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娇兰【完结】(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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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乌拉那拉氏收回目光轻声问道。

  胤禛淡淡地嗯了一声,只说了句:“在热河行宫收的侍妾,已经有了身孕。”

  此话一落,众人的目光纷纷一凝。

  乌拉那拉氏却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的年氏。

  年若兰半个身子靠在绿琴身上,嘴角含笑,一双眼睛脉脉地在胤禛身上流转不休,一脸qíng深思念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乌拉那拉氏却觉得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她觉得要不就是这个年氏太会演了,要不然就是————乌拉那拉氏暗暗摇摇头,心想,年氏心里面怎么会没有爷呢?

  正想着时呢,就见胤禛突然对着年若兰那边走了过去,站在她身边好生打量了一番。月牙儿白的绣着兰花的旗装,袖边是镶白缎阔栏gān的段子,衣襟前挂着一串稀有的珍珠玉石串,没穿花盆底而是一双湖水色的绣鞋,人看着胖了些,脸上都有些婴儿肥了,ròu嘟嘟的让人手心直痒痒。

  胤禛看着年若兰,年若兰也看着胤禛。

  两人同时一笑。

  似是说不出的莞尔默契。

  一行人簇拥胤禛进了屋里,众人落座,这个时候夏宁儿方才上前行礼,也是直到此时大家才算真正看清了此女的长相,与乌雅氏一样,几乎所有人在看过夏宁儿后,都有一种,这人跟年侧福晋长得很像啊的想法。

  “你真的是姓夏吗?这么一看,简直神似极了年侧福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生姐妹呢!”说话的是武氏,只见她用帕子捂着自个的嘴巴,眼睛睁得老大,一副无比惊讶的样子。

  “我第一次看见夏妹妹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呢!”乌雅氏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仔细看看夏妹妹的五官,那脸型,那鼻子,那嘴巴,简直与年侧福晋是一模一样啊!”

  夏宁儿坐在那里,听了此话立即站起身,似是被吓到了一样露出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的表qíng。

  年若兰微微一笑,十分和蔼地说道:“夏妹妹不必紧张,茫茫人海中两个相像的人碰在一起也是种缘分呢!”

  夏宁儿越发的无措,越发的羸弱可怜起来。

  “好了!”胤禛皱了皱眉头,眼中似是划过抹不耐,只道:“不过是一两分想象罢了,夏氏卑贱之躯如何能与兰儿相较,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夏宁儿脸色骤然一白,整个人更是摇摇yù坠似是随时都要昏倒的样子。年若兰则是慢悠悠地扫了众人一眼,嘴角边上划过抹浅微之弧。

  “爷累了,你们都散了吧!”胤禛起身道。

  “爷……”就在这时,李氏噗通声跪了下去,磕头道:“婢妾,婢妾有罪。”

  胤禛皱着眉头定定的看了她少许,对着周围挥了挥手。

  众人一俯身,皆尽退下。

  坐着软轿回了依兰院,刚一进门,小得子便脚步匆匆的跟了进来,关于夏宁儿的事qíng已是打探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行宫里负责洒扫的宫女,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姐妹,xing格胆小,以前经常被别人欺负。是在爷的一次醉酒下成的事儿,如今已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乌雅格格也真是个废物!”绿琴向来很有口德,然而此时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被爷们拉上榻就拉上了,事后也就是一碗避子汤的事儿,偏乌雅氏没能耐看不住人,楞是等人家暗结珠胎了才醒过味来,也难绿琴说她是废物。

  小得子躬着身子接着说道:“主子,福晋已经把那夏氏安排进了自个的院子里,还拨出了两个婆子,四个丫头过去伺候她!”

  年若兰唔嗯了一声,而后突然说道:“今儿晚上咱吃的清淡些,让小厨房置桌素斋上来。”

  绿琴张了张嘴,看着主子与平常并无二样的脸色,她自己心里面却是一纠一纠的难受的不的了。

  主子跟爷感qíng那么好【她自以为】,可是依然要看着爷一个一个的往府里面纳女人,主子的心一定像是刀割般难受吧!想到此处,绿琴觉得自己眼眶一阵阵发热,显些没掉出眼泪儿来。

  胤禛处,李氏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而且她不仅自己跪着还拉了大格格和三阿哥一起跪着。

  “都是妾的兄长不争气……妾万死……求爷宽恕”。

  李氏倒是聪明的没有请求胤禛再去“救救她哥”而是泪流满面的十分愧悔的道着歉。

  “求,求阿妈绕过额娘吧!”十三岁的大格格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此时被母亲qiáng拉过来跪请求,一张白嫩的面皮上早就臊了个透,眼圈里都dàng着泪花了。

  弘均更是蹬蹬地跑到胤禛身边,搂着他的大腿,仰起胖乎乎的脸蛋子,对着胤禛道:“阿玛额娘知道自己错了,您就原谅吧,犯错的是额娘的舅舅,又不是额娘,阿妈你不能迁怒啊!”

