志,见他不悦地抬了头,笑得贼兮兮的:“倪!珞!”这刻意的加重音让他的心莫名一磕一绊。
“你该不会是,察觉到我想追你,所以要躲吧?”某人一点儿不害羞。
倪珞不动声色看她一眼,把杂志抽回来重开打开,说了两个字:“是啊。”
这下,知难而退吧!
他家那位是只刺猬,栗夏是颗栗子,多刺科的女人天生克他,他要是和她谈恋爱,找nüè啊!切,不来点儿狠的,你们真以为我是抖M!
栗夏原以为这句调戏会刺激他炸毛,她最爱看他无语又憋愤的表qíng了。没想他神qíng很是淡漠,叫她心里失落,难道他还记挂着别人?
可她的表白才不要无疾而终,她的声音清脆又慡朗,“但我好像喜欢你耶,你要躲,那我只好继续追了。”
倪珞这下脸色变了,像是郁闷又像是脸红,恶狠狠看她,想说句“厚脸皮”,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栗夏见他这反应,不要脸地模仿乔乔语气:“呀,小爸爸好像喜欢我哩!”
倪珞再次被调戏了,不明白她这么执着不害羞的jīng神哪儿来的,可毫无疑问他的心绪搅乱了,气急败坏刚要把她坏笑的脸挥开,门被拉开,顾瞳走进来:“栗夏小姐!”
栗夏出去后,顾瞳蹙眉纠结地问:“乔乔有句话我不太明白,呃,拉屎吃粑粑,是什么?”
栗夏也疑惑好久,回去的路上却蓦然明白,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
郎氏酒店,788号房间。
傅鑫仁从浴室出来,就见蓝欣半卧在书桌上,媚眼如丝瞧着他。猩红色的聚胸qíng趣内衣把两团36E的胸器挤得呼之yù出,最小号的丁字裤遮不住底下幽暗的毛发。
女人四十猛如虎,刚才大战一场,还没喂饱她。可这样的风骚,傅鑫仁很受用。不像家里那个,从来都是矜持少女羞答答的,一开始很有征服yù,后来却没了激qíng。
蓝欣有qíng趣又拉得下脸,不管是口rǔjú花,还是各种体位,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她深知抢男人的关键是把他的那里伺候舒服了,这样即使他遇着别的女人,行事的时候食之无味,便能想起她的销/魂。
傅鑫仁本来没什么体力了,可蓝欣身子一转,双腿对着他张开,自己抚弄起来。书桌上的女人qíng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丁字裤的丝线在她手指的拨弄下,把粉黑色的dòng口拨得一片泥泞。女人脸上红晕铺开,娇声哀求。
傅鑫仁再次被她惹得jīng虫上脑,大步上前便撕开她的内衣,把白波dàng漾的36E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此刻,7楼的电梯“叮”地一声响,栗夏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蓝玉和傅思蓝。
作者有话要说:倪珞:“喂,你家的八流商厦什么都有?”栗夏:“嗯,你要什么?”倪珞:“我要个女朋友。”栗夏:“......”倪珞:“哎,你翻箱倒柜找什么,八流商厦,还真有女朋友卖?切!”栗夏:“我在收拾东西呀,不然怎么跟你走?”谢谢陈小嘉扔了一个地雷水糙扔了一个地雷小九姑娘扔了一个地雷
☆、chapter 22
蓝欣一直不明白,姐妹两个里,为什么所有人都更喜欢蓝玉。
在她眼里,蓝玉内向又没胆,娇弱又矫qíng,说几句话就脸红,除了柔美,简直一无是处;而自己呢,胆大心细,果决聪明,豪慡直率,xing格和男孩子一样。结果却是,男人都成了她的好哥们,然后在见到姐姐后,成了姐姐的男朋友。
最后一次,也是蓝欣先遇到了新婚的傅鑫仁。她在栗氏商厦的销售部打工,对长相很好的有钱老板一见钟qíng。傅鑫仁以已婚为由拒绝了她,却和她保持着朋友关系。那时的傅鑫仁处于学习阶段,遇到不懂的问题还和蓝欣切磋。
蓝欣被他迷得七晕八素,感叹果然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可没想,人家不是不愿出轨,是不愿和她出。
有次下雨,蓝玉来给妹妹送伞,推门进来,白裙微湿贴在身上,长发粘着雨水,星星点点。脸颊绯红娇羞,水眸清纯无辜。
只一眼,傅鑫仁的心,按他的说法,被偷走了。
当他恳求蓝欣不要告诉蓝玉他已经结婚的时候,蓝欣才知道她再一次输给姐姐。她真的没告诉,而是使了坏,等蓝玉怀孕后再告诉她真相。但蓝玉还是十分坚/挺地生了孩子。
傅鑫仁有钱又有权,对蓝玉各种好,蓝欣看在眼里,嫉妒的发疯,发誓这辈子最后一次,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抢到手。
她很清楚男人永远对偷来的东西最迷恋,所以她从没想过做他的妻子,而是成为他的qíng人。让他在无数次的对比里意识到,她比姐姐好;同时,也要膈应姐姐一辈子。
她成功了。
此刻她坐在桌上,双腿夹着男人,正面迎接着他一次次的猛冲,迷乱欢愉地尖叫。
很久以前,蓝玉曾跟她抱怨,说傅鑫仁不怎么碰她,蓝欣心里得意地笑,她把这个男人缠得那么紧,他哪还有jīng力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傅鑫仁显然很有兴头,他最喜欢蓝欣làng/dàng的叫声,不像蓝玉总是很娇羞矜持,让他兴奋不起来。他捧住她的臀,一个翻转抬得高高的,当充气娃娃一样摆弄成趴跪式。
蓝欣也十分配合,臀部qíng不自禁地配合著男人揉捏的双手前后摆动。
两人是数十年的pào/友,彼此十分默契,书桌上一片泥泞的体/液。
空气全是灼热的qíng/yù气息。
蓝欣的叫声格外响亮,傅鑫仁也不受控制地低吼起来,丝毫不知这声音已经穿透门板,一点点溢到走廊上。
蓝玉还是懵懂,傅思蓝却意识到了什么,刚要去阻止栗夏,可她已经用前一晚从傅鑫仁书房里偷来的钥匙打开了门。
两人jiāo/配的姿势非常完美地展现在大家面前,这一刻,蓝欣跪趴在书桌上,娇红的容颜痛苦又畅快,还疯狂地扭着屁股自发自动地在男人腰际磨蹭着。而傅鑫仁双手握着两坨剧烈摆动的□,狠命把那白的刺眼的身子往身下抵。
门嘀铃铃一响,两人都惊讶地扭头过来,一下子没动静了,只剩房间里污浊的气味。
蓝玉当即便冲了过去。
栗夏慢悠悠抱手靠着门,没看屋子里的香艳,只望着玄关对面的镜子,和低着头攥着拳的傅思蓝,不说话。
耳边有人手忙脚乱的声音和蓝玉的尖叫声:“你们这对狗男女!”
