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娇兰【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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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眼前这位女子,一身雪白的绣兰花旗袍,外罩了件锦绣云纹的比丝马甲,一袭乌黑的秀发梳成个小二巴头,上面簪了只八宝彩玉的琉璃钗,女子五官jīng致柔美,肌肤雪白细腻的近乎透明,她神色慵懒的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美丽,空灵,仿佛天上的仙女。

  钮祜禄氏的心头霎时漾起抹难言的苦楚。

  府里有如此美的人存在,相貌平平,家室不显得自己真的能够得到爷的看重,真的能在府里立下足吗?

  接了年若兰递过来的赏赐,接下来这二人又与又与宋氏、李氏等见了礼,张氏等几个侍妾也过来给二人请了安,如此这一套流程便算是走完了。

  月上梢头。

  一身粉红色薄纱,白色绸裤,钮祜禄氏正坐在铺着大红色鸳鸯绣被的锦chuáng上清秀的脸蛋上露出十足的紧张不安。她今年只有十三岁,搁在现代还只是个孩子,可如此她却已经嫁为人妇,并怀着忐忑的心qíng等待着,自己人生的初次。

  爷会长的什么样子?

  他会不会喜欢我?

  自己要怎么表现才能讨好到他。

  钮祜禄氏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脸上的颜色也是一红白一会红的,可见脑袋里斗争的激烈程度。然而对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她等待的那个却依然没有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钮祜禄氏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心里一激灵,不由一下子站了起来。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钮祜禄氏的陪嫁丫鬟馨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赤着双脚,脸上隐隐有期盼之色的主子,馨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低下头小声说道:“主子,爷今晚不来了。”

  钮祜禄氏一楞,新人进门一般会有三天的独宠,而且她总比耿氏早进门早一天,怎么看,爷也应当先到她这边来的啊!

  “爷。是去了耿姐姐那?”钮祜禄氏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馨儿的一颗头颅垂的更低了些。

  “贝勒爷去、去了依兰院。”

  钮祜禄氏知道依兰院是年侧福晋住的院子。

  “这样啊!”此时此刻,说不是往那肯定是骗人的,钮祜禄氏淡淡地叹了口气,目光中露出一抹怅然地神色。

  “主子不必如此。”馨儿见钮祜禄氏黯然下去的神色,不由赶紧劝道:“奴婢刚刚打听到,听说当年武格格进门的时候,爷也是去了年侧福晋那,所以……”

  “好了,你不用说过了,我没事的。”钮祜禄氏摇了摇头,语气平缓地说到:“如年侧福晋那样的美人儿,爷会特别爱重也是常理…把蜡烛熄了吧,我困了。”

  “是!”

  昏暗地chuáng帐内,钮祜禄氏辗转反侧。而此时此刻,依兰院内却是灯火通明,年若兰狗皮膏药一般黏在胤禛的身上,两条光滑露luǒ的小腿来回踢呀踢得。

  胤禛的目光在她那圆润粉嫩犹如贝壳一般的脚趾头上移开,拍了拍那饱满的诱人的翘臀,胤禛哑着声音道:“你老实一些。”

  蹭啊蹭的,蹭的人一身的火。

  年若兰嘻嘻一笑,抬起头,对着某人抛了个媚眼。今日的她穿了身ròu粉色的冰蚕丝睡袍,睡袍里面带着蕾丝边的胸罩与更加隐秘之地的三角内裤,在其中若隐若现。把乌黑的长发,梳成了一条长长地大辫子,此事年若兰正调皮的用辫子梢去撩胤禛的下巴。

  “爷,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年若兰嘻嘻笑着说道:“从前有一个男子,在寒冷的夜晚坐着马车回家,却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位衣不蔽体几乎快要被冻死的女人,男子把女人接上了马车,并且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取暖,直到把女子送到家,男人都没有对她有丝毫的侵犯。”

  毛刺刺的发丝像是小钩子儿一样在男人的下巴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剐蹭着,年若兰吐着滚烫的热气,在胤禛的耳边窃嘻嘻地问道:“爷,你说说,这个男子为什么就忍得住呢?”

  胤禛垂下眼睛,五官绷得紧紧地,若不是翘臀处那硬邦邦地活像是放了个根铁杵的某物,还真是挺像正人君子的。

  也不待男人回答,年若兰便自顾自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依我看,那男人十成九是个银枪蜡头货,中看不中用,所以才能正人君子,才能坐怀不乱,爷~~~~~你说人家讲的对不对啊~~~~~~~~~”

  纤弱的身子在怀里面撒娇似的来回蹭着,看着年若兰那贼嘻嘻地调皮双眼,胤禛心里面一阵阵地咬牙切齿。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就到底是不是银枪蜡头这件事作出了相当的、彻底的,无比激烈的实验。

  总之,整个过程火爆地一比那啥。

  第28章示好与热河行宫

  次日清晨年若兰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上下犹如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大卡车从头到脚碾过了一遍,酸痛的似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看着主子那一身qíng、事后斑斑驳驳的身子,绿琴简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主子和爷真是,真是都让人没法说了。