  胤禛的目光在弘均还有大格格的脸上转悠了一圈儿,最后落在了一身素衣,形容憔悴,涕泪横流的李氏身上。

  一双眉头微微一皱。

  厌烦之心顿起。

  第52章貂皮

  晚膳前,胤禛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依兰院的大门口。

  一进来,就看见年若兰正依在门边上一个劲儿的对他笑。

  两个多月没见,胤禛心里面也怪想她的,是以此时面上难免的就带出了两分欢喜。

  “站在这做什么,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年若兰抿着嘴巴,笑着嗔道:“这不是有日子没见,稀罕您了呗!”胤禛的目光在年若兰脸上一扫,而后落在她高耸地肚皮上,目光中划过抹暖意。

  两人说笑的进了屋里,胤禛坐在沙发上,年若兰非要坐在他腿上,本来就是双身子的人,特别的沉,胤禛觉得自己办个身子几乎都快陷入沙发中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年若兰小猫小狗似的一个劲儿的蹭着。

  “想我没?”年若兰贼嘻嘻地问道。

  胤禛唬着脸,没吱声。

  年若兰见他沉默,似是不满了,张开自己的小嘴巴甜腻腻的就在人家四贝勒的下巴上狠叼了一口,霎时就出现了个钟表圆印儿,上下特别的整齐。

  “别胡闹!”胤禛拍了下她的屁股,狠瞪了她一眼。

  年若兰撇撇嘴,突然抬起手摸着自个的肚子,唉声叹气地说道:“儿子啊,你阿妈看来是不想咱们娘两了,他心里没有咱们啊,娘和你还是走吧,省的留在这受气!”

  说吧,就要起身,胤禛下意识的手腕用力,年若兰屁股还没离开人家大腿儿,就被狠压了回去。

  “行了,别闹!”胤禛脸上露出无奈的表qíng。

  这满府的女人就没一个如她这样的放肆,可偏偏,胤禛又狠不下心真的斥责于她。

  年若兰见好就收,嘻嘻一笑,这回不是咬他下巴了,而是直接叼上他薄薄的两唇。粉嫩的小舌头如容最狡猾的细蛇,虽然柔软却充满了一种凶狠的攻击xing,缠、吮、挑、钩、一条小舌竟是能舞出十八般武艺,或是狠狠勾拽,或是抵死缠绵,中间竟是连口气都不让被吻住的人喘。

  真乃激qíng与技术相伴,攻击与柔qíng并存。

  没有尝试过正宗法式深吻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天堂般的舒服。胤禛无疑是十分幸运的,但也是十分不幸的,他舒服是舒服了,刺激是刺激了,可惜大腿上坐着的这个却是看得碰不得的。

  感受着臀部底下那膈人的硬物,年若兰抿着殷红的唇角微微一笑,缓缓起身对着胸膛急速起伏的胤禛道:“兰儿饿了,爷,咱们用膳去吧!”

  胤禛默不出声,只一双眼眼睛像是láng一般,狠狠地盯着年若兰。

  晚饭吃的是素斋,这对于连续两个月经常吃烤ròu、奶茶,青囊之类的胤禛而言,无疑是十分符合胃口的。

  “爷尝尝这个水晶四季饺儿。”年若兰邀功似的笑道:“这道菜可是妾身发明出来的啊!”

  晶亮到透明的薄皮,开着口成碗状,中间捏住正好分成四份,每一份里面都是一种馅料,青菜的翠绿,胡萝卜的鲜红,jī蛋的鲜huáng,香菇的ròu头,再蘸上特质的芥末味调料,吃到嘴巴里别提有多鲜美了。

  胤禛闻言,当即很给面子的用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不过鉴于年若兰刚才故意勾引他起火却不负责灭火的恶劣行径,胤禛丝毫没有表扬她的意思,反而道:“你有琢磨这些的功夫,不容多抄两本佛经,也能养养自个的xingqíng!”

  年若兰不理他,笑嘻嘻的自己也夹了个水晶四季饺放到嘴巴里,一副我完全没听见你再说啥的样子。

  两人用了晚膳,胤禛便回正院去了,乌拉那拉氏站在门口迎着他。一进门,便看见了满满一桌子的未动的饭菜。

  “福晋还没有用?”胤禛随口问道。

  乌拉那拉氏则笑着说道:“今儿不太饿,只略略用了些,锦如叫人把这些都撤下吧!”

  胤禛的目光在那动都未动的一桌子饭菜身上划过,摆了摆手道:“嗯,那是南瓜绿豆汤吧,爷也许久未用了,福晋陪着吃些吧!”说罢,便坐到了桌边。

  乌拉那拉氏一直挂在脸上的淡然微笑,终于真切了些,双眼中迸发出抹喜意,乌拉那拉氏欢喜地坐在了胤禛对面。因为在年若兰那里已经吃的顶饱。所以胤禛也真的只用了两口南瓜绿豆汤。

  乌拉那拉氏在饭桌上说起了夏宁儿的事qíng。

  “一路奔波劳苦的,她现在又怀着身孕,怕是会出什么问题,明儿宣太医过来给她诊诊脉。”

  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

  乌拉那拉氏看了眼他的表qíng,试探地问了句:“夏姑娘这份位?”她的意思是问,要不是给夏宁儿抬个格格,毕竟已经怀了身孕。

  “不必了,给个侍妾的身份便可以了。”胤禛摇头道。

  乌拉那拉氏笑了一笑,十分顺从的点了点头。

  回京后的胤禛,似乎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书房的灯火几乎夜夜亮到天明,与众人想象中,年侧福晋会因为夏宁儿而嫉愤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胤禛移qíng夏宁儿而忽视年侧福晋的qíng况更没有出现。

  日子似乎与往日并无不同,依兰院的年侧福晋依然是府里最受爷宠爱的那个,而前两年还能跟年侧福晋抗衡一下的李侧福晋则是完全没了一争之力,若不是膝下还有个三阿哥,怕也是要就此沉沦下去了。

  “主子,苏公公来了!”绿琴禀告道。

  年若兰哦了一声,视线离开正对着她叽喳乱叫一通的小灰灰,口中道:“请苏公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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