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娇兰【完结】(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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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闻言却幽幽反问了一句:“你怎知她没有招我出来?”

  “这————”。

  “这个黑锅我是绝对不能背的!”李氏露出一脸yīn狠地表qíng:“我一定要与那个贱人当面对质,让爷看到,我的清白!其实无论如何也是青白不了,端只看,胤禛想不想把事qíng闹大罢了!而事实证明,胤禛对于弘煦被谋害一事,那真是无比愤怒的。

  “你说什么?”李氏脸色大变,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惶恐之色。

  “王爷已经下了命令,弘时阿哥从今日起,不准再来丹芷院这边,李侧福晋病了,需要安心养病。”来传话的小太监连头都不敢抬起,战战兢兢地说道。

  “主子!”眼看李氏瞬间摇摇yù坠,红绫赶紧上去扶助了她。

  “主子,您冷静一些。”

  “你让我怎么冷静!”李氏推开红绫,整个人已经进入到了激愤状态。

  “我要去见爷,我是冤枉的!”李氏抬起腿来,就要往外冲,然而就在门口处被人按了下来。

  红绫的脸上露出yù言又止的表qíng,只听她叹息道:“主子没用的,咱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

  李氏瞬间跌倒在地,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圆明园,年若兰处。

  在chuáng上整整躺了半个月,她的身体总算被养回来了些,看上去不再像是纸片做的人了。

  “李氏被关起来了!”放下手中的信纸,年若兰声音幽冷的说道。

  “那是她的报应!”司棋正在剥橘子,此时闻了这样的好消息,脸上的表qíng立刻神采飞扬了起来:“李氏心肠最是恶毒不过,若是没有她指使,张氏那个贱妇怎么敢谋害咱们小阿哥,她就是罪魁祸首,理应得到惩罚,被关起来算什么,依奴婢看,她应该被废去侧福晋的份位,贬为罪人,方才算出了这口恶气。”

  “李氏毕竟是弘时的娘亲,王爷顾忌到三阿哥的面子,也不会这样做的!”无论是杀了李氏又或者是废掉她的份位,必然会给弘时的前途带来影响,胤禛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被关起来,自生自灭,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就是生了儿子的好处,不管怎么样,看着儿子的面上,下场总不会太惨。

  “李侧福晋有三阿哥,逃得xing命也就算了,张氏那个贱人呢?还有那个什么阿香,这两个恶人定要千刀万剐才行!”

  “爷已经答应我,再我回府之前,暂时不会去动这二人。”

  实际上,年若兰说的是她要亲自为弘煦报仇,躺在chuáng上虚弱无比的她,奄奄一息的说出这样的话,胤禛的一颗心都柔化成了八瓣儿了,焉有不答应的道理。

  “主子说的是,咱们要亲眼看见这两个恶首,得到报应!”司棋一脸的冷笑,显然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拿着老虎凳辣椒水去nüè待张氏的样子。

  年若兰却不可置否的唔嗯了一声,眼中闪过淡淡的思索之色。便在这时,外面的画屏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掩好门窗,她走到年若兰身边,松开自个的掌心,那里面正躺着只拇指胖粗的小圆竹筒。

  画屏道:“主子,那边回信了。”

  自从三天前,年若兰送信出去后,一直等着的便是这个。对于年羹尧留下的这队人马,究竟能够把事qíng查到什么程度,她的心底也没有什么把握的。qíng不自禁的挑了挑眉头,年若兰伸出手,迅速接了过来,展开信纸,年若兰一目十行的浏览起来。

  半晌后,她抬起头,脸上的表qíng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

  第98章笃誓

  来到圆明园的二十五日之后,年若兰坐着马车,带着满腔炽烈的愤怒回到了雍亲王府。“主子……”小得子远远地便迎了过来,他踉跄的跪在地上扣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五日前,他自己去领了刑法,被整整抽了五十下皮鞭,整个后背打的是皮开ròu绽,一条命几乎去了半条。

  年若兰低下头,看了眼他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皱眉道:“你身上有伤,跑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扶得公公起来。”

  听了年若兰的话,自有机灵的小太监上来殷勤的扶起小得子。

  “奴才办事不力,有负主子信托,得了惩罚也是万分应当的,只求主子看在奴才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万莫要从此恶了奴才,小得子想一辈子伺候主子!”他这位置,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太监们想要坐上来呢,小得子焉能不诚惶诚恐。

  看他露出这样惨淡兮兮的样子,年若兰到底也再说不出什么怨怪的话来。

  “既是受了惩罚,此事便算了,再者,此事能够查出真凶,你也算功不可没,功过相抵,扯平便是。”

  小得子一听这话心中可谓大喜,爬在地上便是一顿磕头,用着用力过猛,拉扯到身上的伤口,又是好一顿的呲牙咧嘴。

  一行人进了室内,换了身常服,洗漱一番后,年若兰便上了chuáng榻,她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怕是在生产前都要以静养为佳。

  这一次,年若兰把弘煦留在了圆明园。一来,她此次回来有些事qíng要处理,弘煦不再府中反而安全些。二来,康熙帝即将启程前往热河行宫避暑,胤禛必会随行,这一去,怕就是是小三个月的时间,胤禛既不在府中,年若兰还不如留在圆明园那边,毕竟论其环境来,那边比府里更适合休养。

  “主子,唤于大夫进来给您把把脉吧!”司棋一脸忧心的说道。

  年若兰闻言点了点头,片刻后,于大夫便进来了。

  请安问礼,开始诊脉,少时,于大夫起身,开口道:“侧福晋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很稳当,只是最近您有些肝火旺盛,还请侧福晋平息静气,保持心qíng舒畅才是!”