栗夏望着镜子里自己牛仔裤兜上露出的手机摄像头,耐心地等待着。她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目光一挪,却是蓝玉在打蓝欣。
栗夏挑眉,这都是女人的本能反应?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打傅鑫仁?
和火急火燎穿衣服的傅鑫仁不同,蓝欣很淡定,只裹了件睡袍,胸口大露,全是男人揉捏出来的红色。
挨了蓝玉一耳光,蓝欣还能淡定,反手一巴掌摔了上来。
“啪!”
两姐妹全是脸色血红。
蓝玉捂着发痛的脸,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打我?你要不要脸?偷了我的男人,竟然还敢打我?”
蓝欣脸上通红的五个手掌印,却冷冷一笑:“你的男人?你从哪里偷来的男人?”
这话一说,蓝玉气得绝倒。她没有蓝欣反应敏捷,也没有她牙尖嘴利,几乎搜肠刮肚活活气死也找不出一句能对付她的话。
纵使她浑身发抖,蓝欣也只是笑盈盈看着她,袒胸露rǔ的:
“姐,我和你偷来的男人偷了十年的qíng,你现在才发现啊。这下我算是相信,你之前在我喜欢的男人面前装无辜,是真无辜了。怎么,男人被抢的滋味好受吧?前几年你不是说他不碰你吗?他在我身上都泄完了,哪还有jīng力去伺候你?你看看他脸上的汗,和你一起的时候,有这么尽兴过没?”
蓝欣一番话说得扬眉吐气,却让蓝玉脸上褪尽最后一丝血色。
傅鑫仁急得跳脚:“欣儿,你少说一句!”
欣儿?
蓝玉更受刺激,再去看傅鑫仁,可不正是满脸通红,大汗涔涔。她已经好些年没见过他因为chuáng上运动而这般“劳累”了,还一度以为他那方面出了问题,没想到,是沉浸在外面的香闺不可自拔。
蓝玉盯着书桌上被□打湿的不够巴掌大的丁字裤,这种她从来没穿过的东西看得她一阵脸红ròu跳,而刚才开门的瞬间蓝欣□又主动迎合的画面深深刻在了她脑子里。
她又妒又恨,抓着书桌上的裁纸刀就朝蓝欣扑过去。蓝欣大惊失色赶紧躲,傅鑫仁也吓一大跳,慌忙上前控住蓝玉,怒吼:“你给我冷静点!”
蓝玉怒火攻心,大吼:“你还护着她!”尖叫着用力一转身,美工刀哗啦从傅鑫仁脸上划过,瞬间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
蓝玉一惊,手一抖,刀子掉进垃圾桶。
傅鑫仁还只是感觉脸上一阵刺痛,几秒钟后,剧痛来袭,血珠沿着伤口汇集,一滴滴地凝聚滑落。
蓝欣见状,心疼地扑过来,温柔又着急:“你没事吧?”说罢,扭头就是一脸恶相:“你这人怎么跟泼妇一样?”
蓝玉原本还歉疚伤了老公,这话又把她刺激得不轻,瞧这样子,难道她才是三儿了?
“你不要脸!”蓝玉抬手又是一巴掌往蓝欣脸上打,后者脸颊再次肿的老高,蓝玉气疯了,扑上去撕扯着蓝欣的浴袍,“你那么爱勾引男人是吧,我就把你脱光给别人看看!”说着,就把她的浴袍撕拉着往外拖。
走廊里偶尔有服务员走过,看一眼都赶紧窜走。傅鑫仁当然不敢让蓝玉把蓝欣脱得光溜溜扯出去,赶紧箍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
而蓝欣挨了一巴掌,早就火气冲天,现在傅鑫仁也帮着她,更加大胆,双手并用啪啪啪连扇了蓝玉好几耳光。
蓝玉双颊被打得跟滴血一样,悲怆痛哭:“傅鑫仁你这么欺负我,我今天要死在你家里,叫你以后没脸见人!”
她果然了解傅鑫仁,这话一出,傅鑫仁赶紧松手,朝蓝欣怒斥:“谁准你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