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被齐文宇的的严厉吓了一跳,本来想说的让齐文宇叫御医来详细看看的话竟然说不出来了。
“钟嬷嬷,你最好守好你的本分,我的事qíng不是你能管的,下次你若是还敢这样自作主张,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齐文宇完全没去听钟嬷嬷的话,用出了自己在外面做事时的气势。
有时候,从不发火的人突然发火,比整天发火的人又一次发火来的可怕多了,被齐文宇身上的气势吓到的钟嬷嬷突然有点腿软,这才想到齐文宇是一位皇子,可她竟然骗他喝药……
钟嬷嬷跪倒在了地上,齐文宇却完全没有像以往一样去扶,而是一甩手直接关上了房门,然后夹着腿窝回了chuáng上,龇牙咧嘴起来。
他现在特别地想骆寻瑶,偏偏骆寻瑶却根本不在他身边……明天他一定要去找骆寻瑶,让骆寻瑶好好安慰一下他!
齐文宇这边的消息,明德帝是第一个知道的,他已经看过了蒋御医的方子,也知道了钟嬷嬷的打算,本来是打算静观其变的,却没想到事qíng根本没朝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
齐文宇能知道不能纵容了身边人,这当然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但他到了那种地步还能将两个宫女赶出去……
想也不想,明德帝立刻就吩咐了贺喜去将这件事处理gān净,务必不让任何消息传出去,又让贺喜去敲打一下钟嬷嬷,决不能让她爬到主子头上去。
虽然明德帝和贺喜在这个消息还没传出去之前就将之压了下去,但是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齐文浩带着蒋御医去看过齐文宇以后就出了宫,本以为自己的弟弟能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一时间无比同qíng——他的弟弟竟然这么惨,他以后真的应该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好一点。
而动手pào制了这件事的吴妃……
“齐文宇竟然在喝了大补的药,还把侍寝的宫女赶了出去?”齐文俊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确实如此,可惜具体的事qíng查不到,你父皇派了贺喜过去,把这件事完全压下去了。”吴妃有些可惜地开口,不过明德帝这样的做法,倒是让她更加确信齐文宇有问题了,说不定就是去年冻坏的,要不然,哪个男人在那样的qíng况下还能忍着不碰送上门的女人?
“他到底怎么想的?那种时候,就算真的不行也不能把人赶出去……不过这也的确是齐文宇会做的事qíng。”齐文俊嗤笑道:“他竟然不知道隐藏一下。”
“你这个四弟一直都是这样的,你难道到现在才知道?”吴妃开口,心qíng非常之好:“若他真的不行,以后倒是不用再担心什么了……还有那个骆寻瑶,她今后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她现在,就盼着齐文宇的问题越严重越好。
☆、第 97 章
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子,大早上的一柱擎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齐文宇当然也是如此,只是因为昨晚受了伤的缘故,他如今倒是非常地不好受,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等那硬挺的物件儿终于软了下去以后,方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昨天回房间冷静下来以后,齐文宇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可能会让人误会了,但就昨天那样的qíng况,他能忍着不打人就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还留着那两个因为伤了他而险些被吓坏的女人吧?
齐文宇喊了人过来帮忙穿衣,看到来的人是以前伺候自己的宫女以后,倒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又发现,以往一直喜欢在他身边念叨个不停的钟嬷嬷,这时候却呆在角落里,还小心翼翼的非常安静。
齐文宇对自己的这个奶娘一直很好,以前钟嬷嬷就算要给他行礼,他都会拦着,这时候却连招呼都不曾招呼一声,反而一穿好衣服就出了宫直奔骆家,吓得钟嬷嬷忍不住抖了起来。
冬天天气冷,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常常就会不想起chuáng,京城的女人们,这个季节大多都起得很晚,也不出门了,只会趁着下午太阳大的时候在园子里走走,不过骆寻瑶却不同。
她上辈子掉进凉水里伤了身体,之后就一直畏寒,偏偏她越是畏寒,就越是被冻的厉害,最后甚至还是死在雪地里的……那样的寒冷都尝过了,眼下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一大早起来,骆寻瑶就去了厨房,然后吩咐了厨房的人把陈芷刚从庄子上送来的酸菜腌菜装盘——这些东西就着粥吃最是开胃。
带点酸味的酸菜味道非常好,只是骆家人刚刚端起碗,外面竟然就传来了齐文宇的声音,他还非常愉快地表示很乐意在骆家吃饭。
齐文宇最后喝了两碗粥吃了一大碟酸菜才终于放下碗筷,然后就开始盯着骆寻瑶看。
骆寻瑶知道他多半是有什么话要说,当下就带着对方去了后院,莲心和齐文宇身边的太监也识趣地离开了……
演武场上,齐文宇昨天做的雪人已经有些变形,骆寻瑶的脸色也同样变形了:“四殿下。你说昨天晚上被人下药了?他们还把侍寝的宫女放到了你房里?”
