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爷给你擦擦。”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看着年若兰的目光有着难以掩饰的炙烈。
年若兰甜蜜蜜地笑了一下,也不客气,递了只暖香炉过去,然后就特别自然的上了chuáng榻,整个人躺下,只把脑袋枕在胤禛的大腿根处。
年若兰的头发非常的美丽,又黑又有光泽,手指穿过去就像是穿过一匹最丝滑的绸缎,胤禛低着头,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她得秀发,一边看着大腿处的年若兰露出小猫一般舒服的表qíng。
“有那么得劲吗?”胤禛哑着声音,低头问道。
年若兰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一上一下的撞在了一处,年若兰突然往上凑了下身子,吧唧一口咬了胤禛还留有些青须的下巴处,胤禛唔地闷哼一声,年若兰嘴巴不大,牙齿倒是锋利的狠,这样一咬竟是有些见了血丝。
年若兰看着胤禛骤然眯起来的双眼不但不怕,脸上还露出挑衅的表qíng,就像是一只小野猫,伸出自己红嫩的小舌,舔了舔沾了丝鲜血的嘴角。胤禛瞬间青筋突爆,下一秒钟,年若兰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已是被狠狠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个人嘴对着嘴疯狂的亲吻起来,就像是故意报复一样,年若兰被吻的几乎缺氧,不但额头冒汗,眼前都闪烁着一块块地黑斑。
男人在“激昂”的时候,似乎特别的喜欢撕女人的衣服,很快的,年若兰身上的衣服就像是雪花般洒落一地。胤禛丝毫没有给年若兰任何喘息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那张气喘吁吁的小嘴儿。
激qíng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次日天明,年若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绿琴和画屏两个过来服侍她穿衣裳,画屏年少,见了chuáng帐里láng狈的样子,脸上脖子上全都红了,低着头不敢抬眼,绿琴则是满面chūn风的,抿着嘴直乐和。
年若兰则很是没jīng打采的,昨儿晚上,四贝勒爷狂xing大发,压着她折腾了三回,弄得年若兰都有些后悔,不应该把人撩拨的这么厉害的。
到头来,慡的是别人,吃苦的却是自己。
第8章神器
接下来的整个六月,胤禛除了去福晋那两次,剩下的时间却都是在依兰院过的。依兰院这边可是“如沐chūn风”的不的了,便是连扫院子的丫头,腰板子也比它人硬上不少。这般盛宠,可是生生往有些人的眼珠子里面cha,不过年若兰自己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每天过的都挺开心。因为胤禛跑的勤,她有点怕自己会怀孕,还特地多做了几个避孕的香囊荷包什么的放在chuáng帐里。她故意避孕的这件事,整个院子里只有绿琴一个人知道,看着主子这样做,绿琴心里真是着急上火的,不由问道:“主子,这得避到什么时候啊!”
年若兰今年才十六岁,十六岁,在她原先的那个时代还是个高中生呢,再说,原主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就是现在勉qiáng怀孕,年若兰都担心自己能不能把孩子生下来,或者是孩子生下来却不是个健康的,那岂不是更让人伤心。
“别着急,时候到了,自然就不避了。”
“求您了,给奴婢个准信吧,要不然奴婢真是要急死了。”
皇宫里面三年一次选秀,主子现在虽然受宠,但在府邸里到底没有什么牢固的根基,万一以后要是来了个更加年轻漂亮的……绿琴是真担心的!!
反过来再看看那李侧福晋,就因为生过儿子,在府里的地位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便是福晋都得让其三分呢。
“好了,我心里有数,最多不过三四年,待我身体真的完全适合怀了,到时候再生也不迟啊!”
绿琴见年若兰一副固执的样子,心里面虽急却终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最后也只能顺着主子的意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又过去了两个月。
八月初八是福晋乌拉那拉氏的生辰,因为不是整寿,乌拉那拉氏自己也没有大办的意思,只说在府邸里摆两桌酒席,自家热闹一番也就是了。
酒席是在正院那边摆的,开席时已是华灯初上。
年若兰到的时候胤禛和乌兰阿拉氏都没有到。
李氏却是在的。
只见她今儿穿了件玫瑰紫的芍药花旗装,那旗装特意在腰部做的略紧,正好把李氏那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显了个正行。算算时间,李氏是二月怀上的,如今也差不多是将近六个月左右,此时李氏正拉着大格格的手在说些什么,年若兰扫着她,李氏又何尝不是关注着年若兰,自己闺女之所以被送到福晋那边去,年氏这个贱人绝对是幕后黑手,再加上她现在虽怀着身孕,但胤禛去年若兰那得次数明显比去她那里的次数要多的多的多,李氏xing子素来好胜,爱妒。此时见到年若兰这个苦主,心里能痛快就是怪事了。
“呦!原来是年妹妹来了啊!”李氏率先打了招呼,只见她挑着眉眼,露出一脸尖酸刻薄的表qíng,似笑非笑次地看着年若兰。
“李姐姐来的倒是早。”年若兰泰然自若的迈进门槛,缓缓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
今日的她穿了件白蓝色绣百蝶的旗装,乌黑的秀发简简单单的梳成个小两把,上面没有带任何的首饰,只在左右各簪了朵白色的牡丹花,小巧的瓜子脸蛋,弯弯地的柳叶眉,再加上那双总是朦朦胧胧如烟雨般多qíng而迷人的双眼和最简便那一抹柔和如chūn风般的惬意微笑,即使这满屋子站的都是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年侧福晋之美,冠绝四贝勒府。
“布宜哈给年娘娘请安。”大格格站着远远地,很小声的对着年若兰行了个礼。
大格格行完了礼后,张氏,孙氏,吴氏等几个侍妾也上来给年若兰行礼。
年若兰叫了起。
姐姐妹妹这套的程序走遍了后,李氏挑了挑眉头,率先发难:“年妹妹最近身子骨如何啊,听说你前段时间又病了,唉!不是姐姐说你,你这身子啊是得好好调养调养,就这么隔三差五的病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啊?”