  等好不容易把身体整理gān净,衣着打扮都利索后,时间基本上也快到中午了。年若兰神qíng蔫蔫儿,胃口也不大好,只随意吃了两口便罢了。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月,胤禛就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每晚都会来依兰院这边,两个如花似玉的格格被晒在那里,焉能不心急。渐渐地府里便有些风声传出来,都说年侧福晋有手段,府里虽然进新人了,但很显然在爷的心里最看重的依然是年侧福晋。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盛夏,康熙皇帝上奉仁宪皇太后往塞外避暑。着皇太子胤礽、直郡王胤禔、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禄随行。

  消息普一传来,后院之中便有许多不平静升起,概因为人人都想要做那随伺之人,其中以李氏闹得最为欢腾,至于年若兰倒表现的极为淡定,似乎已是知道结果的样子。

  两个侧福晋尚且不说,底下的几个格格,到底也是坐不住了。

  这一日午后,年若兰刚从午憩中醒来,绿琴便来报说:“钮祜禄氏格格与耿格格来了。”

  年若兰挑了挑眉头:“来多长时间了?”

  “有小半个时辰了,两个格格怕扰了主子您休息,不许奴婢过来通报,只坐在花厅中等着。”

  年若兰听罢点了点头,起身道:“服侍我换衣吧!”

  少顷,几人相见。钮祜禄氏与耿氏屈膝便拜:“婢妾见过年侧福晋,侧福晋吉祥。”

  “都是我贪睡,让两位妹妹久等了。”年若兰用着手里泥巴金的园扇,轻轻一指,嘴上轻快地说道:“好了,不用多礼,快起来。绿琴去上茶来。”

  钮祜禄氏与耿氏见年若兰一脸海棠chūn睡的慵懒,心里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年侧福晋是真的再午睡,而不是用话搪塞她们。

  “两位妹妹今日到我这依兰院,不知道有何贵gān啊?”

  钮祜禄氏与耿氏闻言相互对看一眼,最后还是钮祜禄氏开口道:“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qíng,婢妾们只是来给侧福晋请个安。”有钮祜禄氏些缅甸地说道:“婢妾们年龄小,不知事,日后怕是有许多地方要仰仗侧福晋呢!”

  “是啊!”耿氏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年若兰,脸上露出忐忑地表qíng:“还请侧福晋日后不吝赐教。”

  年若兰的目光在她二人身上流转一圈,半晌后,方才轻柔一笑,淡淡道:“二妹妹太客气了。”

  可以看的出两个似乎都不是那种擅于言辞的人,特别是耿氏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而后就低着头坐在那里,畏畏缩缩的,有一种小家子气。倒是这位钮祜禄氏看上去虽也有些紧张,但说出的话到底还是比较恰当好处的。

  “这是婢妾亲手做的点心,是用清晨没有落地的露水与百余朵玫瑰的幼蕊,烹制而成,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还请年侧福晋不要嫌弃!”钮祜禄氏腼腆地说道。

  “总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年若兰一放手中的泥金园扇,伸出手来,直接拿起一块做成花朵形的糕点,放在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果然是入口即化,清甜非常。

  耿氏也没空手来,人家拿着的是自己亲手绣的帕子,十条手帕,每条都jīngjīng致致的绣着一种鲜花的样子,整整齐齐的叠在一只漆粉色的长形盒子中。

  这两人大概心里都知道,人家年侧福晋身家不菲,好东西有的是所以送的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能表达心意的那种。

  年若兰含着笑的谢过了,待两人走的时候,又让绿琴赏了不少东西过去,钮祜禄氏与耿氏谢了赏,眉宇间隐隐地留出了一丝高兴,觉得这位年侧福晋应该是接受了她们的示好。

  “除了我这里,她两还去了哪?”年若兰随口问道。

  “昨日钮祜禄氏格格与耿格格去了福晋那里,今儿便来了主子这里。”

  “李氏呢?”

  “回主子,听说只送了些东西,人却是没过去的。”

  乌拉那拉氏是正妻,地位【超然】。而能在后院里真正形成气候的不外就是年若兰与李氏。李氏有孩子,年若兰有宠爱。两个人可以说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有分歧,就得站队。今日,钮祜禄氏与耿氏无疑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无论是示好也好,示弱也罢。

  总之,她们是对年若兰低头了。

  今日是十五,时隔半个月,胤禛去了乌拉那拉氏那里,两人用了晚膳,乌拉那拉氏便问起了随侍塞外的人选,胤禛嗯了一声,便道:“爷打算带着年氏去!”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她心在心里面有一种驱虎吞láng的念头,如果能让年氏和李氏斗起来,她做享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

  如此,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两人灭了灯,合衣休息。

  chuáng帐中,乌拉那拉氏平息静气的等待着。然而好久后,身边传来的却是悠长的呼吸声。

  胤禛他睡着了。

  一股巨大的失望之色从乌拉那拉氏的心头划过,她悄然地转过头,看着胤禛那平静的睡容。良久后,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触手的肌肤依然紧绷光滑,可是自己毕竟三十三岁了,已经不再年轻了。

  无论是年氏还是李氏,她现在都已经比不过了。

  人老珠huáng,已经再不能让男人喜欢了。

  一滴滴眼泪从乌拉那拉氏的眼角中划过,默默地她拉了下身上的被子,整个人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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