“是啊,寻瑶。”齐文宇的一张脸突然变得惨白,“她们把衣服脱光了,当时我也不想的,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可是真的好痛!寻瑶,以后等我们成亲了,还是不要这样为好,真的太痛了。”他现在对这样的事qíng,可谓是深恶痛绝。
虽然齐文宇语焉不详,骆寻瑶倒也猜出了什么,都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qíng了:“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听到骆寻瑶的问话,齐文宇脸上一红,当下详详细细地将昨天晚上的事qíng说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骆寻瑶的表qíng太淡定的缘故,他就连房间里发生的丢脸的事qíng也说了出来。
骆寻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特地让贺喜找两个年纪小又没经验的女孩子,就是希望在齐文宇不主动的qíng况下,那些女人没办法诱惑齐文宇,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qíng——齐文宇在被下了药,那两个宫女又主动投怀送抱的qíng况下,竟然因为双方都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以至于最后受伤了。
齐文宇可怜兮兮地说着昨晚发生的事qíng,这表qíng这神态,突然就让骆寻瑶突然上辈子一个被来勾栏院捉jian的妻子一脚揣在命根子上的男人,虽然当时她们很多人都在嘻嘻哈哈地看他笑话,却也知道那样肯定很痛很痛……
“四殿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骆寻瑶听完以后,就满脸好奇地问道。
因为骆寻瑶一点害羞的表qíng都没有的缘故,齐文宇刚才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qíng全说了,可是等他说完以后,骆寻瑶竟然就这么问了一句……
齐文宇一张脸涨的通红,总算明白骆寻瑶为什么会完全不脸红了,原来是没有听懂?不过,非常厉害的骆寻瑶竟然也有不懂的东西……突然之间,齐文宇又有些自得了。
骆寻瑶虽然装作完全没听懂,但还是好好地安慰了齐文宇,然后又在送走了齐文宇以后琢磨起这件事来。
就如今的qíng况,短时间里齐文宇是绝不会对女人有兴趣了,而按照他的说法,眼下明德帝估计会觉得他在这方面有问题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一个男人若是不能人道,肯定也没办法当上皇帝,不过,等她嫁给齐文宇以后,早早地怀上孩子,应该也就没问题了。可是,如果流言越传越烈呢?
骆寻瑶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幸好,当天中午,贺喜就通过他们之间的联络方法传了消息过来,在知道齐文宇的事qíng已经被明德帝压了下来,禁止其他人乱说以后,骆寻瑶终于松了一口气。
流言的确已经被人压下来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也再没人提起,当齐文宇身边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的。
首先,就是那两个侍寝的宫女突然安静了起来,开始躲着齐文宇走了,这两个宫女年纪都小,那天晚上虽然主动了,却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在弄伤了齐文宇以后更是害怕的不行,就怕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然后把自己抓走了打死,于是别人问起那天晚上的事qíng什么都不敢说不说,也开始怕起齐文宇来了,却不知道她们这样的行为让其他人对齐文宇身体有问题的事qíng更加确信了。
当然,这样的大事,明德帝不可能就这么确定了,因此,在那天之后,他特地找齐文宇旁敲侧击了几句,然后又派了好几个太监去帮齐文宇诊治,只是齐文宇并不配合治疗,而且,若说他以前对男女之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的话,经过了那个晚上,他完全就是排斥了,话语里自然也带出一些来。
于是那些御医虽然确定齐文宇的身体并无大碍,但对这件事,却也不能轻易下结论。
“贺喜,你说,小四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明德帝叹了口气,前天继皇后特地选了两个千娇百媚又被调|教过的宫女给齐文宇送了去,但齐文宇竟然还是把人赶走了……
幸好齐文宇以后也就只会当个闲王,即便没有孩子也不会有大碍,而且老大身边女人多孩子也多,到时候随便过继一个也是可以的。
“陛下,四皇子身体并无大碍。”贺喜开口,暗地里抹了一把汗。不过,现在齐文宇就算有这么个“不行”的名头,但也不是没好处吧?反正这事不会传到外面去,因此反倒可以让他可以慢慢积蓄实力,而以后……等他以后有了孩子,流言也就只是流言而已。
到时候,说不定明德帝还会因此对骆寻瑶高看一眼……不过,齐文宇应该是真的没问题的吧?
“御医都这么说,但他似乎对女人有些排斥……不过他对骆寻瑶到是不错,这么冷的天,还是每天都会去找骆寻瑶,也许能他们成了亲以后qíng况会好转也说不定。”明德帝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将此事扔开不管:“儿女都是债啊!”
贺喜自然不会去回应明德帝这样的话,他低着头沉默下来,但一点也不认同明德帝的话。
儿女怎么会是债呢?他的女儿,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儿了……
贺喜有很多钱,很多人找他办事,都会给他钱,以前这些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因为他平常根本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而他也没有亲戚子嗣,死了还不是便宜了别人?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有女儿了!
这些日子,贺喜隔三差五的,就会给珠艳送去一些金银,这些金银都是他这么多年攒下来的,一开始因为担心珠艳会惹上麻烦不敢送有一些特殊标记的,后来猛然间想起来骆寻瑶有个首饰铺子以后,送的东西就变多了,当然,他依然小心翼翼的,就怕别人知道珠艳的存在。
到了十二月,京城的官员们的假期就愈发多了,整个京城也开始忙忙碌碌地准备过年,而就在这个时候,珠艳在京城买下了一个不小的宅子——她以后虽然还会回乡下,不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打算住在这里,于此同时,她还有了养一个孩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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