“呵呵,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孩子,那得看老天爷的意思,我自己倒是不怎么着急,毕竟这满府里比我年长的没怀上子嗣的姐姐们多的是!”年若兰看着李氏似笑非笑地说道:“倒是李姐姐您,想必孕期一定辛苦的很吧,瞧瞧这脸色蜡huáng蜡huáng的,还有眼角,啧啧,怎么还出皱纹了呢?”
李氏一听年若兰这话,下意识的就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眼角。她这一胎从怀上起就不怎么安稳,李氏没少被折腾,也因为这个她脾气变得越发恶劣,不仅经常训斥伺候的奴婢,便是住在她院子里的那几个侍妾也变着花样地被狠罚了几回。
“年侧福晋怕是看错了,李侧福晋明明就是容光焕发,青chūn正好,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得贝勒爷的喜爱,依婢看啊,侧福晋这一胎定也是个小阿哥,这种福气啊,我们这些俗人是万万比不上的!”说话的是张氏,只见她一直站在李氏后头,那副谦卑巴结的样子跟她欺负吴氏时的尖酸刻薄也算是两个极端了。
年若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的却是不可置否的笑容,而就在这时,门口处却有人高声通报道:“爷到,福晋到——”
众人随即起身,对着这一前一后进来的夫妻齐齐拜道:“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胤禛抬了抬手,淡淡地嗯了一声:“都起来吧!”
跪着的李氏在起来时,突然踉跄一下,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霎时出手扶住了她。
胤禛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抹关切的表qíng:“这是怎么了?”
“回爷的话,侧福晋这胎儿怀的着实辛苦,经常会有头晕,眩目的感觉。”扶着李氏的是她得大丫鬟那个叫红绫的女子。
“要你多嘴!”李氏佯装恼怒的轻斥了一句,而后双目微转,看向胤禛,用着柔qíng十足的语调道:“能为爷延绵子嗣是我的福气,受些小罪,又值当什么!”
胤禛的视线在李氏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转了一圈,而后稍微往前走了两步,亲手扶起了她:“爷知道,你这些日子辛苦了!”
李氏立刻红了眼睛,破涕为笑道:“有爷这句话,对于妾身来说就什么都值当了!”
眼见李氏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全场的注目,胤禛身后的乌拉那拉氏脸上瞬间就有些不大好。
今日是她的寿辰,她才是主角,却凭白被别人抢走风头……乌拉那拉氏轻轻地看向李氏,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那双向来温柔慈蔼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
少许,众人各自落座,寿宴很快便开始了。
乌拉那拉氏当先端起酒杯,对着胤禛道:“今日是妾身的生辰,爷和众位妹妹都到场来贺,妾身心中着实高兴,这一杯酒先敬爷!”
胤禛微一颔首,同样端起酒杯,口中道:“这些年来府邸后院多亏福晋照料,你的好,爷心理面有数!”
乌拉那拉氏闻言,心中骤然一热。
两人喝完了这杯酒,接下来,年若兰和李氏也依次敬了酒,不管内里面是什么想法,每个人的面上都不会带出来,全是一副高高兴兴,喜喜悦悦的样子,一时间这屋子里面可真是莺声燕语,繁花锦簇。
食过半晌,酒过三巡,宴席已接近尾声。
今日是乌拉那拉氏的生辰于qíng于理胤禛都会留在她那边的。
“恭送爷,恭送福晋!”众人眼睁睁地看着胤禛与乌拉那拉氏相携离开。
年若兰淡淡地看了眼那边的李氏,见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胤禛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嘲讽一笑。
“爷和福晋真是伉俪qíng深呢……绿琴,咱们也回吧!”
“是!”绿琴扶了年若兰的手,在李氏看过来的视线里,满是自在的离开了。
不过与自己一样都是个妾罢了,装什么高贵!!!李氏心中暗恨。
“侧福晋,您也累了一天了,婢妾伺候您回去。”张氏凑上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了李氏的胳膊。
“哼,咱们走!”李氏只觉得心理憋了一口气,不由抠起手指,狠狠地在张氏的手背上拧了一下。
张氏身子骤然一抖,然而面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变淡,仍旧是笑盈盈地,充满了对李氏的谦卑。
“主子回来了!”卧房里,书女放下膝盖上的针线笸箩,对着年若兰行了一礼。
琴棋书画,四个丫鬟。
绿琴个xing稳重,细心,就像是年若兰身边的大总管,司棋最擅长算账,掌着年若兰的小库房钥匙,书女则是长于针线,画屏年纪最小是个包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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