  “唉!我现在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实在有些控制不住,于大夫开些凝神静气的药物出来吧!”年若兰摇摇头,露出一脸苦笑的表qíng。

  于大夫道了声是,便兀自出去准备药方去了。

  年若兰回府的消息,自然传的飞快,钮祜禄氏与耿氏联袂上门看望。“当日骤闻噩讯,可是把我和耿妹妹吓坏了!”钮祜禄氏拍着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qíng:“四阿哥现在如何了?可是安康?”

  “幸得上天垂帘,弘煦总算是转危为安,如今已是大好了。”年若兰笑着说道:“劳两位妹妹惦念了!”

  “钮祜禄姐姐看我说什么来着!小阿哥吉人天相,定会无事的,这下你可放心啦。”一旁的耿氏也露出笑容,满是放心惊喜的样子。两个人轮番说了好些庆祝的话,最后方才说到了丹芷院的那位身上。

  “真是丧心病狂。”钮祜禄氏很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原以为她不过是xing子尖刻了些,猖狂了些罢了,没想到心思竟也这样恶毒,把染过天花的小儿衣裳塞进四阿哥的被子里,这种手段亏得她能想的出来,真是太丧良心了!”

  “可不是,听说四阿哥的好几chuáng被子里都寻到了那些子脏物,她是生怕四阿哥染不上呢!”

  “亏得四阿哥福大命大,若不然,如今可是要趁了她的意!”

  钮祜禄氏与耿氏都表现出十分愤概的样子,一旁的年若兰却是脸色淡淡地,半晌后,方才说道:“我这次回来,便是为了了解此事,那些做下恶果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钮祜禄氏与耿氏对视一眼,口中自是赞同无比。

  胤禛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府的,回来后,便第一时间直奔依兰院这边来了。

  “身子如何,可有不适?”年若兰如今差不多是四个多月的身孕,然而整张肚皮却大的与六个月左右无异,整个人自然很是辛苦。

  年若兰淡淡的一低头,淡粉色的嘴角抿着,脸上露出些微郁郁的神色。一旁地司棋便趁机说道:“回王爷的话,于大夫已来诊过脉象了,主子的身子还好,只是有些肝火旺盛,郁结于心,不得施展,长此以往,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

  胤禛何等聪明,怎么不知道年若兰是为何肝火旺盛,因何郁结于心。“依你的意思,爷暂时留了张氏一命。”胤禛一撂下摆,坐到了年若兰身边,口中道:“要杀要刮,都随你!”

  “张氏不过爪牙之流,幕后黑手不除,妾身和弘煦的安全恐怕永无保证。”

  胤禛听了这话,心中一叹。

  “张氏拒不承认此事与他人有关。一口咬定,是自己嫉心作祟,方才做出此等恶事!”

  “这话骗骗小孩子还行,爷不要拿它来糊弄我。”年若兰面有凄然,看起来又愤怒又委屈。

  胤禛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然后便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许多喧哗之声,胤禛眉头一皱,便见苏培盛一股脑的跑了进来,不待胤禛发问,张嘴便道:“爷,丹芷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李侧福晋,上吊自尽了!”

  此言一出,便是胤禛也不禁豁然变色,只见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脸色漆黑如同锅底之色。

  那边的年若兰却双眸微动,口中问道:“可是死了?”这话问的很是直接外带着的还有点冷血,不过却也正中要害。果然,只听苏培盛接着说道:“回年主儿的话,李侧福晋虽是上吊了,不过因身边的丫头发现的早,救下来的即时,是以……是以生命上应是无忧的。”

  胤禛听了这话,本来僵的死紧的脸色,似是微微放松了些。

  那边的年若兰看得真切。她似自言自语地说道:“爷,您说,李姐姐怎么会如此的想不开呢?……依妾身看,这里面定然是有着极大原因的,爷和我不妨亲自往丹芷院走一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三阿哥的生母不是?”

  胤禛嘴唇抿成一条直fèng,良久之后,方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丹芷院内,可谓是人仰马翻。胤禛、年若兰到的时候,李氏已经躺在chuáng上,她脸色青白,脖颈处倒真有一条青紫的乌痕。身边的大丫头红绫扑在chuáng头,一个劲儿的痛哭着,一边哭一边嘴上还说着:“主子啊,您怎么那样傻啊,竟要走上这样的绝路,您也不想一想,若您就这样去了,那这身上的冤屈该如何洗刷啊,其不让那些陷害您的人如了意,而且您不想想自己也该想一想三阿哥啊,他还那样的小,不能没有额娘啊!”

  屋子里面随着红绫的哭叫,其余一些奴才们也跪在地上开始嚎啕起来,若不是躺在chuáng上的李氏还怔怔地睁着眼睛,旁人见了这一幕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所以正在哭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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